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想告誡你一句話!”楊三南說 張德眼神一凌:“什么話?”
“有什么總是成功,并不是什么好事!”
楊三南說完,抬手就掐住了張德的脖子,把張德給提了起來。
巨大的力道讓張德怎么都無法掙脫,雙眼頓時泛白,臉色被掐的漲紅一片。
張德快要被楊三南掐死了,這時楊三南卻把張德放了下來,張德一‘屁’股跌坐在地,正在發出劇烈的咳嗽。
整個武道社,頓時一片嘩然。
因為他們清楚的看到,平日在港城不可一世的張德,居然被一個小人物給輕易掌控住了,而已還是那么隨意,讓張德連抵擋的力氣都沒有。
這人是誰?
武道社內所有人腦子里全部都是這個疑問,因為楊三南真是太陌生了,陌生的讓他們此時感覺到了恐懼。
在看張德。
臉上此時已經沒了剛才那戲謔的表情,有的只是深深的忌憚與恐懼,現在的他就跟做夢一樣,感覺身體漂浮不定。
“是不是很意外啊!感覺怎么樣!”楊三南問道。
“你…你竟然是氣武師…”
張德認為,能如此輕易就打敗他的人,肯定是氣武師無疑,不然肯定無法做到實力碾壓與他。
“我剛才可能忘了跟你說,任何人都會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強大的那個人,收起你渺小的眼界,這個世界比你強的太多太多!”
“你可知螞蟻與大象的區別嗎?你可知那石頭去觸碰石頭的感觸嗎?”
“你不曾有過這些感受,就敢如此目中無人,視所有對手如螻蟻,你現在已經為自己的猖狂而遭受到了精神上的打擊!”
“比你強大的人,在這個世界上說不勝數,以你現在的實力,只要出了港城,你只能算是個螻蟻般的人物!”
“不要覺得我說的是大話,因為氣武師才是一名武者剛剛入門的實力,你還差得遠!”
“我現在只能為你的眼界而感到可悲可嘆,為你而感到可憐,因為你沒有遇到我之前,都沒見過真正的武者!”
“這就是你的渺小,只能欺負一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我要是你,早就找個地方解決自己了!”
楊三南看著張德說了一連串的大道理,這些話不止說跟張德的聽得,而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得。
像張德這樣目光無人的廢物,在港城有很多。
比如不可一世的四大公子,好友常有為的大兒子常龍。
如果常龍不是因為自大,還有自己的眼界太低,他也不會得罪楊三南,從而被楊三南逼的自殺身亡。
還有那個雷澤,以及他們雷家的守護神雷千元,都是因為自大,從而付出了寶貴的生命,被楊三南殘忍殺死。
只要他楊三南身在港城一天,這種事情就永遠不會杜絕,因為他發現,港城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氣息。
不然不會有這么大自大狂,沒有一丁點眼界的自大狂,有事沒事的都來招惹他。
“饒我一命!我愿意為你當牛做馬,甚至為你去殺人!”
張德現在除了求饒,已經沒有什么話可以講了,怪就怪他陰溝里翻船,碰到了一名高手。
以前的種種想法,這時全都呈現在了張德的腦海中,他怎么都想不到,到底還是因為自己的自大的眼界,而害了自己的一生。
楊三南聽后搖了搖頭,他忽然發現張德是個沒有出息的男人。
為了活命,連這種話都能說出口,說明張德為人已經爛到家了,為了求得一線生機,已經忘乎所以了。
只聽楊三南道:“對不起,你不配做我的奴隸,因為我楊三南從來都不養廢物,所有你還是收起你那骯臟的心思。”
“我楊三南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廢物,這要是以前,我會一拳打爆你的腦袋!”
張德慘笑道:“那豈不是說,我張德今天只有死路一條了”
張德現在好恨好恨,就如楊三南所說的那樣,他現在狠自己的眼界,是多么的渺小。
他以前做夢都想不到,會敗在比自己還要小的男子手中,楊三南的實力,超過了他的想象,就他這種小蝦米,楊三南一巴掌就能拍死。
楊三南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沒再看張德,只見他轉身就走了。
吳亮一看,趕緊跟在了楊三南的身后。
今天放過張德一命,不是楊三南法外開恩,而是楊三南懶得在這懲治張德了。
張德的自信心已經被他所擊垮,恐怕以后都會遭受他的摧殘,腦子里始終忘不了有他楊三南這號人物。
楊三南的強大,自會讓把張德打擊的體無完膚,從此萎靡不振,從而走向了滅亡。
看著楊三南遠去的目光,張德頓時軟倒在地,心中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感觸。
楊三南不殺他,沒讓他感覺到絲毫的興奮,正如楊三南所想的那樣,他現在心中已經有種心悸之感,是見了楊三南手段之后,立即就產生的。
出了武道社門口,楊三南又不知道該干嘛去了,想去找蘇冷,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為現在蘇冷現在肯定在上課,無心去管他這個保鏢。
看了看身旁的吳亮,楊三南說道:“吳亮,帶我去你們宿舍樓看看吧,我還沒有在大學里住過宿舍呢!”
吳亮聞言道:“楊哥,既然這樣,那我就帶你去我的宿舍參觀參觀,保證讓你看了之后,想搬過來住!”
兩人朝著男生宿舍樓而去。
不一會,兩人就到達的目的地,吳亮住在三樓,此時,楊三南正坐在躺在吳亮的硬板床上,閉目養神。
吳亮去樓底下超市買東西去了,讓他先休息一會。
這幾天楊三南也沒干什么,可是就這么一躺,楊三南竟然睡著了,躺在硬板床上竟然打起了呼嚕。
睡夢中,楊三南夢到了邱岳禮,對方用言語刺激他,被他一拳轟碎了身體。
以為對方身死道消,頓時興奮不已,離開之際,卻被兩名蒙面黑衣人攔住了去路,楊三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