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辦理護照以及通行證,感覺智商各方面受到刺激,真是相當無語的說...
還有,今天大暴雨,青島淹了.................出個門都要跋山涉水,你們誰體會過?
抱歉,更新晚了。
一句話,第五瞳頓時語噎。
同時,不知道為什么頭皮突然的發麻。
瞬間的沉默。
“小鯉魚,你這么說的話就太…”
“可以先別說了嗎?我現在思維有些亂,再說下去恐怕只會得罪更多的人…”鯉笙還是有些理(性性)的。
邊說邊輕呼口氣,默默的摸著天羽月的頭發,視線緩緩落在一旁被眾人冷落的那條置(身shēn)于結界中的冰魚(身shēn)上。
只見它顏色通體透明,九條像是綾羅般在水中飄散的魚鰭五彩斑斕的好看,一雙看透世事的魚眼偶爾露出不屑一顧的眼神,像是在嘲笑眾人似的。
“真是一條好看的魚…”鯉笙突然笑道:“可若是因為這種東西而要失去羽毛的話,我寧愿一開始就什么都不要。”
“不死之(身shēn)也好,重生也罷,最能切(身shēn)體會我的痛苦的只有你..”鯉笙側耳傾聽著天羽月停掉的心跳,眼眶通紅,卻沒有一滴眼淚流下:“若是能這么輕易就死掉,這些年來你也就不會過得這么心酸了,對吧?”
不死之(身shēn)是無法化解的詛咒,
“…啪!”
正說著,天羽月突然握住了鯉笙的胳膊,蒼白的臉色卻襯得那只湖水藍的眼睛更加明亮。
“我說過只有你能殺死我吧!這種程度的毒…怎么可能殺死我?”說著,竟然還笑出聲,腦袋便往鯉笙的懷里蹭了蹭。
倒不是占便宜,有些冷而已:“每次死亡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心臟停跳,呵呵,死的次數多了,我已經習慣了…你以后也要習慣才行。”
“不然,我每死一次你都要這么難過的話,會害我不敢死的…”
低喃的聲音甚是好聽,可鯉笙卻只覺得心痛更狠。
天羽月一個人經歷了怎樣的歲月她不想弄清楚,可現在揪緊的心(情qíng)卻讓她摸了摸他的發。
抬眸看向第五瞳,最后視線才落在面色凝重的洛爵(身shēn)上。
四目相交,卻誰都沒有蘊含感(情qíng):“如你所說,只有我能殺死你,只有我能結束你的不死不滅。既然我對你這么重要…那就不(允yǔn)許你再輕易的犧牲自己,不然我便跟你恩斷義絕,絕無玩笑!”
“什么恩斷義絕,不要嚇我啦~”
“我是認真的…”鯉笙扯著嘴角,突然很看開的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氣,在眉眼間堆積成無奈:“謝謝你了…”
天羽月知道她說的是冰魚的事,趕緊搖頭笑道:“別跟我客氣呀!不過,那條魚應該是冰魚之王吧?就是因為抓它我才被什么東西給咬了一口,應該就是被咬的時候中的毒…”
“冰魚之王?”鯉笙愕然,還以為是余生,可在看那冰魚一眼,當即確定不是。
起(身shēn),站在結界前,看著五彩斑斕的魚鰭,隨即道:“既然是冰魚的老大,那總該會說人言吧?說,怎么解毒?”
天羽月雖然活過來了,但第五瞳以及她自己都感染了毒(性性),不解毒的話很快也會變得像天羽月一樣。
眾人一聽鯉笙竟然跟一條魚對話,當即傻眼,誰都清楚冰魚不可能會說話。
怎么說呢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八荒突然產生一種關于‘魚’的奇譚。
不管什么‘魚’,絕對不會像一般生物妖靈那樣修靈,就像是天道唯獨將‘魚’這種生物撇出了三界似的,不知道這是厚(愛ài)還是詛咒。
既然魚類不能進行修煉,自然這人言也是不可能的。
鯉笙不知道這傳言,且分明之前還跟余生說過話,她自然認為這冰魚之王也可以人言。
見冰魚不出聲,隨即又接著道:“好,你不說是吧?”
伸手指了指已經被抓起來放在結界中的十幾條大小不一的冰魚:“我雖然答應了余生要幫他,但你要是不說出這解毒之法,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燉成湯吧!”
這女妖說什么呢難不成是瘋了?
眾人心中一起嘀咕。
連犬火跟淺玉兒都一副丈二和尚,想笑,但礙于洛爵板著個臉,誰也沒敢吱聲。
第五瞳倒是道:“小鯉魚,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么?”
“跟它呀!”鯉笙狠狠拍打了一下結界壁,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當成笑話:“喂!你倒是說話呀?難道真想看到自己的同類被誅殺殆盡么?”
魚:“……”
除了多看了鯉笙兩眼外,那冰魚還是什么反應都沒有。
我去,這冰魚不愧有王者風范,士可殺不可辱…個(屁pì)啊!它是真的不能說話好不好!
鯉笙突然尷尬,回頭又看了那十幾條冰魚,見它們都用那一雙大魚眼,圓鼓溜丟的看著她,真是無限尷尬。
“這八荒上下,唯有魚是不能修靈的。自然不會人言。你說了那么多,根本就是自言自語…”第五瞳很恰當的解釋,可卻眉間帶笑,不知道他是看笑話還是別有深意。
鯉笙環視周圍一圈,見眾人果然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打量自己,那個無語…
“不可能,剛才我還跟一條叫余生的冰魚說話呢?就剛才,我在水下的時候!”看向洛爵,眼神迫切,因為感覺能相信她‘胡言亂語’的只有他。
“它還跟我說這里的冰魚是冰魚一族最后的族民,讓我幫忙解救那些被抓起來的同類,它叫余生,而且還是一條雄(性性)…!!”
正火急火燎的說著,匆匆瞥過陸青旁邊的結界時,結界中的余生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眾人笑的越發厲害,原本還算紛亂的場面因為這幾句話而擰成了一股繩,皆是齊刷刷的看向鯉笙。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在說什么呢?”
“肯定是壓力大了產生幻覺了吧?”
“你丫才產生幻覺了呢!”鯉笙回頭怒懟一句,看了陸青一眼,多少有些質疑。
走到他(身shēn)邊,指著結界里的余生道:“余生怎么在你這里?你對他做了什么?難道剛才…”
“小姑娘,你莫不是要說我抓來的這條冰魚剛好是你說的那條余生吧?喂喂,魚能說話也就罷了,這連名字都有…未免太可笑了?”陸青不僅打斷了鯉笙,還倒打一耙,看(熱rè)鬧的頓時爆發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