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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套中套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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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爵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自然心里不爽,剛要說什么,奚生又道:“既然鯉笙已經沒事,你們兩個也會去吧!這里我會看著。”

  洛爵:“…”

  這是不讓人說話的意思唄?

  “訓練的已經差不多了,我…”

  “是不是差不多,是由你們折桂老師來定奪。快回去。”奚生又催了一遍。

  “爵爺,鯉笙姐姐已經沒事了,我們就聽奚生老師的,先回去吧!”淺玉兒只好道,又不能說別的。

  洛爵聞言,看了鯉笙一眼,還能說什么,只好嘆氣道:“那就拜托老師了。”

  奚生點點頭,看著兩人不舍的離開。

  兩人剛走,便又輕輕拿起鯉笙的手腕,閉著眼睛把起脈來。

  “脈象雖然有點亂,但血流平穩,該是沒事了。鯉笙,你早就醒了,又何以裝睡?”

  鯉笙一聽,閉著眼睛,眼珠子轉了轉,這才睜開。

  看向奚生,呵呵一笑,完全沒有剛從鬼門關走一遭的人的樣子:“老師,您怎么知道我在裝的?”

  “用眼看。”

  “…呵呵,也是啊!”鯉笙尷尬的坐起,有些無力,奚生上前扶了她一把。

  奚生輕嘆口氣:“你也無需跟我隱瞞,說吧,這到底怎么回事?”

  不管起中了逆水咒還是冒險參加訓練,這些行為都太過大膽,奚生不得不問清楚,以防鯉笙又做出什么讓人膛目結舌的事來。

  鯉笙摸了摸因為血液凝固而干裂的嘴唇,用舌頭一((舔添)添)便很快恢復了光滑,“沒事,老師想讓我說什么?”

  “你不打算控訴一下讓你變成這樣的人?”

  “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這不是不想給師父他老人家惹麻煩么…”鯉笙邊笑邊看向一邊,明顯的在逃避。

  奚生雖然受了百步瑯的委托,可這并不在考驗范圍內,若是鯉笙再有什么閃失,她跟折桂都不好跟百步瑯交代。

  于是,又繼續問道:“你若是什么都不說,下一次再遇到這種事,對方可能就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我們也無法保護你。”

  “我想他不會對我做出更過分的事了。”鯉笙極為肯定道。

  若是上鴻秋是想要她命的話,剛才直接不用管她,靈泉結也會被洛爵他們的靈壓威懾到粉碎,。而她本人沒了防御結界,現在可不是單單被逆水咒所傷這么簡單。

  更何況,她很清楚,上鴻秋剛才還特意解除了逆水咒大半效力,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易的治療好。

  總結,上鴻秋不過起想為司雪衣報復她一下,讓她受點苦頭,丟點人也就那么滴了,至少不會要她(性性)命是肯定的。

  奚生見她說的輕松,又道:“你這是承認有人在找你麻煩的意思?”

  “啊…”一不小心就…

  “對方可都在你(身shēn)上下咒了,你怎么還能這么淡定的替對方隱藏(身shēn)份?”奚生搞不懂鯉笙的想法,不免搖頭:“鯉笙,不管你是因為什么才說出這種話,但如今人心叵測,你可不要太大意的為好。師尊把你交給我們,我們就必須為你們的安全負責…”

  “唉呀,當事人都說沒事了,老師您就放心吧!再說了,我這不也是為了兩位老師考慮才不說的么。”反正以上鴻秋的勢力,他們知道了也就劈頭蓋臉訓一頓,難不成還能讓她打回來不成?

  能忍則忍。她又何必去招惹更多的麻煩呢?

  “來這里以前,師父幾次告誡我跟九師弟,不要惹是生非。想必師父擔心我們兩個會用他老人家的名義做怪。我們也都答應師父絕不鬧事。您要是把這事捅大了,這對誰都不好。對吧?”

  鯉笙的話說的很對,這些當老師的,很多時候還是希望學生們可以眼界寬一點的。

  縱然擔心鯉笙,但奚生畢竟更在乎面子,只好道:“既然你這么說的話,我就不多問了。不過…”

  聲音一低,拉長了道:“是上鴻秋做的吧?”她也猜到了。

  鯉笙一愣,只是笑了笑,并不予作答。

  而這個態度,奚生就確定了七八分,當然她也不說破,至少心里是有底了。

  “雖然現在沒事了,但被損害的血液還再造還需要時間。你先在這里躺著,待元氣恢復了后就可以直接回臥房了。今(日rì)之事就先這樣,我會跟折桂師兄把你的(情qíng)況說清楚。”

  “讓老師你費心了。”鯉笙又重新躺下,倒也難得的客氣。

  奚生點點頭,隨后便走出了中和(殿diàn)。

  鯉笙在(床床)上翻了個(身shēn),輕輕嘆口氣,還真別說,渾(身shēn)無力乏得很,甚至都沒來得及想第五瞳的事,剛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洛爵那邊,跟著淺玉兒回到圣岳臺后,看誰都一臉嚴肅,好像逮著誰就會咬誰似的,眾人都不敢上來搭話。

  折桂在兩組中間位置,并么有修復結界的打算,見洛爵回來,也沒說話。‘

  洛爵漫過灸弛一組,重新回到他們組,站在一旁,也不參加訓練,而是直盯著對面組,像是要看穿一切似的,目光如冰。

  “爵爺,想必折桂跟奚生只是表面說說會調查,我們是否要自己親自調查?”淺玉兒小聲的問道。

  洛爵皺了皺眉頭,正好跟上鴻秋對上視線:“不用。我心中有數。”

  淺玉兒極為詫異:“爵爺已經知道是誰干的了?”方才跟奚生他也一副好像知道了一切似的的回答。

  “并不是。”洛爵搖頭,還是很無奈的:“只是有了個最可疑的人選。若不是他,別人肯定不敢對小妖怪出手。而且,那個人對鯉笙也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是誰啊?”

  洛爵沒有回答,依然緊盯著上鴻秋。

  上鴻秋當然注意到了洛爵的視線,莞爾一笑,并不閃躲。

  倒是一旁的灸弛湊了過來,極為諷刺的道:“都讓你低調一些,你以為他的腦袋是水做的?看他的眼神,他現在定然已經懷疑你了。且看你以后要怎么在他的眼皮底下搞你的那一(套tào)小動作…”

  “灸馳,先不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可你怎么總是一副要為他們撐腰的態度?怎么?莫不是因為洛九曾在你們羅生門呆過,你還是對他有庇護之心?”

  “那可真是跟傳言的不一樣,你相當的寵(愛ài)于他啊!”上鴻秋不怕死的嘲諷道,算是徹底的跟灸馳劃清了界限。

  且看灸馳是不是要接這個話茬了。

  灸馳瞇起眼睛,并不答話,倒是嘴角一撇,冷哼一聲,似是懶得搭理上鴻秋的胡扯。

  “怎么,莫不是被我說中了…”

  “灸馳!”

  正說著,洛爵突然喊了一聲,人已經到了面前。

  灸馳看他怒氣沖沖,向來淡定的眸眼充斥久違的怒火,自然知道他是來為鯉笙抱不平的。

  上鴻秋就在一旁,抱著胳膊饒有興趣的當起了局外人,眉眼帶笑。

  灸馳還是在笑,看向洛爵:“如何?”

  輕吐二字,甚是自然。

  洛爵見他這樣,自然更是上火:“是你做的吧!”

  “你指什么?”

  “你在跟我裝傻?”

  “若是為那女妖的事來找我,你覺得我會對她下那種手么?”

  “那你覺得我可能相信你的鬼話?”洛爵面無表(情qíng)的道,那雙已經退減憤怒的烏瞳清晰分明,仿佛剛才的怒氣不存在似的。

  灸馳收斂了笑容:“相不相信是你的事。”

  “話說回來,你竟然能跟驚墊過招,看來實力漸長啊!”一句話,灸馳給岔開了話題。

  洛爵眉頭一皺,顯然不滿意他轉移話題:“你若是想要試一試,我倒是沒問題。”

  這釁挑的!

  灸馳當即就變了臉色:“等你先打贏了犬火再說吧!”

  “呵呵,你好像忘了我以前說過什么了啊?”洛爵又強行把話題給轉了回去,他不打算就這樣讓灸馳打哈哈過去。

  “唉!洛九,你現在越來越不理智了…”灸馳嘆著氣,不經意的瞄了上鴻秋一眼。

  那小子正看(熱rè)鬧的起勁,絲毫沒有打算出來說幾句的意思。

  其實灸馳可以把他曝出來,可那樣又沒了意思,索(性性)讓洛爵繼續朝他開火,那樣才會有更多的樂趣不是?

  “以往的你,遇到這種事必然不會失了本(性性)。怎么,莫不是被那女妖迷了心智…”

  “跟你有什么關系?”洛爵冷眼打斷。

  灸弛聳聳肩:“當然跟我沒關系。當然,我也不想跟你有關系。”

  “…灸弛。”洛爵眼神一沉,突然道:“從你可以在這里跟我扯東扯西來看,小妖怪的事的確跟你沒關系。”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下這種定論似的,洛爵有條不紊。

  灸弛一愣,但轉而笑出聲:“別說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不了解,可有一點我很肯定。若是這事跟你有關,以你的脾氣,定然不可能跟我在這里說這些廢話,早就直奔主題了。”

  所以,特意過來找灸弛,也是為了確認他與此事有無關系的原因。

  不管是憤怒也好,威脅也罷,都是洛爵刻意裝出來的。

  灸弛臉上的笑容在聽到這話時,終于消失不再。眸光一沉,將腦袋一歪,隨即冰冷了臉色:“啊,這樣啊,原來你這么細致的觀察過我啊,呵呵,真是慶幸啊,我該為此高興嗎?被一個叛徒這么認真的關心著什么的…”

  說到最后,滿滿的全是諷刺。

  洛爵并不在意,挑眉一笑,轉(身shēn)這就走:“知道這事不是你做的就可以了。”

  灸弛沒有多說什么,眼看著他回到原來的地方。

  上鴻秋從旁聽到了兩人說了什么,不免笑出了聲:“虧你還是羅生門主的大靈使,結果卻讓一個洛九給你(套tào)圈里面了。呵呵,外界謠傳你如何如何厲害,看來是夸大了…”

  “你是不是認為我不會告訴他是誰做的那件事?”灸弛沒好氣的道,他正因為被洛爵算計而窩火,可聽不得什么閑言碎語。

  誰料上鴻秋根本不以為意的道:“可你這么生氣也沒有說出實(情qíng),也只能證明你想繼續隔岸觀火。比起自己動手,你還是希望借助我的手來達到目的吧?”

  “借助你的手?是嗎?”灸弛被他這么一說,立馬恢復了冷靜,反倒哼笑起來:“這么說來,你也承認這都是你做的了?看來想讓你承認也不是難事嘛!”

  一揮手,指間便多了一枚藍色的海螺狀發光物,而上鴻秋一看,在笑的眼睛立馬染上了一層風雨:“真不愧是羅生門的人,這專門用來封印別人話語的海螺號,你倒是隨(身shēn)攜帶…”

  海螺號只有一個作用,就是會吸收聽過的任何聲音,且能任意回放,功能跟錄音一樣。它不是靈力化物,而是實物附上了靈力,因此具有了這種妙用。

  灸弛卻不以為意的道:“那還不是因為在我這個旁門左道面前,你這種名門貴族太過沒有戒備心所致嗎?怎樣,現在你的把柄在我手里,對我的態度是不是得改一下?”

  “我可是皇族子弟,你以為憑這種東西就會讓我跟你低頭?”上鴻秋倒是硬氣的很,把話說的透透的。

  灸弛可不怕這一(套tào),隨即將海螺號收入囊中,一揮袖,就站到了折桂(身shēn)邊。

  上鴻秋一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這翻臉也太快了吧?

  折桂早就注意到這幾人在嘀咕什么,本想上前弄起清楚,可后來一見洛爵走了,也就沒有過去。

  這可誰料才前后眨眼功夫,灸弛就自個湊過來了,且一臉有事要稟告的嘴臉。

  折桂皺起眉頭:“你過來干什么?”

  “我說這種訓練對我這種級別的意義不大,不如這樣,你來陪我練練可好?”灸弛面不改色的說著,似乎沒有開玩笑。

  折桂一聽,眉頭皺的更緊,而跟著追過來的上鴻秋卻瞪直了眼。

  他只是過來挑釁折桂的么!

  一見上鴻秋都過來了,折桂想了想,好像并不為難的點頭:“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跟上鴻秋練練吧。看你們兩個好像很希望跟對方試一下的感覺...”

  上鴻秋:“…”

  這跟想象的不一樣啊!

  灸弛倒是很樂意的直點頭,笑瞇瞇的看向上鴻秋:“上鴻秋,你也聽到了吧?我告訴你,你可要下手輕點,畢竟我可是一把老骨頭了,(禁jìn)不起你這種年輕人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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