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玉雪可愛,此刻卻怯生生一臉害怕的站在胖男人面前,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脫下了,一只小手正緊緊的捏著褲子。
胖男人眼里滿是淫邪,見他不脫,閃過一抹急促,“快呀,快脫。”
俗話說同性之間才有真愛,胖男人把這句話貫徹得很徹底。
女人有什么好玩兒的,除了生孩子跟要錢外,真的一無是處。
胖男人是個富商,富可敵國,雖然只是彈丸小國,但還是很有錢很有錢的,他在偶然一次參加一個高級酒會的時候聽說在茫茫大海中有一座孤島,海上的孤島多正常呀,可孤島上建了座世界頂級還無視一切規則的酒店就很牛逼了。
很好玩。
這是酒醉后對他透露這個秘密的那人最后總結出來的三個字。
“你只要去試試,就一定會被那里迷住,真…真的。”
那人說。
胖男人起初是不信的。
好玩?
呵,他的錢多得能蓋一座皇宮了,這世上什么好玩的他沒玩過。
才不信。
而那人似乎也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忙捂住滿是酒氣的嘴巴,驚惶失色,“錯了錯了,我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說。”
特么的喝酒誤事呀。
本來胖男人是沒把那什么孤島酒店當一回事的,反倒是那人的反應直接讓他起了疑留了心。要知道能跟他一起參加這酒會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至少都是跟他差不多的。
覺得有趣還怕成這樣。
絕對有貓膩。
他越來越好奇。
在后來一次合作后,酒過三巡,終于從那人的口中套出話了。
簡而言之就是某個超級大佬家的孫子在一次情傷后建造的,但對外言稱是私人莊園,并不接待外客只歡迎好朋友。
圈內的人都清楚,這只是托辭,是受傷太重已經不相信愛情了。
畢竟前二十幾年順風順水,一朝受挫就感覺整個天空都垮了。
家族的人也無可奈何。
胖男人想方設法的弄到了皇冠酒店的入島資格,然后就此不可自拔。
居…居然有那么多可愛的小男孩!
太不可思議了!
沒錯,在某個行業雖算不上龍頭老大,但也是前五的胖男人其實有一個不為人知也不能被人知道的可愛的小癖好——喜歡小男孩。
特別是那種玉雪可愛五官精致的,簡直讓他欲罷不能吃屎都行。
因為是有頭有臉有地位的大人物,他這樣的癖好只能深埋住,還要做出一副疼愛妻子關心兒子的好男人的形象來。
特別是后者。
小時候的兒子長得真可愛,每次他都極力的強忍住某種沖動。
虎毒不食子呀。
他不能對親兒子下手的,就只能轉移注意力了,不回家了。
最簡單最普遍的做法就是養一堆小蜜兒,在外面醉生夢死。
幸好兒子平安健康的長大了。
天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委屈,真的滿腹的心酸,可為了兒子,再痛苦他都愿意。
如今居然得知有這樣一個島,分明就是老天爺在補償他呀。
狂歡。
胖男人作為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還是很謹慎的,第一次只點了一個,幾次之后發現并沒有什么問題,就很放得開了。
點一堆。
那些小男孩真嫩呀。
但在他看來,還是沒小時候的兒子可愛萌萌噠。
胖男人還在這個酒店里認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玩。
那些朋友也都是在各個領域都有所成就甚至冠上天才之名的人。
玩過之后難免不了惺惺相惜一番,活著雖易,但自由不易呀。
流言傷人,要隱藏本心。
在皇冠酒店認識了很多朋友,也給胖男人帶來了生意上的好處。
各種便利。
他又在別的領域開疆拓土,并取得了一番成就。
解放了靈魂,就更不耐煩搭理外面的鶯鶯燕燕了,花了一大筆錢打發走,他妻子自然是高興的,可笑的是那傻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以為他想通了要回歸家庭。
胖男人覺得屬于他的春天終于來臨了,只恨不得常住在酒店里。
他最期待的是來一場群趴。
來過。
不是一個刺激能形容的。
但有缺陷。
小男孩雖然可愛嬌嫩,但畢竟小,太脆弱了,不小心就折斷了。
夭折。
其中有好幾個他特別喜歡的呢。
不過這皇冠酒店的大BOSS真厲害,總是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胖男人看著面前這個低著頭緊緊抓著絲質鏤空短褲的小男孩,他嘴巴里喘著粗氣,一臉迫切催促道,“快脫掉。”
小男孩都要哭出來了。
魔鬼!
可調教他們的那個人說不能哭,哭了要被扔進海里喂鯊魚的。
他還記得幾個月前是跟爺爺在公園里玩滑梯,爺爺去買水,就把他托付給一個阿姨讓幫忙看著,結果那阿姨就抱著他跑了。
到過很多地方。
他曾在一個房間里待了幾天,那里,有很多小孩子,甚至還有裹在小被子里的嬰兒,每天都有人被送走,又有人被送來。
來來去去不知道有多少。
他是在第五天的晚上喝了一碗牛奶后睡過去的,等醒過來,就在一艘大船上了,身邊并不只他一個,男孩女孩小哥哥小姐姐,甚至還有年輕漂亮的阿姨。
之后他們全部被送到一個島上,短暫休息后就開始接受殘酷的集訓。
取悅人。
過程真的不忍直視。
今晚上是小男孩第一次走出那個冰冷可怕的房間,還換上了一身新衣服,他看著面前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很怕。
男人那仿若要把他吃掉的目光讓他忍不住想后退。
薄薄的一層輕絲,花紋還是鏤空的,若隱若現真是急死人了。
胖男人見男孩兒遲遲不行動,他干脆自己沖上去親自動手。
“啊!”
小男孩一聲尖叫后,原本亮堂猶如白天的套房突然一片黑暗。
停電了?
措不及防的漆黑讓胖男人什么都看不見,他眨了眨眼睛,摸索到手機準備打電話問酒店到底怎么回事,就感到腳上一陣鉆心的疼痛。
借著窗外的月光,他低頭看見腳底不知何時竟雪亮的一片。
是,刀子。
很多很多的刀子——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