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云蘿自來熟的幫著顧喬喬將廚房收拾好,顧喬喬看著云蘿,沒話找話,“我還以為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呢。”
“哪有什么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該做的事情,我都要做的。”
“現在學習很緊張吧?”顧喬喬想了想就問道。
云蘿皺了皺眉頭,“還行吧,我不想考太遠,就在天海市就可以,所以壓力沒那么大。”
顧喬喬想了想,天海市大學有好幾所,都不錯,在國也是有排名的。
等收拾好之后,云蘿來到了西廂房的門口。
西廂房已經收拾好了,不過卻沒人住,她倒沒有推門進去,但是卻在外面看了好幾眼,然后顛兒顛兒的走到了顧君白的面前,這個時候顧君白正坐在葡萄架下喝著茶。
云蘿不明白,這顧君白怎么這么愛喝茶呢。
看到云蘿過來,他給云蘿倒了一杯茶,然后放在她的面前,眉毛微挑,卻沒說話。
云蘿素來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和他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君白,我想等過段時間搬到家來住。”
顧君白聞言倒是一愣。
他也沒想到云蘿會提這樣的要去。
抬了抬眼皮,眉頭皺了皺,沉吟了一瞬,還是開口問道,“不是一直在的大爺爺家住嗎?”
“我想搬出來。”
“不妥吧?”
云蘿眼睛一瞪,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口氣不善道,“虧得我們還是多年的老朋友呢,這點要求都不答應,哪里不妥,說說我聽聽。”
顧君白不疾不徐的開口道,“現在還要高考,這里距離的學校有些距離,這是其一,其二是的大爺爺并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貿然的就住到一個陌生男人的家里,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除非給他一個,找不到絲毫反對理由的說辭。”顧君白又加了一句。
云蘿有些泄氣的看著君白,卻不得不承認他說的話是對的。
那五個畜生已經出院了。
他們關于自己和顧君白的還有海上的記憶都抹去了。
可她出手的時候,是不留情面的。
她并沒有將他們的記憶整理好。
所以他們現在顯得有些神經紊亂的樣子。
說白了,比以前還癲狂。
她如今住在大爺爺家里,真的一點不想看到他們,在她沒覺醒之前還曾渴望的親情,如今根本就不在乎了,只不過有些事情不做個了斷,對她來講終究不好。
看云蘿沉默不語了,顧君白想了想,又接著說道,“過段時間喬喬他們就要回帝都了,這里只剩下我和凌楠,來了更不方便。”
“算了,我也是隨便說說而已,別放在心上。”
云蘿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
“那打算怎么給這件事情做個了斷?”顧君白轉移了話題。
這也是他目前關心的。
“先調查呀。”說到這里的云蘿,眼眸映射出一股恨意,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就是大爺爺和大奶奶。
“我不會讓大奶奶死的不明不白的,傷害她的人都要得到應有的懲罰。”
“現在的身份不適宜做這些,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盡管開口。”顧君白坦然的說道。
“放心吧,需要的地方我肯定會開口的。”
顧喬喬切好了一盤西瓜端了過來,看兩個人說的熱鬧,就想退開,畢竟這兩個人在一起說的事情,也許她是不方便聽的。
看喬喬要走,顧君白忽然開口道,“喬喬,先別走。”
“小叔叔,什么事兒?”
“云蘿,將知道的關于太奶奶的事情和喬喬說一遍,她有個朋友是在警局專門負責刑偵,很厲害的一個人,既然我們在這人世間行走,就要遵守人世間的法則。”
顧喬喬看了眼云蘿。
難怪她的神情,有的時候總是違和呢,原來是有事兒啊,等她將她知道的說了之后,顧喬喬也覺得很生氣,可是卻也不意外。
在這個世界上,好人也有,壞人也有,喪盡天良,狼心狗肺的東西也比比皆是,她前世今生不也沒少遇到過嗎?
所以并不覺得有什么匪夷所思。
顧喬喬點點頭,“這樣吧,看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將蘇大哥和小霜姐約出來,們見個面。”
“可我現在沒有具體的證據。”
“正因為沒有具體的證據,所以需要一些專業人士的建議,否則自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入手。”顧喬喬建議道。
“那晚上吧,今天晚上有空,明天又該上學了,還有考試呢。”
顧喬喬想了想,“我去給蘇大哥打個電話,有時間的話我們就定在今晚。”
顧喬喬將電話打給了蘇長安,打的是他辦公室的電話,沒想到正好是蘇長安本人,確定了晚上沒有什么事兒,就約好了時間。
本來喬喬和秦以澤下午要去海邊玩兒的,不過晚上要和蘇長安一起吃飯,就改了計劃,反正他們在這里的時間還有幾天,想去海邊玩的時間多的是。
晚上幾個人見了面,不過顧君白和凌楠并沒有去。
蘇長安是認識云蘿大爺爺和大奶奶的,云家的家主老夫人是突發心臟病去世的,當時并沒有立案,因為診斷結果確實是因病離去,所以也就云家人自己處理了。
可哪里想到這里也許還有內情,云家大奶奶是一個樂善好施的人,自己就有基金會,經常捐款捐物,救助貧困山區的孩子,還資助貧困的大學生,總之做了很多很多好事。
好人是不應該落到這樣下場的。
看著蘇長安的神情,云蘿也明白了,有些時候,光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那樣會走很多彎路。
好在,因為君白又認識了好多朋友,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這件事情既然交給蘇隊長去做了,顧喬喬也就放了心。
況且云蘿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這事目前還是保密的,沒有讓云家的家主知道,因為那老爺子的脾氣不大好。
萬一知道了,失去了理智,反而打草驚蛇了。
而且,這事也不會拖得時間過長。
對于蘇隊長的能力,她可是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