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晚上,楊三南此時正待在玫瑰酒吧里,他現在已經在執行任務了,跟隨蘇冷身后全程保護她。
玫瑰酒吧下午六點開始營業,不一會酒吧已經人滿為患了,酒吧是人們買醉的地方,更是一個生活消遣的圣地,各行各業人士,一到晚上就會脫下偽裝,來酒吧徹底的放縱自己。
蘇冷是玫瑰酒吧的老板,但是認識她的在整個港城屈指可數,誰也不知道玫瑰酒吧的老板竟然是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不僅常有為對蘇冷有想法,在生活當中有很多人每天來酒吧不是為了買醉,就是為了來見自己的夢中情人。
蘇冷有個外號,叫做紅玫瑰,所以來酒吧找她的人都叫她玫瑰。
晚上九點多,一名穿著打扮很有品位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酒吧,手上捧著一束鮮艷的玫瑰花,身后跟著兩名隨從,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出門還有保鏢貼身跟隨。
蘇冷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無聊喝著咖啡,楊三南不知道干嘛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這讓蘇冷一陣不滿,說楊三南不負責任,執行任務期間跑出去玩,一定要向二叔投訴他。
正在這時,蘇冷的辦公室被人給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年輕人,正是剛才抱著玫瑰花的那位,長得一表人才,進來一看到蘇冷,本來高冷的外表,頓時堆滿了笑容。
“晚上好玫瑰,今天是我們相識的第六十六天,這是送你的紅玫瑰,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樣!”男子把鮮花放在了桌子上,一臉愛意的注視著蘇冷。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喜歡紅玫瑰!嚴東成,我跟你不熟,沒必要對我這么熱情,我很不習慣!”蘇冷的臉色不太好,似乎不太待見眼前的年輕男子。
嚴東成臉上笑容依舊,蘇冷這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讓他感覺到了享受,作為富家公子,沒有哪個女人不被他的外表所吸引,他也從來不缺女人。
可那些胭脂俗粉,跟蘇冷一對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其他女人為了錢只會倒貼給他,蘇冷就不一樣了,不管他怎么去追求對方,對方總是十分冰冷的回應他。
“沒關系蘇冷,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接納我的,我嚴東成這輩子沒有愛過哪個女人,但是唯獨你不一樣,我非常喜歡你!”嚴東成笑著道,他已經不止一次對著蘇冷表白了!
“嚴東成,不要以為家里有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拿熱屁股貼冷臉,十分不符合你花花公子的行事作風,嚴東成,我勸你放過我吧,我對你一點都不感冒,繼續糾纏我,只會讓你越來越失望!”
嚴東成騷擾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兩個月以來,每隔兩天嚴東成都會跑過來跟她表白,都快煩死她了,要不是顧忌對方的身份,蘇冷早就發飆了。
“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我這輩子就討厭的就是不知好歹的人,我嚴東成看中的女人,沒人能逃脫的了!”嚴東成繼續道,雖然滿臉的笑容,但是說話的語氣透露著威脅。
“那你得小心點了,常有為也對我有興趣,你老爸跟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別怪我沒提醒你,跟常有為作對可沒什么好下場!”蘇冷最討厭別人威脅她,嚴東成的霸道讓她很生氣。
一想到常有為,蘇冷就顯得有些沮喪,雖然礙于楊三南的彪悍,常有為已經不敢在對她有想法,但是生活中總還會有其他男人會繼續來騷擾他,這個嚴東成不是最后一個,有時候她做夢都想找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能永遠保護她不受男人欺負。
“常有為!”
嚴東成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一雙眼睛亂轉似乎在想些什么,不一會便連招呼都不打準備離開這里,剛一打開門,只見楊三南從外面走進來了,手上還拿著一瓶威士忌。
“小妞,你們家的調酒師怎么都是男的啊,一點情調都沒有!”楊三南猛灌一口威士忌,剛一踏進屋,就對著蘇冷大叫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蘇冷不悅道,這楊三南太不像話了,哪有喝酒像他這么喝的,直接提著酒瓶子就進來了,跟個老酒鬼一樣,跟白天相比真是判若兩人!
楊三南沒有說話了,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繼續拿著酒瓶子往嘴里塞,楊三南特別喜歡威士忌的味道,度數不高喝著舒服。
“玫瑰,此人是誰!”
嚴東成又轉身回到了屋里,面露不悅的看著蘇冷詢問道。
“他是我保鏢!”蘇冷回道。
“保鏢?”
嚴東成有些難以置信,一個保鏢怎么連規矩都不懂,當著老板的面如此放肆,還喝酒,真是豈有此理。
“小子,你是哪個保鏢公司的,知不知道禮數,態度頑劣,又如此酗酒,簡直就是一個垃圾!”嚴東成不相信楊三南是個保鏢,一定是蘇冷故意找個理由來搪塞他,此人跟她的關系一定不一般。
蘇冷在一旁無奈的一拍腦袋,心想:“這下可壞了,嚴東成又往槍口上撞,以楊三南的行事作風,嚴東成這下算是悲劇了!”
“你在跟我說話嗎?”楊三南一口把剩余的酒全喝完了,然后把酒瓶子隨手一扔,徑直飛進了垃圾桶里。
嚴東成氣道:“小子,在我面前敢如此態度,限你十秒鐘之內給我滾出去,以后不許出現在玫瑰面前,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爭風吃醋’一詞一般用在女人身上,但此時嚴東成卻很看不慣楊三南,如同吃了一瓶陳年老醋一樣,說話的酸了吧唧的語氣,任誰都能聽出來。
他沒有在意楊三南的態度,而是在觀察蘇冷的表情,剛才楊三南進來后的一系列的舉動,并未讓蘇冷皺一下眉頭,這分明是在縱容楊三南,怎能不讓他產生嫉妒的心理。
“唉世界煞筆千千萬萬,我怎么感覺港城占一半呢?以后出門一定要看黃歷,不然走到哪都會被狗咬!”楊三南惆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