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虎跑了起來,蒲扇般大手,奮力一扇!
整個體育館,都為之一顫,就見到妖嬈的龔麗娜,被打得一抽。
她的皮膚狠狠一抽,好似陀螺般,被打得轉動一圈。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她雪白的皮膚,黑色的留海,被打得風中一顫。
掉落下來。
如瀑的秀發,風中一飄,震撼全場,看到這里,所有人一抽。
這家伙太狠了!
而更狠的,卻是楊三南,這樣的主,深不可測。
說是暴虐,不如說是玩弄,龔麗娜的心機,在他的眼中,跟小孩子似的,不值一提。
“你,你打我!”
“赤虎,尼麻痹的,你打我!”
“昨天晚上,是哪個狗,趴在本小姐肚皮上,說愛我永不變的,尼麻痹啊!”
龔麗娜被打了一巴掌,特不服氣道。
哪里知道,迎接她的,是更狠的一巴掌,啪——
“草尼瑪,赤虎我艸你大爺!”
“尼麻痹!”
啪——
赤虎太拉風了,對付不了男人,難道還對付不了女人么?
連連抽了龔麗娜三十嘴巴,麗娜姐臉上淤痕一片,原本秀氣的容顏,也都腫脹起來。
此時的她,只能躲在墻角,無助的哭泣。
甚至她都難以面對現在的自己,只怕比孫天嬌,更丑了吧。
“草尼瑪啊,死女人,你敢罵我,打完南哥的,還有我自己的!”
“尼麻痹,作死!”
赤虎痛罵道。
三南看到這里,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爽快,本來麗娜不至于如此,可這又怪誰吶?
如果今天自己沒有來,可能被虐的,就是天嬌了。
那樣一個殘疾女孩,這些人也下得去手,這難以饒恕?
可以說,那賤女人現在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哇啦!
被打了幾十耳光,麗娜悔恨地大哭起來,可是赤虎并沒放過她。
反倒是一個助跑,跑了上去,抓住她的頭發,騎在她的身上,好像打拳一樣,快速出拳。
啪啪——
拳擊館內,每個人看得嘴角一抽,這太狠了吧。
不過想想剛才囂張的龔麗娜,以及那一坨大便,卻是無比的爽快。
可能只有這樣一種方式,能讓她記憶猶新。
對付惡的人,只有比他更惡,這就是道理。
一個簡單道理!
這個時候,赤虎把那龔麗娜,幾乎虐得不成人形,拳頭雨點般落下,打得麗娜幾次快要昏死過去。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發自內心的悔恨,特別的痛恨自己。
悔不當初,如果不是輕看了那破爛人,如果不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也許不至于此吧。
看了會兒,龔麗娜剩下半口氣,三南才拍了拍巴掌:
“赤虎,停手!”
“好了,現在你過來,說說你的事。”
說到這里,三南戲謔的一笑,那目光要多冷有多冷。
赤虎沒來由的一抖,不是說放過了么?
“先生,南哥!”
“您,您說話不算數!”
“是您說的,我打了麗娜,你就放過我的,怎么?”
赤虎震驚。
驚訝不已,破爛之人聽了哈哈一笑:
“兵不厭詐!你太愚蠢了,我是說過,你打了母狗,我不斷掉你的兩腿,但沒說過,不斷你的雙手。”
麻痹,所有人一震,腦子一抽,好像被核彈轟炸一樣。
破爛人太鬼了,合著左右是挨打,一個都不要放過。
聽到這里,兇殘的赤虎,身體一顫,好像被抽干空氣的氣球,他感到恐懼。
啪——
就在這時,破爛人爽快的一記鞭腿,廢了他的雙手。
風云四少中,號稱最能打的赤虎,鎩羽而歸。
他倒在地上,痛呼不已:
“楊!楊三南,你這么囂張,沈云峰不會放過你的。”
“公子他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就暈了過去,聽到這里,所有人倒吸口涼氣。
沈少么?
公子!
長興大學,最牛叉的人物,在幾萬人的學校,敢稱公子的,也只有區區兩個。
一個就是沈少!
沈云峰,他的爸爸沈從龍,官至滇省公安廳副廳長。
這還不算,聽說他的爺爺,官居少將。
管理幾萬人的部隊,這樣一種人物,發出怒火,沒有人能夠承受,即便是破爛人。
再能打,也抗拒不了這官威!
就算沈少的一條狗,也不是人能打的,何況對他忠心耿耿的家奴赤虎?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驚呆了,那個破爛人好似沒有聽到似的,雙手插兜,若無其事的走出了拳擊社。
整個大廳,忽地一震。
每個人握緊了雙拳,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連公子級大佬都敢于無視,這也不怪那些人,如果他們知道,三南就是赫赫有名的九鼎魁首,甚至華夏軍神的話,也許就不會這么想了。
什么公子,什么少爺,在他的眼中,都是螞蚱般人物。
不碰到自己算了,碰到的話,誰也好不了。
就連長興軍分區,那位宮震將軍,見到自己,還不是要老老實實叫一聲首長!
很快地,三南走出拳擊社。
孫天嬌跟在他的后頭,三南嘻嘻一笑,好像變戲法般,提出件衣服。
那閃閃的寶格麗商標,幾乎亮瞎了天嬌的雙眼。
女孩感到十分的吃驚,“南,三南,你?!”
孫天嬌驚訝不已,太吃驚了,真是想不到,破爛人從哪里搞到這么一件女裝。
如果她知道,實際價格的話,一定驚訝的合不攏嘴。
“穿上她,只有寶格麗的東西,配得上你的美麗。”
“她很適合你。”
三南呵呵一笑,天嬌震驚不已,“太貴了,要幾千塊吧!”
“我不能要你的東西,剛剛你為了我,已經付出太多,我不能再要你的東西。”
孫天嬌拒絕道。
如果她能知道,那衣服價值九十多萬的話,不知會怎么想?
如果她能知道,楊三南衣櫥里,好像堆垃圾般,堆滿了寶格麗,不知她會怎么想。
可憐這孩子,還怯怯的在心中,為破爛人捏了一把汗。
“三南,你要小心了,沈少可能會報復你的,都是我的不對,是我連累你。”
孫天嬌說到這里,無比的歉意,然而她沒看到,破爛人眼底那抹憐惜。
就在這時,三南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位于長興公館一號廳的宴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