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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三十八章 無法逃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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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的懷疑并無不妥,他才扣了姜海一半的工資,還沒過十分鐘,就鬧出安全帶的問題。

  太巧了。

  姜海跟何帆進入社會的時間也不短了,自然能聽懂他的話,忙解釋,把剛才的事說一遍。

  何帆還福爾摩斯附體,“你看這斷裂面兒,雜亂無章,并不是用刀子剪刀等利器割斷的…”

  他又當著所有人,抓著安全帶的兩頭,使勁一拉。

  呲啦!

  就斷了。

  姜海嘴唇發白,“老板,這是才換的安全帶呀,使用還沒有兩個星期,你…你肯定是被那供貨商黑了。也幸好前頭沒出事。”

  不然,后果可想而知。

  工人竊竊私語。

  沒有誰的后背是干的,都遭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勒媽!

  腳都在打閃閃,軟的!

  再抬頭看向那一百三十米的高塔,只感覺到一陣眩暈一陣心悸,多看一秒就想嘔吐。

  恐高癥就是這么來的。

  管事要是不機靈,也攬不下這么大的工程。

  咬牙。

  順著姜海的話就大罵道,“那狗日的奸商,黑了良心的雜種,居然敢拿劣質產品來糊弄老子…”

  要說他不知道這安全帶有質量問題,那不可能。

  說實話,只是防范于未然,就心存了幾分僥幸。

  深呼吸一口氣,“今天放大家一天的假,等把安全帶的問題解決了,再開工,這是工地的疏忽,大家放心,放假期間工資照發。”

  人群漸漸散去。

  并沒有多少人高興的。

  從事的本來就是危險系數極高的工作,如今安全還得不到保障,隨時都有丟命的可能。

  好可怕。

  誰還敢上塔呀。

  管事是心情最復雜的那個。

  但不管怎樣,在尚未有人員傷亡的情況下知道安全隱患,沒有造成經濟上的損失,就夠了。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為節約成本用次一點的產品。

  出了這檔子事,何帆也不敢繼續在工地上待下去,現在還后怕著,要不是姜海那一腳踢…

  不敢想不敢想。

  跟管事說了也要走。

  一刻都待不下去,即便不要工資,都無所謂。

  命要緊。

  管事把他倆叫到簡陋的辦公室,面色沉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還是要感謝你們倆。”

  姜海跟何帆出來呵時候是笑嘻嘻的。

  三萬。

  兩萬是工資,一萬是獎勵。

  賺了。

  何帆歡歡喜喜的收拾行李,還不忘給趙幺妹打個電話,“媽,把床鋪好,你兒子我回來了。”

  趙幺妹:…

  “你不是說不回來嗎?”

  “我高興。”

  何帆聲音里都透著歡快,先前受到的驚嚇一掃而空。

  怕什么。

  反正他也不會再上塔了。

  就把安全帶出問題的事說了一遍,趙幺妹聽得魂兒都幾乎嚇掉,眼前一陣陣的發暈。

  堅決不肯讓何帆繼續留下。

  “回來,馬上回來!”

  “知道,媽,我跟姜海收拾好行李就立刻走。”

  何帆說道。

  趙幺妹又囑咐了他幾句,才不舍的掛掉電話。

  一下就癱了。

  好半天軟在沙發上起不來。

  思如正在家中打包行李,就聽見手機響了。

  “喂。”

  “大姐,我要請你吃飯!”是趙幺妹激動中又充滿了恐懼的聲音。

  思如:…

  姜海跟何帆上午就走了。

  他們先是坐車去縣城里,然后再去火車站買票。

  第二天中午就能到家。

  剛好趕上午飯。

  思如從趙幺妹那里得知了工地上發生的事,還真是唏噓不已,沒想到并不只是姜海的安全帶出了問題。

  當初姜海發生意外后,再沒有別的人出事。

  工地把所有的安全措施都檢查了一遍,更換了最好最牢固的,以免又發生類似的事情。

  姜海很后怕。

  他坐在火車上,一整夜都睡不著,剛閉上眼就看見自己滿臉是血的掛在塔上,像一只斷線的風箏,身上綁著的安全帶早就不知去向。

  是夢嗎?

  到底什么是夢?

  姜海看著一片漆黑的窗外,玻璃上映著一張蒼白惶恐的臉。

  他活著,或者死了?

  這輛列車是通往家,還是地獄?

  何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嘴里模糊不清的說道,“老表,你這是沒睡,還是才醒呀。”

  說著從包里摸出一包泡椒雞腳。

  “要吃不?”

  姜海搖頭,抿唇道,“何帆,你就不怕嗎?”

  “怕?怕什么?”

  “咱今天遇到的事,萬一沒發現那安全帶出問題…”

  就聽何帆笑了。

  “當然怕,不過我已經打定主意了,回去后休息幾天,到工業園去找個事做,賺得少點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安全,再在網上聊個妹。”

  “撩妹!”

  一聽到這話,姜海也笑了。

  他朝何帆擠眉弄眼,“老表,你咋就鐘愛這吶。”

  “相親的不更好?”

  “好個屁!”

  何帆抬起下巴一副眼高于頂的模樣,“傳出去多難聽,還以為咱是沒人要的呢。”

  姜海:“難道不是?”

  何帆拍了拍他的肩膀,“咱才二十多,正是青春年少貌美如花的年紀,就禁錮在婚姻的墳墓里,不好,不好。年輕人要勇往直前。”

  “追求自由。”

  姜海卻不吃他這一套,揶揄道,“跟我講大道理,也不知道是誰前兩年聊了個少婦,要不是我幺姨死活不許,只怕你都結婚了。”

  說不定今天談論的話題就是二婚了。

  何帆臉上一僵。

  尷尬。

  但死鴨子嘴硬,“你懂什么,我那是豐富經歷。”

  當初可是真愛。

  何帆談的那妹紙是離過婚的,還帶著個女兒,兩人通過搖一搖認識,在網上聊了一段時間發現居然是同城,一時激動就面基了。

  妹紙長得還闊以。

  就撩,

  很快發展成情侶的關系,并一發不可收拾。

  熱火又激烈。

  何帆甚至在妹紙家里住了不短的時間,后來趙幺妹聽到風聲,就旁敲側聽的催兒子結婚。

  至少把女朋友帶回家來看看。

  一不嫌事大的侄子就嘲諷道,“幺姨,何帆這女朋友交得值,一結婚就能立馬就當爹,你也能嘗嘗當奶奶的滋味,買大送小得兩個。”

  挺好。

  劃算。

  趙幺妹能聽不懂?

  當即問何帆到底是咋回事,他不敢隱瞞也不敢反抗。

  就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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