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心中的恐懼,最終戰敗了鐘柱國的理智,楊三南的話音剛落下,只見鐘柱國蜷縮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鐘柱國的嘴里還在冒著鮮血,為了乞求楊三南饒他一命,他已經不再注重自己的身份了。
從地上爬起來后,鐘柱國直接就跪在了楊三南面前,額頭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的鐘柱國無疑不是崩潰的,以為楊三南捏個軟柿子,誰知道對方卻是個招惹不得的刺頭。
現在說后悔,幾乎已經晚了,此時看到鐘柱國的慘樣,就連老對手常有為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畢竟他們倆打了半輩子的交道,雖然彼此看不起彼此,但兩人從不會真的去針鋒相對,想置對方于死地的地步。
常有為先前是有鏟除鐘柱國的想法,不過現在他便打消了那個念頭。
就算讓鐘柱國從紅城消失,今后還會出現另外一個鐘柱國,甚至手段還會更加殘忍。
要是換一個脾氣好一點的對手,常有為還會覺得過后日子會好過一點。
但要是換一個心狠手辣,比鐘柱國還要難纏百倍的對手,那對于常有為來說,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所以說現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想其他的好,畢竟現在港城與紅城的局勢有點緊張,萬萬不可大意才是啊。
鐘柱國給楊三南磕了三個響頭后,就摞動身體從楊三南的褲襠下面鉆了過去。
鐘柱國現在可不敢在忤逆楊三南額話了,現在他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哪還有勇氣在跟楊三南叫板。
楊三南低著頭看著狼狽不堪的鐘柱國,心里很平靜,對于鐘柱國這種人,必須采取極端的方式,讓他好好感受一下恐懼的滋味。
不用楊三南在去說什么,鐘柱國已經察覺到了自己內心那無比恐慌的感受。
還是那句話,要是重新給他一次機會,他愿意拿出二十年的壽命,來換取不跟楊三南碰面的一幕。
可想而知現在的鐘柱國,是多么懼怕楊三南,只是輕輕的踹了他一腳。
他的身體馬上倒飛而出,擁有這種力道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為普通人了,這種人在鐘柱國眼里,如同一只魔鬼。
這不是什么開玩笑的事情,鐘柱國從來都沒有碰到過像楊三南這種恐怖之人。
以前總是以為沒有人敢去招惹他,現在鐘柱國可不這么想了,他現在深刻體會到了什么是天外有人外有天。
他就好比那井底之蛙一樣,一直被紅城限制住了身體上的枷鎖,總是在紅城那種小地方。
鐘柱國不可能不會改變自己的眼界的,平時就沒人敢去得罪他,他又時常欺負別人。
所以時間一長,鐘柱國自然而然的養成了自大的心里,跟那天在玫瑰酒吧的常有為,如出一轍。
看人的眼光太過于狹隘的德行,楊三南來到港城后幾乎每天都能碰到。
這讓楊三南感到無比的郁悶,難道這個世界已經墮落成這樣了,讓人們沒有了恐懼的一面,不管是誰都能停滯腰桿走路。
眼睛長到了后腦門上,看誰都不屑于顧,在這些人眼里,只有自己才是最牛逼的,任何人的都無法與其身份相提并論。
鐘柱國嘗到了非人的折磨,此時已經變得奄奄一息了,現在支撐著他身體,只有心里那一絲生還的希望。
他不相信今天楊三南會放過他,如果今天他跟楊三南彼此的身份調換過來,他也一樣不會輕易饒了楊三南。
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你能力再大,也大不過拳頭。
以鐘柱國的身份地位來講,如果沒有鐵血一般的拳頭,還真就降服不了鐘柱國這個欺軟怕硬的大老板。
活在當下,人人都想擁有權利,鐘柱國在紅城是有自己的權利,不過只是局限于紅城。
要不然豈會在這港城里陰溝里翻船,遭遇到了楊三南這尊大殺神,一言不合就把人打的吐血的魔鬼。
是的,鐘柱國現在只把楊三南當成了魔鬼,現在除了向魔鬼求饒,沒有了一絲一毫其余的心思了。
至于過后找楊三南報仇,這幾乎是他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因為他沒有足夠的實力,在去跟楊三南叫板。
對于此時居高臨下看著他的楊三南,鐘柱國心里很是忌憚,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在得罪楊三南了。
這種后知后覺的感受,降臨在了鐘柱國的心里面,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但鐘柱國此時就算遭受到死亡還要恐懼幾分的折磨,他依舊要忍著不動,因為但凡他又一丁點的私心。
楊三南肯定不會放過他,至于那些求饒的話,鐘柱國現在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也不敢說出口。
他此時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小命,今天會落到楊三南的手里。
像他這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落在楊三南的手里,絕對討不了好,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鐘柱國現在已經走在了崩潰的邊緣,楊三南要是在稍加折磨他一翻,恐怕他會立刻被嚇得暈厥過去。
欺軟怕硬的性格,此時被鐘柱國發揮的淋漓盡致,沒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
為了自己的小命,鐘柱國寧愿放棄自己的尊嚴也要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從楊三南的襠部鉆過去后,鐘柱國絲毫沒有停頓自己的磕頭的動作,依舊跪在那,朝著楊三南一個頭接著一個頭磕著。
為此,搞得楊三南此時不知道怎么處置他好了,你說在打他一頓吧,鐘柱國現在已經身受重傷了。
但楊三南看到此時鐘柱國的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楊三南立刻在心里打消了接著教訓鐘柱國的意思。
人已經成了這種狀態了,楊三南剛才在怎么生氣,此時已經生不起來了。
鐘柱國自作自受,已經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楊三南決定放過他了,至于自斷一臂這個步驟,他也不會在去強迫鐘柱國執行了。
朝著常有為招了招手,楊三南徑直往里面走去,常有為看到后,果然跟了上去。
至于地上躺著如一攤爛泥的鐘柱國,楊三南已經法外開恩的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