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南不是神仙,他豈會算到自己有意放走的一個秦家小輩,這名小輩竟然立刻去了火車站,就此消失在了港城。
在酒吧里面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楊三南不耐煩起來,之后他讓李軍在酒吧報復蘇冷,他則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了秦家。
此時的秦家寂靜無聲,秦烈作為秦家家主,此時已經陷入了暴走當中,兒子生死未卜,他正在等待秦無夜歸來。
兒子是生是死他這個當父親的現在并不知道,他只能寄希望給秦無夜,希望秦無夜能安然無恙的帶回他的兒子。
暴躁的秦烈,已經在家連續殺了好幾個傭人,此時秦家中人,無一敢靠近秦烈所處之地,生怕被秦烈一巴掌拍死了。
楊三南悄無聲息的溜進了秦家,跟個無頭蒼蠅似的,進了秦家之后四處亂竄見人就殺。
不過他殺得都是修煉了邪法的修武者,都是很低級的那種邪修,只要是撞見了他,沒有一丁點活命的機會。
噗!楊三南血腥屠戮者的名頭不是白叫的,在秦家大殺四方的一幕更加奠定了他的強大實力還有血腥的殺人方式。
這時,楊三南潛入了一座閣樓里面,秦家占地非常之光,光是閣樓就有十幾座之多,跟常氏莊園不遑多讓。
楊三南一進入這座閣樓里面,面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因為閣樓內部傳出來的聲音,讓人心跳加速。
這正是男女‘辛勤耕作’的聲音,楊三南暗罵不已,這個特么都幾點了,還能這么生龍活虎的辛勤耕耘,精力聽旺盛的啊。
不一會,里面的耕耘之聲,在女人一聲爽叫之后驟然聽了下來,楊三南準備踹門進入,不料里面卻傳來了聲音。
“你個老不死的,以后在碰老娘,能不能把動作放小一點,要是被秦烈聽到了,我會被你給害死的。”
“你個小娘們,還怪罪我起來了,我只是默默無聲的在你身上辛勤耕耘,不是你扯著嗓子在那叫嗎,有本事你把嘴給閉起來。”
“還在這犟嘴,你的動作幅度那么大,我能不叫嗎,下次記得溫柔一點,我可受不了你的野蠻沖撞。”
“你害怕個啥,勞資是元武師的強者,要不是還能從秦烈手中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楊三南一聽里面傳出來的聲音頓時就笑了起來,里面的竟然是一對偷情的狗男女,而且這偷情的女人還跟秦烈有關,真是一出好戲啊。
砰地一聲!楊三南踹開了房門,只見里面狗男友迅速從床上跳了起來,明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個嚇了一大跳。
“你是什么人?敢闖我趙修的住處,你不要命了。”趙修怒道,楊三南已經闖了進來,趙修豈會饒過楊三南。
“當然是進來殺你的,臨死之前還爽了一把,你死的不冤啊!”楊三南笑著看著趙修說道。
趙修一雙眼睛陰沉無比,站在一旁偷情的女人則用被子護住了自己的軀體,跟趙修一樣用那憤怒的眼神盯著楊三南。
“定是秦烈發現了什么,派人過來殺我們的,你趕緊把此人擊殺,然后帶著我逃出秦家,不然我性命不保。”徐麗道。
徐麗是秦烈的新取的第三房老婆,長得那叫一個偏亮,姣好的面容和那魔鬼一般的身材,難怪秦烈會看上她。
現階段秦家有三名元武師在秦家逗留,徐麗的出身本就不好,二十幾歲的年紀之前在夜總會工作。
不過秦烈并不知道徐麗以前的故事,秦烈也沒有派人打聽徐麗的身世,就把徐麗給帶回了秦家當小老婆。
只要人長得漂亮,知道真取悅男人,秦烈才不管徐麗以前的身世,不過秦烈自始至終都不知道,他的小老婆已經趴在了別人男人的胯下。
而這個男人正是趙修,秦家現階段那三個元武師其中的一個,實力非常的強橫無匹,四十多年的年紀都修煉到如此地步。
趙修長得也是英俊無比,已經步入中年的男人,又是一名強大的修武者,徐麗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在一次意外跟趙修偶遇之后,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趙修,并且火速給秦烈帶了綠帽子,爬上了趙修的床。
“你不說我都知道,這人我在秦家并未見過,他能悄無聲息的潛入我的閣樓,并不是一般人,殺他是必要的。”趙修怒道。
趙修看向了楊三南,高大的身材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充滿了威懾力,怪不得徐麗能看上這種男人,趙修有這個魅力。
“那你要抓緊時間送他下地獄,要是在耽擱下去,說不定會引起秦家的有心人過來查看。”徐麗皺著眉頭道。
“你放心,等會擊殺看樂這小子,我就會去找那秦烈老兒,逼迫他交出‘血魄功’的全卷,然后帶你遠走高飛。”
趙修眸子陰狠,緊握著雙拳已經忍不住要出手擊殺楊三南了,吃人家的和人家的,還玩著人家的就女人,這趙修已經走上了人生巔峰。
“現在整個秦家都陷入了雞飛狗跳當中,有秦家的小廝傳回話說秦楓在一個叫玫瑰酒吧的地方唄人殺死。”
“此時秦烈正在議事廳大發雷霆,已經殺了好幾哥傭人了,你現在還是不要觸碰他的眉頭。”
“肯定是兒子死了,讓他陷入了瘋狂當中,不然也不會拍死過來把我們倆捉奸在床,他可聰明著呢,現階段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徐麗特別了解秦烈的為人,輕易不發火,一發火誰都攔不住,這都是長期以往的相處中,她從秦烈的種種表現看出來的。
“你不要嚇我,你知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大話,那秦烈只是一個小小的氣武師,哪能是我的對手。”
“我意已決,等會就去殺了他,然后從他身上奪取‘血魄功’的全卷,你要是攔我不殺他,我就不帶你離開秦家。”
趙修是個元武師的高手,豈會被徐麗的美色給迷惑,徐麗只被他當成了床上享樂的工具,他并不喜歡徐麗這個放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