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喬壓抑著怒氣,“你憑什么替我做決定?我已經離開了秦以澤,離開了秦家,我們兩人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憑什么代替我做這個決定?”
“我不是擔心你不好意思嗎?”
“神經病!”顧喬喬怒火高漲,終于忍不住了。
她能忍到現在。
那是極限了。
她對秦以澤做什么,那是她和秦以澤之間的事情。
這是獨屬于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無論她說多么難聽的話,也無論秦以澤對她多么失望,這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兒,和第三個人沒有一點關系。
尤其是東方煜。
他有什么資格摻合進去。
他有什么資格將佛珠手鏈還給秦以澤。
可想而知,當時秦以澤接到這個手鏈的時候,心里該有多么的難受。
本來自己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離開他,就已經讓他傷心絕望了。
然后這些天,他始終沒有死心,一直等著自己回心轉意。
而自己也始終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還一次次的傷他的心。
讓他雪上加霜。
看著秦以澤難過,她又何嘗不心疼的呢?
她又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她雖然不清楚自己對秦以澤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
但是顧喬喬卻知道。
那是她青蔥歲月,唯一深愛過的一個男子。
上輩子唯一的一個。
這輩子也許這樣的愛著一個人,再也不會有了。
所以他依然是唯一。
而這樣的唯一,在顧喬喬的心里是不可取代的。
也不允許其他人去褻瀆的。
也就是說,她顧喬喬可以欺負秦以澤,但是別人不可以!
尤其是這個人是東方煜。
更是不可以。
現在的顧喬喬就是這樣的心態。
所以此時此刻的顧喬喬,眼眸迸射出怒火,臉頰氣得緋紅。
東方煜有些不明所以,看著這樣的顧喬喬。
心里升起一絲不悅來。
怎么?
那個佛珠還給秦以澤,這小丫頭不高興嗎?
那就是舍不得了。
東方煜惱怒的問道,“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說離開秦以澤,其實是舍不得,不過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嗎?”
“去你的明修暗道,暗度陳倉,少跟我來這些沒用的。”顧喬喬指著東方煜,“我答應你的條件是不想因為秦家因為我們顧家受牽連,并不代表你可以有權力。代替我去做任何事情。”
東方煜被顧喬喬噴的膛目結舌。
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確實是沒有這個權利。
可是顧喬喬至于這么生氣嗎?
而且還一副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
好像,他才是受害者吧。
他和顧喬喬本就是敵非友。
但是也不要每次見面都吵個你死我活吧。
這樣會很累的。
顧喬喬狠狠的瞪了一眼東方煜。
定定的說道,“我離開秦以澤,也是光明正大的離開,你的行為跟一個小人有什么區別?”
接下來的話顧喬喬沒有說出來。
畢竟她還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對抗惱羞成怒之后翻臉的東方煜。
其實顧喬喬很想說的是,你這人做事怎么這么惡心呢?
連這么惡心的事兒都可以做出來。
真跟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