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刻楊三南沒有任何反應的話,估計孟江龍就真的要得逞了。
可是偏偏就在孟江龍以為自己要做什么大事的時候,楊三南卻是突然轉頭直接伸手就抓住了孟江龍的手腕。
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那張臉,孟江龍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哪里是一張笑臉啊,分明就是來自于地獄的臉。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動我。”顫抖著對著孟江龍說道,楊三南卻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確實是想好好的放過你一馬的,只不過既然你都已經打算對我出手了,我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你吧。”楊三南這般說著的時候,手指之間卻是突然用力,只見孟江龍的臉上揚起了一副非常恐怖的猙獰。
隨后就是一陣非常慘烈的尖叫之聲,沒有多久楊三南就已經從書上離開了,而此刻的孟江龍正躺倒在了地上,根本沒有任何一絲動作。
這可以說他根本是做不出什么動作了,因為他全身經脈被楊三南給廢了,就算是把身體內的經脈養好,孟江龍這一身武功也算是廢了。
“大哥。”小辮子連忙從旁邊跑了過去,卻看到自家大哥臉上那副完全看不懂的神情。
顫顫巍巍的看了楊三南一眼,小辮子只感覺自己似乎遇到了魔鬼一般,到最后他們把人全部都帶走了之后,楊三南這才算是舒心了。
“大人,多謝您的栽培之心。”歐陽若風對著楊三南拱了拱手,隨后又扯向了自家兒子。
“馬上謝謝這位大人,要不是這位大人的話,你今天可能就直接死在這里了。”歐陽烈聽到了這句話確實有那么一些,不相信那些人總不可能會直接下手吧。
就如同孟江龍所說,他們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怎么可能會有人做出那么惡心的事情。
在歐陽烈如此說著的時候,剛才被楊三南拍過的桌子,卻是突然之間化成了碎塊。
等到那張非常牢固的桌子變成了一堆廢木頭的時候,歐陽烈整個人都是一臉呆滯的。
“這…”
“這就是修武者的能力,如果你有興趣可以照著我給你的那本書修煉,相信過不了多久你也可以擁有一定的能力。”楊三南說完這話已經朝著外面走了過去,歐陽烈在經過了一瞬間的呆愣之后,立刻就跟著跑了上去。
“師父,那您可不可以順便直接指引我一番。”男孩總是非常崇拜英雄的,現在都不用歐陽若風催促了,歐陽烈從心底里佩服著楊三南,想要拜楊三南為師。
看著歐陽烈終于想通了的樣子,歐陽若風忍不住笑了笑。
反正只要自家兒子能夠和楊三南扯上關系,歐陽若風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大概也就直接值了。
就算是被歐陽家趕出來又如何,反正只要能夠遇到楊三南,對歐陽若風來說就是一輩子的好事。
更不用說自己的兒子似乎拜了楊三南為師,這一點對歐陽若風來說就更是好事了。
“師父,還有沒有別的武功,是不是練好了之后就可以騰云駕霧了。”歐陽烈在楊三南旁邊不停的說著,楊三南好不容易上了車車門,卻被歐陽烈緊緊的把著,反正不管怎么樣都不愿意讓楊三南離開。
“我已經跟你說過了,讓你按照那個上面的東西練就行了。”對著歐陽烈如此說完,楊三南強行把他的手掙開,隨后開著車就離開了。
歐陽烈只感覺自己的手邊上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控制著自己一樣,整個人都顯得非常厲害的樣子。
現在楊三南離開之后,歐陽烈把所有的功夫都放在了秘籍上,只是顏色難,卻沒有想到那小辮子帶著自家大哥離開之后,竟然還做了一些別的事情。
比如像自己周圍的一些修武者表示,楊三南的手上有一個大家都非常想要的東西。
要說大家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不管怎樣都得飛蛾撲火試一試不是。
于是乎楊三南的信息就已經到了那些人的手上,在確定了一番之后,他們雖說警惕著楊三南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幫著他,但是終究還是被那個傳說中的卷軸給吸引住了。
他們必須要得到小辮子所說的那個卷軸。
如此一來,很多目光全部都放在了楊三南的身上。
有一天楊三南才剛剛出了公司,就能夠感覺到那些凌厲的目光,轉頭看向了別的地方,只是覺得跟在旁邊的人恐怕不少于五路人吧。
就在楊三南在都市之間走著的時候,那些人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眼看著這些人越跟越近,楊三南只是微微笑了笑,隨后一閃就躲在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幾路人這下子也沒有什么隱瞞了,全部都跑到了原地,卻并沒有發現楊三南的存在。
“你們快看!”突然有個人指著那個電線桿非常驚恐的說道,他們抬頭一看,發現楊三南竟然就站在那個電線桿,可是他卻沒有依靠著電線桿就直接飛了起來,似乎飄浮在空中一樣,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只聽見幾聲人倒在地上的聲音,楊三南就已經把他們所有人都解決了。
當然,除了昏倒過去的楊三南,自然是得留幾個活口,問問路不是。
不管怎么說,楊三南總不能冤枉了別人,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楊三南必須要搞清楚他們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等到一路一路的問清楚之后,三男又是一腳,已經把這剩下的五個人全部都踢暈了。
要說飛刀小劉在燕都的修武世界里還是有些名氣的,憑借著自己手上的一柄飛刀,混遍了整個修武世界。
這次從小辮子的口中得到楊三南,手上有一個飛刀秘訣,這飛刀小劉更是忍不住出手了。
就在家里等著手下,把那個飛刀秘訣呈現給自己,小劉整個人都是非常輕松的,然而心里卻恨不得馬上把楊三南給抓回來。
“劉爺,您這是干什么,難不成還不喜歡人家么。”一個半裸的女人爬上了沙發,撒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