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在別的地方未必就能成功。
也許只有在他的家才可以。
顧喬喬經過這段時間觀察,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及其的怕冷。
他穿的貂皮大衣領子極高,每次站在外面的時候都是將領子遮擋住臉。
帽子壓得很低。
幾乎整個臉都埋了進去。
然后總喜歡將手放在袖子里。
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更溫暖些。
顧喬喬沒有去想惹怒這個人的后果。
現在都已經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地步了。
顧家現在已經變成一塊大肥肉,變成案板上的一條魚。
難道這條案板上的魚,還不能掙扎一下嗎?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而這個時候,白色的絲線已經到了顧喬喬的跟前兒來。
轉了一圈兒,沒看到顧喬喬的手。
于是倏然之間就將顧喬喬整個人綁住了 這是一條有如實體的絲線,顧喬喬掙扎了一下。
竟然沒有掙脫開。
于是,她不在動。
然后看著前方氣急敗壞的東方煜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先找人修玻璃。”
東方煜看著顧喬喬,咬著牙,“你難道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嗎?”
顧喬喬無所謂的開口道,“隨便”
“你不怕死嗎?”
“怕死又怎么樣?怕死就不會死嗎?”顧喬喬淡淡的反問道 而這個時候,屋子竟然更冷了。
因為今天的風比往日還要大。
進入臘月,溫度自然也是最低的。
東方煜心里暗想,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一個個的這么喜歡砸玻璃呢。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活了這么長時間,他倒也不至于和一個小丫頭生氣,那樣真的是太幼稚可笑了。
修長的眉挑了挑。
東方煜的神色逐漸的緩和。
顧喬喬就是想激怒自己罷了。
他曉得的。
不過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就是要換玻璃了。
他看著被綁的死死的顧喬喬。
手指一動,一道靈符又疾馳而出。
隨后就來到了顧喬喬的身邊。
然后幾息之后,那綁住顧喬喬身上的絲線就消失了。
顧喬喬盡管對眼前的人痛恨萬分。
但是卻不阻礙她用熱切的目光看著他的手指。
同樣是手指,這個人竟然可以用手指做這么多的事情。
不用武器。
他的武器隨手拈來。
而自己卻需要彈弓手槍才能完成。
如果赤手空拳就什么辦法都沒有了。
但是這個人不一樣。
他所運用的,不用說了,肯定是靈符 而在想到靈符的時候,顧喬喬的腦子忽然之間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刺疼了一下。
有些什么畫面一閃而過。
但是極快的速度。
快到顧喬喬根本就抓不住。
顧喬喬活動了一下手腕。
然后走向沙發,拿著自己的手提包,看向東方煜,“這玄龍盒你還要嗎?”
這時候東方煜臉色有些煞白。
嘴唇兒也變得沒有一絲血色。
看來他這次畏寒嚴重了。
他看向顧喬喬,“你將那個東西拿走吧。”
這個東西他現在不能碰。
放在這里也沒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