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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姝兒看看狐若,再看看一臉慈祥的犬火,最后只能眨巴眨巴眼睛。
犬火這才給她解開了(穴xué)道。
“能告訴我們你為什么從奇瀾界出來嗎?”
“你(身shēn)上怎么有紅煉雪的靈壓!”
“你能不能去一邊?”
好姝兒被狐若吼得渾(身shēn)一哆嗦,犬火趕緊沖狐若瞪眼睛:“哪有你這樣對一個孩子說話的?”
“我也沒怎么啊,就是問問而已。”狐若不知自己的聲調有多高,還覺得無辜。
但是看到好姝兒全(身shēn)戒備的盯著自己,只好無奈的點點頭,“好好,我不問,你來問。”
犬火這才又看向好姝兒,一邊拍打著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一邊又柔聲問道“如果告訴我們的話,我們就送你回家。你看好不好?”
“我進去幫阿爹找萬靈草。”好姝兒回答的還真是快,真誠的模樣倒是一點都不摻假。
犬火一愣:“萬靈草啊?”敢(情qíng)這小丫頭真是從里面出來的?
繼續問:“可你是怎么進去的?你年紀小,不知道這奇瀾界是何等厲害之地,以你區區人類之(身shēn),就算真的進去了也不可能活著從里面出來…”
“因為有神仙哥哥幫忙啊!”
“神仙哥哥?”
“啊,不對,該說是美男哥哥才對。”好姝兒想到紅煉雪那張傾國之顏,就(禁jìn)不住樂開了花。
然而,犬火與狐若卻是面面相覷。
“美男哥哥?”什么鬼?
犬火繼續問:“那個美男哥哥長什么樣子?”
說到這里,好姝兒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
看看犬火,,再看看狐若,視線一沉。
這兩人是妖不說,還十分厲害,他們來這誰都不想來的奇瀾界,莫不是要找奇瀾界的麻煩?
紅煉雪說過他是王,若是奇瀾界的王,那這兩人對他而言就是麻煩。
她好姝兒可是王的人,怎么可能向敵人透漏消息呢?
趕緊搖頭:“我沒看到。”
“你在說謊!”狐若又湊了過來,聲音雖然壓低了幾分,但依然十分的尖銳。
好姝兒急忙往后退,躲在犬火(身shēn)邊:“我沒有!”
“你有!”
“我為什么要說謊?”好姝兒繼續叫冤。
狐若也不是吃素的,“你還說你沒有?你若是沒見過他,怎會知道他長的美麗,才會喊他美男?”
好姝兒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貌似也是這個理,但她絕不能承認。
又使勁往犬火(身shēn)邊躲了躲,像只貓一樣弓著背:“反正我記不清楚了,你們問我也沒用…”
“你這丫頭…”
“狐若!”狐若剛要動手,卻給犬火夾在中間,將他牽絆住.
犬火無奈至極:“她還是個孩子,你跟個孩子計較什么?”
狐若并不禮讓:“孩子怎么了?越是因為還是個孩子,越要好生管教一番!她撒謊就是她的不對!你快讓開,再不讓開,信不信我連你也打…”
“啵”
狐若只是做做樣子,但就在這個時候,隔著兩人不遠處的樹林盡頭,洛爵等人卻經由傳送法陣而來。
老遠就看到狐若揪著犬火的衣領,作勢要開打的一幕。
淺玉兒一看,第一個就沖了過去。
“狐若,你做什么!”
不及眨眼,人已經沖到了狐若面前,揮袖就格開了狐若的手,正氣凜然的將犬火擋在了(身shēn)后。
淺玉兒突然出現,狐若與犬火自然吃驚的。
等緊跟在后的洛爵等人跟過來,兩人也料到定然是西國龍族之事已經結束,只是跟原來約定的時間早了一半。
其實洛爵等人因為要治療鯉笙所中之毒而在西國附近停留了半天,不然可以早些趕過來。
只是沒成想,這時候趕過來,恰似看到了一出好戲。
狐若收起手,扭頭看向洛爵,見他面無表(情qíng),也不像要問的樣子,只好在其他人質問之前,主動說道:“那個丫頭說謊,我只是想教訓一下她罷了。真沒想到,犬火竟然會對一個陌生人類如此袒護,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連解釋帶諷刺,直接顯示出狐若十分的不爽。
聽他說完,洛爵便定睛看向了犬火(身shēn)后的好姝兒。
好姝兒本來覺得在這種地方會遇到活人,已經算是奇跡了。
現在可好,不到一炷香時間,竟然又來了五六個人,哦,不對,是妖…
一雙機警的小鹿眼在眾人間來回穿梭,最后落在了為首的洛爵(身shēn)上。
這人…沒有尖尖的耳朵,而且周(身shēn)包裹的氣息也很淡,好像是個人。
且看,他長的格外英俊不說,氣質更是出塵,往那僅僅一站,就是個惹人注目的主,倒是與紅煉雪有的一拼。
好姝兒急忙從犬火(身shēn)邊跑出來,一下子又撲倒了洛爵(身shēn)邊,抓著他的衣角,一個勁的哭道:“大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那個人…”
不忘回頭,惡狠狠的瞪了狐若一眼,又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嗚嗚,那個人好兇,還想要打我,姝兒怕…嗚嗚…”
誰都沒想到好姝兒這個十多歲的孩子如此有眼力見,直接找著洛爵哭,別人頓時都沒有了發言權。
鯉笙的毒(性性)沒有徹底散盡,此刻依然被天羽月背著。
但她從看到和好姝兒的那刻起,就知道這丫頭鬼精的很,說的再明白點,一個眼神她就看出來,好姝兒頗與她小時候有幾分相似。
知道洛爵肯定拿好姝兒沒主意,趕緊俯在天羽月耳邊說了幾句。
天羽月微微皺起眉頭,似是遲疑了一番,只好無奈將鯉笙放下。
鯉笙很是倔強的要自己走,結果剛邁出去一步就踉蹌了下,旁邊的第五瞳也趕緊去扶她,然而為她揮袖格開。
“沒事,毒(性性)都解了,我自己能行。”話是這么說,但走起路來確實是分外曲折,只有五六米的距離卻走了將近一個世紀的感覺。
洛爵抬頭看向鯉笙,烏黑的瞳中柔軟了幾分,卻因為好姝兒擋在他(身shēn)前,不得往前靠近。
鯉笙看著好姝兒,笑的清風拂面,倒是讓好姝兒霎時間沒了脾氣,哭聲也止住了。
定定的看著鯉笙,看著她那尖尖的耳朵,仙女都不及她一分美麗的容顏,心中猛然生出,也只有這般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才能配得上紅煉雪的想法。
“丫頭,這里可是魔族巢(穴xué),看似平靜,其實危險的很。若是讓你一個人走,我著實放心不下…”鯉笙再好姝兒(身shēn)前慢慢蹲下,視線與她相平。
聲音輕柔,自帶的花香撲面,令人心曠神怡。
好姝兒一愣,看的有些呆。
她的聲音也這么好聽,簡直不能太完美啊!
“你若是信得過姐姐,不妨告訴你要去往何處,我讓我的同伴送你回去,以便確保你的安全。你看可好?”溫柔細語,倒是一點都不像原先風風火火的鯉笙。
眾人齊眉看她,一臉中毒還沒好的表(情qíng)。
然而,好姝兒很吃這一(套tào)。
鯉笙顏值在線,還這么溫柔,這世間沒幾個人能拒絕的了。
好姝兒急忙從洛爵(身shēn)邊閃開,走到鯉笙(身shēn)前,有些猶豫的點點頭:“漂亮姐姐,你人好美哦!”
“噗哧”
這話說得鯉笙笑出聲:“丫頭,你也不差啊。細皮嫩(肉肉),唇紅齒白的,一看將來必是美女一個。只是還要等些時候罷了。”
輕輕撫著好姝兒有些亂糟糟的頭發,視線不經意的往下看,卻看到她收在隨(身shēn)包裹中的一顆藍色結界球。
鯉笙稍稍一愣,但很快又裝作什么都沒發現,抬頭沖洛爵道:“九哀,你派人送她回去吧!”
洛爵沒回答,看向犬火與淺玉兒:“你們兩個跟她一起回去,必要確保人的安全。”
犬火與淺玉兒齊齊應是,便來站到了好姝兒面前。
好姝兒倒是不怎么怕犬火,加上洛爵還特意讓淺玉兒跟行,多少爺化解了幾分尷尬。
好姝兒便沖鯉笙禮貌的點頭,拉住了淺玉兒伸過來的手。
狐若當然不樂意,急忙道:“她剛從奇瀾界出來,你們什么都不問就把人放了,你們是真的想進奇瀾界?不然,來這玩來了?”
狐若一吼,好姝兒慣(性性)的嚇了一哆嗦,趕忙又往淺玉兒(身shēn)后使勁躲了躲。
鯉笙站了起來,看向狐若,“既然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都能成功進入奇瀾界并從里面出來,你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哎嘿,這話說的。
狐若瞪了瞪眼,無言以對。
真是少見。
眾人暗中笑了笑,鯉笙這只要一認真就聰明絕了幾句。
淺玉兒點點頭,隨后制成了傳送法陣,將好姝兒推到了上面后,又看向洛爵。
“爵爺,我們去去就回。”
洛爵點點頭,便看著三人一同消失在了傳送陣上。
三人一走,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一會兒,便又齊刷刷的看向了鯉笙。
鯉笙聳聳肩,“看我做什么?倒是快想想要怎么進去啊?”
“你剛才不是說的很輕松嗎?你倒是想啊!”狐若哼哼道。
然而鯉笙才不搭理他,而是看向了洛爵。
話說,兩人一直沒有好好的談一下,可能現在也著實不適合吧!
洛爵察覺到她眼神中的含義,但又故作不知,扭頭看向了云圖:“云圖,你可是無棱圖,我們要怎么進入奇瀾界,你該知道些方法吧?”
云圖卻是笑了笑:“這個嘛…”
回到半(日rì)前。
西國龍宮。
經歷了不久前的暴動,龍宮之中到處彌漫一種悲憤與肅重之氣,儼然已經將龍王去世的悲傷氛圍給壓了下去。
不知道怎么從龍空島逃出來的倉律與丹聲,在其他龍族不知(情qíng)的(情qíng)況下,將抓住的不伏老架上了斬龍臺。
斬龍臺,乃是龍族處置罪大惡極的犯人之處。一般只有皇族子弟才能被斬龍臺處死。
不伏老因為被弄暈,被兩只魚精架著綁在了斬龍臺上哪足有丈高的大刀前。
斬龍臺下,倉律與丹聲正盯著不伏老,似是怕他醒來似的,滿臉的迫不及待。
汝億沒有跟著來,聽聞是在龍空島上受了重傷,現在正在龍宮深處養傷,至于到底變成了什么樣子,也只有將她救出來的倉律與丹聲知曉(情qíng)況。
至于那華微,雖然跟著兩人一起出來,卻像是沒了靈魂的軀殼,什么反應都沒有,更加搞的不明(情qíng)況的人們一頭霧水。
倉律看了看頭頂上的太陽,視線掃過叫嚷的人群一眼,最后終于要開始行刑。
之所以子啊斬龍臺公開處刑不伏老,其目的很明顯。
想猾欠是個重(情qíng)重義之人,不伏老與華微都在他們手中,以他的犟脾氣,就算沒有幫手也會不顧一切的重回龍潭救人。
只要他一現(身shēn),便有千萬的西國精兵在等著他。必然九死一生。
到時候倉律只要將所有的罪過都往他(身shēn)上壓,因為連番遭逢事故而慌亂的龍族,必然將他視為神明。
華微的太子之位,儼然就成了擺設,而他借著聲討猾欠的機會,定然可以光明磊落的登上龍位。
“不伏老!”
倉律冷笑著大喊一聲,明知道不伏老中了他們的咒法,怎么也不會醒。
姝雪如歌還未結束,這是新劇(情qíng)哈!求各方支持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