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要吃什么,你自己選。”
秦可可無奈扶額,深呼了口氣,只因自己的錢包而感到心疼。
楊三南倒是絲毫不客氣,合上了手中的菜單,對著一旁的服務員招了招手。
穿著圓領袍的男人拿著本子走了過來。
“請問二位要點什么菜?”
秦可可黑著臉,轉過頭看向楊三南。
楊三南微微彎著眉眼輕笑,念了一堆菜名:“蘭花熊掌,冰糖血燕窩,冬蟲夏草,小炒黑松露,海雞腳。”
說罷后,他垂眸看向秦可可:“你還要吃些什么嗎?”
秦可可臉黑了又黑,委屈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著:“不用了,這些就已經…夠了。”
這些菜的名字,秦可可光是聽,就渾身發冷。
這么大補,你都不怕把吃的你鼻血狂流不止嗎?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淡淡的點了點頭,轉過身便準備離開。
秦可可看著服務員離開的身影,后悔莫及。
她當初是不是就不應該那么乖巧的從學校出來,跟著他跑到那什么小洋房里和一群富二代們瞎玩?
本以為這些菜就已經足夠了,結果還是擋不住楊三南的揮霍。
“哎哎哎,等一下。”
身旁的楊三南高聲叫住了服務員。
秦可可身子一僵,轉過頭看著向身旁,不知道這家伙又要做什么。
楊三南翻了翻手中的繡花菜單,淡淡說了句:“再要一瓶干邑白蘭地吧。”
這回換到服務員愣住了,他茫然的停頓了一會,隨后才微微頷首:“好的先生。”
服務員離開后,秦可可轉過身來,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楊三南。
她此時覺得自己的身體飄忽不定,甚至還有一點頭暈目眩。
別問為什么,是被天價嚇得。
雖然秦可可自己本身也是一個富二代,但是她父親為人正直,從小就沒讓她接觸過這些奢侈貴重的東西。
而且她也不過是一個學校的校長,又怎會閑來無事去吃這些,一盤子就要上千上萬的飯菜。
秦可可現在只想趕緊去廁所看看自己錢包里塞沒塞夠銀行卡…。
她站起身,連忙朝著廁所跑去。
楊三南托腮看著她可愛的身影,嘴角不由得含笑。
秦可可還未走遠,剛走到一間鏤空包廂的門口,就被一個體態肥碩的大胖子撞倒在地。
楊三南一怔,連忙站起身,朝著秦可可的方向走去。
那大胖子走路踉踉蹌蹌,腿腳有些站不穩,身旁還有三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攙扶著,渾身一股子酒味。
“老板,老板你慢點兒走,都撞到人家小姑娘了。”
一旁一個個子稍微小點兒年輕男人,攙扶著喝醉了的肥胖男人,想帶著男人快點離開。
奈何那男人低著頭看向跌倒在地的秦可可時,便不愿意再走動了。
他嘿嘿憨笑著,打了個嗝,蹲下身想要離秦可可近一些。
秦可可見狀,嫌棄的連忙爬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那男人不滿的哼了一聲,上前抓住了秦可可的胳膊,流著哈喇子嘿嘿的壞笑著:“你干嘛去呀,你撲過來難道不是來找我的嗎?”
秦可可嫌棄的看著被抓住的胳膊:“你干什么啊,放開我!”
她奮力想要掙脫開男人的肥手,奈何根本無濟于事,那肥胖的男人反而抓得越來越緊。
周圍和那肥胖男人一起的幾個人只是嬉笑著,笑自家老板一把年紀了還在欺負小女孩,根本沒有人上前幫忙。
此時,正當大家看熱鬧看的正起勁的時候,那身肥體壯的男人突然撲倒在地,還順帶著翻了個跟頭。
只見楊三南站在那男人的身后,拍了拍手上的灰,面無表情。
秦可可微微一愣,連忙跑到楊三南身邊,瞬間紅了眼。
周圍穿著襯衫西裝的幾個人見自己老板被人踹倒在地,一下子氣的紅了眼。
“喂!臭小子,你憑什么動我們老板!”
周圍的三四個男人脫掉了西裝外套,擼起袖子,氣勢強勁。
楊三南垂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男人,不屑的嗤笑一聲。
“不想下輩子變成殘疾人,最好識趣一點,乖乖的帶著你們老板,給我滾蛋。”
楊三南聲音低沉,卻十分有威懾力。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微微有些害怕。
不過,當局者迷,他們一個個哼笑一聲,仰著頭看著楊三南。
“小子,你會為你今天所說的話后悔的。”
說罷,其中一個人率先上前,沖到楊三南面前,拿起走廊的花瓶,朝著楊三南砸去。
楊三南躲閃開來,快速握著他的手腕,迫使他手中的花瓶朝著他自己的頭砸去。
只聽一聲清脆的玻璃脆響。
男人手中的花瓶,在他的額頭破碎。
周圍人瞬間震驚,睜大了眼睛。
這小子出售的速度真快,閃躲的也十分準確,好像一早就知道他要在哪里攻擊自己一樣。
竟然還是個練家子。
拿著花瓶扥男人手一松,暈倒在地。
楊三南隨便一扔,將他仍在角落里。
他捏著拳頭,看向剩下的幾個人,還有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肥體壯的男人。
剩下的幾個人仍舊時不以為然。
其中一個大是個聰明角色,他一只手瞬間抓住了落單的秦可可。
秦可可嚇得一怔,身體瞬間僵住不敢亂動。
幾個男人打架,抓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
那男人壞笑一聲狠狠將秦可可推向楊三南,楊三南心頭一顫,連忙上前接住。
幾個男人趁此機會,拿著酒瓶子朝著楊三南和秦可可砸去。
楊三南迅速轉身,將秦可可納入自己懷中。
只聽一聲脆響,啤酒瓶在楊三南的腦袋上敲碎。
里面的酒水噴涌而出,淋濕了楊三南的頭發。
周圍的人嚇得驚呼,圓領袍的服務員連忙上前去將那幾個人拉扯開來,怒吼。
“誰允許你們在這里胡鬧的,知不知道這里一瓶酒多少錢,就敢這么放肆的打碎?”
幾個男人不屑的哼笑一聲,從錢包里拿出了好幾沓紅色的鈔票,狠狠地砸在地上。
“怎么著啊,我們就是有錢,就是要砸,怎么著啊?”
為首的矮個子精明男人一臉得意的揚起頭,表情十分的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