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鵬一再叮囑寧宛如,不允許再擅自行動,還有,沒有他的允許,這里不許在來了。
寧宛如無奈的一一的答應下來。
然后,寧宛如就離開了東山。
吳管家開著車,趁著夜色朝著帝都的方向駛去。
夜色漸深,一彎新月掛在了東山的樹梢。
月的光華落在了林間的縫隙中,帶著淡淡的光澤,山林里清涼如水。
一個穿著黑色夾克衫的男子正不疾不徐的朝著林凡鵬的住處走去。
他的身旁是一只通體潔白的貓,在月色下,紫色的眼睛好像紫寶石一般的璀璨奪目。
看似不疾不徐,但是男子走的速度卻很快。
路過那些保鏢看守的崗樓時,只見他手指輕輕一個動作,就很輕松的通過了崗樓。
然后,背著手站在了林凡鵬院子的大門口。
看了看半掩的房門,輕輕一推,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而站在院子里沉思的林凡鵬,以為是寧宛如又回來了呢。
不耐煩的說道,“你怎么又來了?”
話還沒有說完,林凡鵬驀然的僵直了身體。
整個人如被五雷轟頂一般。
連呼吸在這一刻都停住了。
朦朧的夜色下,一個俊雅的年輕男子負手而立在大門口。
在他的腳邊,是一只白色的貓。
男子的臉色很平靜。
可是,那雙眼睛,卻仿佛潑了墨一般的黑。
也仿佛這無比的夜色都涌了進去。
這個男子就是那一天在滇南山谷湖邊釣魚的男子。
他背著手,依然站在門口。
雖然是一身黑色的夾克衫和長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同樣漆黑的夜色里,卻清晰可見,令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半晌,他的眉頭輕不可查的蹙了蹙,淡淡的開口,“怎么,不認識我了?”
林凡鵬從最初的震驚和驚駭中終于反應過來。
他挪動僵直的身體,勉強朝前走幾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隨后眼眸迸出狂喜的光芒,哽咽道,“門主,您終于回來了。”
年輕男子微微點頭。
他沒有看林凡鵬,也沒有讓他起來。
而是抬頭看著漆黑的夜色,淡淡的說道,“是啊,歲月實在寂寥,我又回來了。”
第二天醫院傳來了消息。
顧雅蘭的命是救回來了,但是因為吸入的淤泥過多和水壓的關系,顧雅蘭的智力倒退到三歲孩童的地步。
這個時候,就算是她犯了死罪,也不能去審判她了。
而那兩個保鏢和司機,毫無意外的沒有將寧宛如和顧城扯進來。
因為他們也知道,如果將寧宛如和顧城扯進來,那么,他們真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寧宛如在外面,還可以幫他們活動。
而且他們還有家人需要他們照顧。
所以按照他們事先商議過的,萬一事發了,就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到爭風吃醋上。
盡管如此,這三個人還是被關了起來。
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既然愿意頂罪,顧清風不介意讓他們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不過卻沒有去動寧宛如。
想要將寧宛如弄死就現在的情況來講,挺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