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聲音,特別是那嬌滴滴特驚恐女聲,三南簡直再熟悉不過。
“陳玉梅,尼瑪的放老實點,今天夜里把老子伺候好了,興許我能放你一條活路,不然!”
說罷,那黑影獰笑一聲。
吧嗒!
聽這動靜,男人口水滴落,像是餓了大半年,見著女人就饞嘴發急。
“啊,不要,不要啊!”
陳玉梅拼死掙扎,抵死不從,一雙又細又長雪白玉腿踢搭起來,令那男人更加急色起來。
“從了我吧,玉梅今晚之后,老子帶你遠走高飛,再不踏足此地。”
“相信我張滿,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張滿急不可耐聲音響起來。
楊三南聽了,心中火大,原來是這個畜生。
刺啦!
玉梅哪里搞得過張滿,張滿性急,手上加大把力氣,直接把那玉梅輕薄的夏衫撕個粉碎。
露出一團雪白,風中顫抖起來,勾人眼球。
“啊!老子要來了,玉梅求你給我一次吧,就一次,我保證就一次的。”
張滿仿似狼崽子般,他的雙目充血,不顧一切就要撲了上去。
三南目光一閃,也沒顧得著多想,撿起人行道上一根木棍,啪的一下。
張滿還沒反應過來,只感一陣頭疼,一摸腦袋,溢出鮮血大片。
觸目驚心!
“尼瑪的,是誰!”
“誰他么敢壞老子好事!”
張滿盛怒中,大喝一聲,三南提著木棍,淡淡走出。
兩人目光觸碰之間,仿似有萬種火花射出,剛開始張滿還不覺得有什么,但當他看清是三南時候。
他的神情,明顯為之一震。’
整個身體發抖,兩腿不停篩糠。
這個年輕人,他簡直太過記憶猶新,上次醫館事件,就是被這青年化解。
他被拘留,也是因為這個。
這次好不容易放出來,本想壞了玉梅清白身體,但沒曾想,還沒得手。
剛剛抓著一對玉手,就被三南撞上。
“真是蠻巧的啊,張滿你這個畜生,我擦!”
三南目中幾欲射出了火焰。
張滿聽了把脖子一縮,也是顧不得滿身痛楚,腳底抹油,即刻就想跑。
玉梅含著清麗淚水的一雙美眸,看了深深一顫,連忙疾呼一聲,“南哥,別讓他跑了,剛才他差點強了我。”
瑪德!
這人太可惡,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南跑起來,像是離弦箭一般,空氣中帶起一抹殘影,快得肉眼根本難以捕捉,啪!
一個助跑,一個彈腿,剛剛跑出還沒兩步的張滿,跌在地上,摔斷兩顆牙齒。
他滿臉震驚,眼神中數種表情飛速變幻,害怕,吃驚,痛苦。
“你,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我媽呀,怎么每次都撞上你?!”
張滿額頭沁出汗水。
直道今天真倒霉,原本一路尾隨回到診所拿鑰匙的陳玉梅,但沒想到,居然跑出個楊三南。
三南冷笑,“我就好個散步,診所是我開,我來這里有什么奇怪,只怪你自作孽,老天都讓我收你。”
說罷,也不等張滿狡辯,三南抬手就是一巴掌。
打掉他一顆門牙,看看張滿早已嚇得要死。
啪啪!
三南哪里能夠輕易放過,左右開弓,連連大扇可惡的張滿耳光。
很快一分鐘之后,張滿雙頰快速腫脹起來。
一雙驕橫跋扈的眼神,也都極速黯淡,看看只剩滿心恐懼和慌張。
就這樣,三南也不放過,這次鐵了心打死搞殘。
木棍在強力高速的擊打下,猝然折斷,三南將張滿提起來,他的手卡在張滿喉結。
看看一把就快捏碎。
張滿嚇得要死,就連嬌美的陳玉梅看了,也都滿臉驚慌。
她連忙大呼一聲,“南哥,南哥別搞死了,這可是殺人啊!”
“會坐牢的!”
玉梅真的很怕,她還不知道三南背景,要是知道,可能再無顧慮。
三南目光噙著一股戲謔,驀自不放手,看看要捏死張滿。
“呵呵,搞死了也好,大不了老子坐牢,這種人渣,就算撞見一千次,也都合當該殺。”
三南冷冷一笑。
張滿嚇得一抖,兩腿之間忽然一陣暖流涌過。
空氣中一股腥臭的尿騷味充斥,令人恥笑!
“呃,別動手,別殺我,我還有話要說,楊三南你殺了我,就永遠不知道,上次害你的到底是誰!”
張滿情急之下,嚇得屁滾尿流,這會兒也顧不得輕重緩急,什么都說了。
三南好似早有預料,他的目光更加戲謔。
“早說了,不就沒這回事了么,快點說吧,老子耐心有限。”
聽到這會兒,就連陳玉梅也都一顆芳心大動。
上次張德彪誣陷杏林診所,醫死了人,用了手幾近失傳的驚世針法。
號七星針法,按照實力,那絕不是張德彪所能覬覦。
“我說,我都說,全說了。”
“只求放我一馬,楊三南!”
張滿幾乎快哭了出來,目光看來特楚楚可憐,好似受了莫大委屈。
“快點,我保證不殺你便是。”
三南沒好氣的道,張滿聽了渾身一顫,趕緊說道,“南哥,是如此如此!”
原來如此,聽了幾分鐘,三南恍然大悟。
原來張德彪嫉妒之下,請動杏林之下一代奇人。
號稱醫術神鬼難測,那人用了七星針法,在張德彪配合下,成功陷害杏林診所。
若非三南及時化解,只怕后果難以想象。
“他的名字?”
三南打燃一根煙,噴了張滿一臉。
“他叫魏子陽,最近來到白塔,小憩養身,就住在白塔秦家老宅近前。秦家大少,專門為他準備了一棟木屋!”
“此人乃是白塔名人,農商巨鱷秦家老祖!魏子陽神醫,向來被整個秦氏奉為座上貴賓,萬萬得罪不得。”
張滿出了滿頭大汗。
這等事本是不該說,也不敢說的,但被三南以死相逼,他萬不得以之下,舍了魏子陽來自保。
這件事,張德彪當初就顧慮頗多,就算去了警察局,萬般詰問之下,也都扛了下來。
奈何張滿這不爭氣的兒子,面對楊三南時候,嚇得死去活來,這會兒該講不該講的,什么都一股腦說了。
這等事情,要被他爹張德彪得知,只怕會嚇死了。
魏子陽是什么人,白塔秦家是什么勢力,只怕隨便動動一根手指頭,就能壓得他們張氏一家,喘不過氣來。
便是打了殺了,也都根本沒有人敢追究。
“好了,楊三南我都說了,這次你總該放過我吧!”
張滿急欲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