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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然將話題轉變了方向的鯉笙,百步瑯是既無奈又失望,壓低了聲音:“唉,傻徒兒,看來你心中的正邪還未分的明白啊!”
說罷,又看向默不吭聲,但臉色竭盡壓抑的洛爵,再次嘆口氣:“行了。不管是第五瞳也好,你的過去也罷,為師不會多問了。關于仙靈界的修煉過程…嗯,為師就大概體的講述一下,至于詳細解說,(日rì)后會有人來專門為你們講解。”
“(日rì)后?”洛爵皺起眉頭,“這話是什么意思?”
百步瑯點頭道:“說來也是因為正巧趕上靈闕會的緣故。一般(情qíng)況,新入門的弟子必須都要去苦學(殿diàn)學習仙靈界基本知識,當然也包括一般對陣中會用到的咒術靈符。可靈闕會之前,為師想要盡心培養你們二人,所以這一個月你們自然得跟著我。但靈闕會一結束,你們兩個都必須去苦學(殿diàn)報到。那里有專門的師父,會回答你們任何不懂的問題。他們知道的事(情qíng)可能比為師還要多,讓你們去長一下眼界也是好的。”
說了一大堆,總之翻譯過來就是…要去上學!
提到上學,鯉笙有些期待,畢竟在現世因為叔叔的關系而沒怎么好好上過學。
但期待的同時又有些無奈,這里跟現世不同,能來到這里的人都有些本事,若是一不小心招惹了某一位,那就…有好戲看了。
洛爵怎么說也是南國皇室的孩子,小時候就常跟其他皇子皇女一起學習琴棋書畫文蹈武略,不管到了哪里,一大堆人圍在一起聽課,對他而言都沒什么克服(性性),倒也表現的很是淡定。
百步瑯來回掃過兩位神采不同的徒弟,接著道:“你們兩個不管到了哪里,都不要忘了可是我百步瑯的弟子。”
就是不要給他丟臉唄!
洛爵與鯉笙都懂,急忙點頭作揖:“徒兒明白!’
“那就好。”百步瑯點點頭,又看向鯉笙,看樣子他最為擔心的就是鯉笙:“關于這升段吧…”隨后又看向洛爵:“洛九,你來給你師姐解釋一下。”
洛爵:“…”
鯉笙一聽百步瑯都讓洛爵喊她師姐,沒憋住,(禁jìn)不住笑了起來:“師弟,師父跟你說話呢!”
洛爵很無奈啊:“是,徒兒知道了。”
這個百步瑯肯定也是故意逗他玩的。
“修靈等級一共分為十二階段,筑氣期、元丹期、化靈期、大道期、法乘期、渡劫期、上仙、大羅金仙、小神、上神、神尊、天道主。”
“哇哦…”一下子說這么多,鯉笙不免感慨:“未免也太難了吧?”
百步瑯點點頭:“你師弟說的是全部階段,但一般人修煉到上仙就已經算是仙靈至尊了。在往上就是神界領域,由大羅金仙到神尊一步步遞升,沒有個千百萬年是不可能的。”
“那天道主呢?”突然想到淺紫說過這個名字,鯉笙便問道:“天道主就是所謂的天道?這八荒上下所有因果循環皆是由他掌控?”因此才淺玉兒才會說他是活的。
“天道不可違,你們該是聽到過這話吧?”百步瑯點點頭:“常言道,天道即是天,道是由他所創設,八荒上下皆遵循此道而行。違道者便是逆,逆者便是惡,惡者就會由天懲之,便是所謂的天譴。”
“天譴啊…”一番話下來,說的鯉笙起了一(身shēn)的雞皮疙瘩。
可是細細想來,又不免疑問:“天道若是八荒的天,可神界十萬年前銷聲匿跡時,天道為何置之不理難道說,神界消失是他一手所創設的‘道’?”
不會吧!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么說就好像是天道刻意抹消了神界一般,若真是這樣,那得有多恐怖。
洛爵急忙道:“這種事不要瞎說。”
事關天道,而正道皆以天道為榮,當著百步瑯的面說這個,真是膽子夠肥的。
鯉笙呵呵一笑,見百步瑯不吭聲,眉目間的嚴肅倒是增加了幾分,趕緊笑著打哈哈:“徒兒就是隨一說,呵呵,師莫要當真啊!說來天道怎么可能忍心下手抹消自己的子民呢?哈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怎么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百步瑯的臉拉的更長了。
鯉笙也很絕望啊,為什么突然就扯到天道了呢?
啊,好像是她先問的,真是問錯了!
“師父,天色不早了,關于等級的事就說到這里吧!”洛爵趕緊轉移話題,再說下去,可能百步瑯就會直接把兩人撂這里人自個走了。
百步瑯濃重的抬頭,看了鯉笙一眼,看得出眼神很重:“鯉笙,方才的話只可以在為師面前說說,莫不可在外隨意言之,可懂?”
鯉笙趕緊點頭:“是,徒兒知道了!”
百步瑯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為鯉笙打開了話匣子,又看向西沉的太陽,緊皺起了眉頭:“其實…為師也曾懷疑神界消失跟天道有關,但又找不出證據證明。唉,十萬年前神魔大戰到底發生了什么,現世知曉(情qíng)況之人根本寥寥無幾,哪里那么容易找到真相?”
“為不管神界如何,只要如今妖靈界、人界以及仙靈界太平,那就足以,又何苦探尋過去的真相,引起不必要的動((蕩蕩)蕩)呢?罷了,罷了!”說到這里,百步瑯的臉上浮現很少見的愁云,不像平時釋然。
看來天道二字壓些喪氣話也太讓為師失望了。”
但這里面明顯有坑,還不讓人抱怨了嗎?
洛爵還能說什么,頓時閉上嘴。
倒是鯉笙一聽這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沖破的話后,頓時兩眼都直了:“師父,若是一直打不開這極容圈,那我們怎么吃飯啊?”鯉笙關心的竟然是這個。
果然換來百步瑯的一個白眼:“你(身shēn)為妖,就算百年不吃東西都不會有事,這幾天又算的了什么?”
話是這么說,但鯉笙該餓還是會餓,立馬可憐巴巴的道:“師父,您忍心看著徒兒挨餓嘛?”
百步瑯:“…”
“師父,就算我不吃,但洛師弟可是人吧?他滿(身shēn)上下就那么點靈力還被吸收了,這要是餓上個十天半個月,那還不得成干尸啊?”
“我沒事。”洛爵搖搖頭,簡直要被為了吃東西而各種耍滑頭的鯉笙汗顏:“哪里有一邊修煉一邊想著吃的?你是不是不想從這山罷,還是不放心,又走到鯉笙(身shēn)邊,低聲道:“鯉笙,你要跟你九師弟學習,別老想著偷懶。”
鯉笙哼了哼,“三天之內一定下去給你看!”
百步瑯輕笑,摸著長胡子:“那為師就拭目以待了。”剛要走,又想起來什么一般,“可能開始會有不適,但后面一旦適應就沒什么問題了。你們兩個一起努力吧!”
說的還真是輕松,而緊跟著話落,月光透過云層突然灑下,照的空曠的山頂更顯空((蕩蕩)蕩),完全沒了平(日rì)的優雅。
百步瑯逆著月光一揮袖,泛濫起一道道白練,隨后腳下出現了閃耀的傳送法陣,沖兩人一笑,眨眼不見。
月光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在兩人還未反應過來時照在極容圈上,瞬間((蕩蕩)蕩)起圈圈漣漪,而里面的二人只覺得渾(身shēn)一抖,緊接著就好像被無數針刀扎在(身shēn)上,那是一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