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男人長的大高個,可是卻弱不經風,楊三南簡單一腳就將他踢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此時那邊廝打的女人瞬間停下了動作,驚愕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自己老公。
她大喊一聲,跑到自家老公跟前,查看他的傷勢。
楊三南連忙將沈煙關進車里,確保他的安全。
他不能輕易的對女人動手,即使是這樣潑辣的女人,楊三南也還是有自己的底線。
所以,這樣的情況也就只能先暫時把沈煙保護好。
很快的,那女人跟發了瘋似的站了起來沖向楊三南,嘴里還大罵著不堪的臟話。
周圍的鄰居紛紛上前阻攔,免得出人命。
楊三南緊皺著眉頭,沒想到這一家人竟然這么的無理取鬧,尤其是這個女瘋子。
他輕咳一聲,認真地看著女人:“這樣,你跟著我們一起去醫院,去玩醫院后,我們再去一趟警察局。”
說到警察局,那女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她頭發散亂,喘著大氣看著楊三南。
“把我帶警察局干啥,我又沒干什么殺人犯法搶劫的事兒,你有點腦子好不好!”
楊三南垂眸輕笑,從口袋里拿了根煙,和往常一樣的姿勢抽著。
“你勒索他人錢財,理應是要被拘留幾天的,鑒于勒索的數量有點大,所以必須去警察局,讓專業人士來處理。”
楊三南靠在自己的白車上,慵懶的看著眼前的潑婦。
那女人瞬間臉色煞白,一時間都忘記了反駁。
在地上趴著的男人也慢慢吞吞的站了起來。
神情看著也是十分的緊張不安。
他揪了揪自己老婆的袖子,低聲說著:“怎么辦,得是咱們的事兒讓人家知道了?”
"你閉嘴,老太太在我們手上,她敢告訴別人?”女人瞪了眼身旁的男人,低聲地說著。
“也是…。”
聲音雖然小,可還是躲不過楊三南的耳朵。
楊三南最擅長聽這些所謂的竊竊私語了。
從小聽力和視力就與同齡人不一樣,比同齡人高很多。
長大后便越來越優秀,所以在當兵這方面,還是占了一些優勢的。
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兩個竊竊私語的夫妻倆,低著頭,打開了自己的手機。
是早上拜托別人查的有關于沈煙的家庭資料。
上面說,沈煙的母親是再婚,帶著沈煙嫁給了現如今的沈煙的父親。
她母親嫁過來之前,沈煙的父親就已經和別的女人有了這個兒子,而且年紀也不小了。
也就是說,沈煙的母親,和面前這對夫妻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
又何談要好好的照顧老太太這一說呢。
楊三南此時有些不敢相信老太太,現在究竟是個什么模樣。
會被他們折磨成什么樣子…。
楊三南冷哼一聲,徑直朝著屋子里走去。
那男人見狀,連忙上前伸出一只胳膊,想要攔住他。
楊三南一巴掌扇到男人的臉上,再一次將男人扇到在地。
甚至還飛吐出一顆牙出來,帶著血漬。
嫂子見狀,連忙叫罵:“你干什么你個王八蛋,誰允許你進我們家門的,我就應該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楊三南沒有理會她,只是徑直朝著屋子里走去。
女人件大事不妙,連忙也跟了上去。
這個女人的家兩間房,楊三南仔細的在屋子里找老太太的身影,卻并沒有找到。
他微微皺著眉頭,朝后面走去。
只見后院里有兩個用磚頭蓋成的簡陋房子。
像是農村的茅房。
里面還傳來陣陣惡臭,應該就是茅房沒錯了。
不過另外一間又是什么呢…。
楊三南蹙眉,疑惑地走了進去。
剛到門口,就傳來一陣讓人渾身不適的惡臭。
楊三南捂住了鼻子,走了進去。
只見里面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人,身上穿著破爛的臟短袖,手上拿著一個干癟的黑饅頭,吃的是津津有味。
老人坐在一堆稻草上,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鐵鏈,將老人的脖子勒出了紅印。
楊三南心底一沉,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
原來這不只是簡簡單單的親戚壓榨。
這分明就是綁架勒索…。
沒想到這女人不但潑辣,而且心思歹毒。
竟然對一個慈祥的老人下如此毒手,簡直太過分了。
就在楊三南陷入深重的憤怒之時,身后突然穿過疾風。
楊三南十分敏銳,立即側開。
只見一把刀從自己的眼前劃過。
離自己只有幾毫米的距離,可真是虛驚一場。
楊三南也顧不得什么不打女人的底線,這家根本就不是人。
他一腳踹到女人的肚子上,將其狠狠地踹到墻上。
女人就是女人,被踹一腳就疼得哭爹喊娘。
楊三南冷哼一聲,又上前朝著臉給了好幾腳。
直到踹到自己心里爽了,他才停手。
蜷縮在茅房里的老人看著楊三南,眼底里盡是感激。
因為疾病的原因卻說不出來話。
“媽!媽你這是怎么了啊媽!”
沈煙連忙趕了過來,也看到了被關在這破茅房里的老人。
一時間嚇得腿軟的趴倒在地。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在哥哥這邊竟然是這樣活著的。
他們為了勒索自己的錢財,把母親當個什么一樣關在這里。
脖子上竟然還有鐵鏈?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情嗎!
沈煙轉過頭,憤怒的看著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女人,連忙爬過去,想拿起地上的那把刀。
楊三南見狀,趕緊將沈煙拉開。
“你現在先去安撫你媽媽,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我會讓這兩個人得到報應的。”
沈煙已經是在崩潰的邊緣了,她哭泣著,爬到自己母親身邊,為她解開繩子。
母女抱在一起埋頭痛苦。
楊三南嘆了口氣,心底里一股酸澀。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是大林子嗎?找幾個人過來,我這兒有兩個好收拾的,幫我清理干凈。最好…不要留活口,我在這等你們。”
楊三南語氣冰冷,眸子里也逐漸透露著殺氣。
他很少想要殺掉對著自己找茬的人,平日里那些十分囂張的,也都得到了應有的教訓。
只是現在這兩個人,性質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