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呵,是才對吧,但作為一個品學兼優的乖乖女,怎么能知道那種詞。隨{夢}小◢說шщЩ.suimEnG.1a
祁父身體一僵,他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你都聽到了什么?”
思如微笑,“沒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反正都沒錯過就是。
有證據。
歪著腦袋,一臉單純無辜,“不過你們談事情為什么不到客廳,你忘了嗎,我媽她不喜歡別人進你們臥室的。”
嗯,還是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祁父卻有點不信,他辦事的時候是沒有鎖上門的,聲音還特別投入,那種呻吟曖昧,是個人都知道里面正在發生著什么。
但,女兒說沒聽見。
這種情況,不管她真的聽沒聽見,自己都不能再追根究底了。
看著思如皺眉說道,“你不在學校上課,跑回來干什么。”
還一身的傷。
思如聳肩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不回來說不定就被她們打死了,再說,我的生活費都被搶走了,沒錢吃飯了。”
就回家。
卻沒想到這個最溫暖的避風港里正在上演著激情黃色風暴。
風暴,把這個家的支離破碎毫無遮掩的展示出來,被打臉,顯然已經無可挽回了,不明白祁母為什么還不肯放手。
舍不得,還是因為面子?
祁父眉頭皺得緊緊的,被打死?呵,有這么嚴重?他不信。
看思如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明顯的厭惡,“祁小藍,你就不能省心點。”
他這樣的態度,思如早就料到了,也很無奈,“我也想省心,可別人要找我麻煩,針對我,我能有什么辦法。”
以往想的是息事寧人,反丟了性命,事實證明是行不通的。
祁父冷笑一聲,“那些人怎么不找別人麻煩。祁小藍你在學校里到底做些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惹事生非。”
在他心里面,祁小藍這個曾經的掌上明珠已經被蒙上了厚厚的灰塵。
成了魚目。
呵,無用的東西。
當一個人開始厭惡另一個人,那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厭惡。
思如沒說話。
祁小藍曾做了什么她不在乎,可她之后要做的事,很簡單。
以暴制暴。
本來能用拳頭就能解決的事,偏要浪費腦細胞,不是傻嗎。
當初祁小藍被欺凌的事曝出,祁母是去找校方要了說法的,不然就靠她一個人告狀,頂多也就得個口頭上的警告。
屁事沒有。
而祁父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想必當初正在跟小三你儂我儂柔情蜜意,對這個不是愛情的結晶自然就少了幾分在意。
神煩。
當祁母跟他說起這事的時候,他怎樣說的,“有什么意思,不過是小孩子家之間的玩笑罷了,需得著這樣大費周章。”
就不管。
祁小藍聽到心都涼了,她被打,被扯頭發,全身傷痕累累,在她最敬愛的父親心里卻只是同學之間的玩鬧。好傷人。
咬著嘴唇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視線模糊中就聽祁父十分冷淡的說道,“再說,都是同學,別人為什么單單欺負你。”
意思就是肯定是祁小藍先做了對同學不好的事,別人才會報復。
有了新歡,別說舊愛,連親生骨肉都厭棄了。
祁小藍:…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都始于傅明軒的那句“她很不錯”的話。
真的很認真的想過為什么大姐一伙兒會只針對她,一直針對她。
但,無解。
只能猜出是跟傅明軒有關的,可具體是什么,就不曉得了。
得不到來自父親的保護,祁小藍還偶然發現一件事,她更茫然。
一向最疼她最顧家的祁父居然出軌了,還把那女的明目張膽的帶到家里來,讓她喊阿姨,她當時真的不知道,以為那個明艷美麗的女人真的單純只是爸爸公司的同事。她,很難過。
又遭到了欺凌。
祁小藍只覺得生活一片亂糟糟的黑暗,關鍵祁母自我催眠。
她敢肯定,祁父外遇,祁母是知道的,只是不肯放手而已。
辛苦調教好的男人便宜了別的女人,坐享其成,誰都會不甘。
祁父回家的次數已經很少了,理由總是千篇一律的,出差。
雖然曾經的明珠蒙了灰塵,但祁父還是不想破壞在女兒心中的形象,父親,從來都是一個充滿了威嚴跟莊重的詞。
那個女的甚至在幾年前還給祁父生了個兒子。
祁小藍原本想等著中考過后再說,結果,就攤上了大姐一伙兒,沒等到那一天,就死了。
她死后,祁父跟祁母也離了婚,因為沒有證據,祁母又太愛祁父,就被他轉移了財產,最后落得個凈身出戶的下場。
女兒沒了,老公沒了,還沒錢,作為一個中年婦女真的挺慘。
祁小藍是心疼祁母的,明明她手機里也有證據,證據確鑿。
思如看著祁父,“我也不知道她們為什么就單單看我不順眼,嗯,大概是你女兒我天生麗質長得太美了,讓別人無地自容吧。”
嫉妒使人丑陋呀。
祁父:…
就聽思如繼續說道,“不過,我不會再縱容她們下去了。”
所以,請你一定要做好被喊家長的心理準備呀,別到時候太突然被點名了,還怪老子特么的沒提醒你。這鍋她可不背。
軟弱讓人得寸進尺,祁小藍的世界已經被大姐一伙兒毀了。
祁父緊皺眉頭,看著思如,“我警告你祁小藍,別給我惹禍。”
言語中無半點對女兒的關心,明明祁小藍胳膊上的淤青那么明顯。
思如心很涼,臉上的笑容卻十分乖巧柔順,“嗯,我知道的。”
保證不惹禍。
假的。
祁父本來是跟情人幽會,美好的一天就這么被思如打斷了,他很不爽,想到正在車子里等著他的年輕貌美的小三,有些迫不及待,站起身,目光厭惡的看著思如,“你真的什么都沒聽見?”說到底還是在意偷情有沒有暴露。
思如眨了下眼睛,微微一笑,“不,我想起,我是聽見了的。”
不光是聲音,還有某些很火熱的畫面呀,一直辣著她的眼睛吶。
祁父:…
神情頓時一凜,“你聽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