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新聞在介紹完重泉池異樣和宵禁之后,就繼續播放了下一條新聞。
這條新聞是重泉池警鐘后的后續,是十殿閻羅會晤,親至抵達重泉池的場景。
十殿閻羅,依次排開分別是;
一殿秦廣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仵官王、五殿閻羅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十殿轉輪王。
十殿閻王出現的畫面,這可是看得我一驚一乍的。
而且每個閻王,都有清晰的臉部畫面。
從電視上看,他們每個人都穿著一身朝服,很正式的樣子。
但臉部,卻很慈祥和藹的樣子的。
從外表看,他們的樣子其實和普通老者沒太多區別。
只是每個人,都留著古代的那種山羊胡子,而并一些電視劇里的那種大胡子。
也沒有出現那種體態肥胖,滿臉兇惡的閻王。
都是那種標準身材,看上都很親民的樣子。
除了這些,后面還有十八層地獄的新聞。
但也只是幾個畫面而已,我看到了十八層地獄的大門口。
只見那十八層地獄位于一座巨大的火山之中。
大門口是一個惡鬼頭,旁邊有很多兇神惡煞的鬼兵把守,非常森嚴。
進出十八層地獄,需要通過一條炙熱滾滾的巖漿峽谷。
一旦掉下去,恐怕就的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除了這些,并沒有看到十八層地獄內部的情況。
新聞也就講了一些十八層地獄的安保情況,畢竟這里號稱三界第一監獄。
就算是神靈到了里面,也難以出去。
當然,東華帝君這個變態除外。
十八層地獄的新聞播完,畫面之中又出現了兩個熟悉的家伙,黑白無常。
丫的,這一吊死鬼,一淹死鬼。
每次見了我就和見了工資表似的,敲詐了我兩次。
此時出現在鏡頭前,竟然還很有威嚴嚴肅的樣子。
他們還是手拿哭喪棒,就算一臉誰都欠他五百萬的黑無常范無救,這會兒都勾起了一絲難看的微笑。
白無常謝必安還是皮笑肉不笑,搖擺著嘴巴里的長舌頭。
用著咬詞不清的話開口道:“作為勾魂統領的我們,壓力很大啊!
但請廣大的鬼民放心,我和小八一向剛正不阿,一定盡職盡責。
起到帶頭作用,成為勾魂隊伍的先鋒隊…”
我聽著謝必安的說說辭,只感覺一陣無語。
還剛正不阿,帶頭作用。
在我這里詐騙的幾億兩銀子,幾十艘寶船,幾十個歐美制服的女奴怎么算?
除了這些,下面一條新聞其實也很吸引我。
那就是奈何橋和輪回井,這是需要投胎的人,必須去的地方。
可是我這會兒發現,投胎竟然需要搖號。
尼瑪,這買車呢?
可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死者太多。
陽間的年輕男女又不想過早的生孩子,這就導致了鬼魂的擠壓。
現在沒辦法,投胎不僅管制的越來越嚴格。
那些作奸犯科的,在陽間干壞事兒的。
死后不僅得下十八層地獄受刑,就算投胎搖號,也得多等三輪。
最后,就是西界快訊。
這西界快訊,和我們陽間新聞里的國際快訊差不多。
也就是播放一些西界那邊的時事大事,雖然對那邊不太了解。
不過通過地府新聞,我發現那邊和我們這邊差不了太多,壞人必然受到懲罰,只有好人才能投胎。
不過那邊投胎,早就開始搖號了,嚴重擠壓想去投胎的鬼民。
而且西界大佬們,還妄圖向讓那邊的鬼,跑到我們這邊來投胎,以此緩解鬼界的壓力…
如果我現在在陽間,要是聽到這些話的話,我肯定打死都不會相信。
在地府,不僅有汽車、火車、摩天樓,現在投胎還搖號,以及電視新聞,中西溝通結合。
可事實就是如此,陽間在改變,地府也跟著在改變。
陽間現在有的,地府也逐漸開始有了。
感覺地府的基建設施,最多比陽間落后十幾二十年的樣子,其余啥的,幾乎沒區別。
但要說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
在這里做過惡的人,絕對是沒有人權的。
別說成為鬼民了,直接就會被打成畜生蛆蟲。
或者扔進十八層地獄之中,受盡煎熬…
我們四人,在屋子里看完整個地府新聞之后。
我和慕容言,也對地府有了一個更加完整的認知。
而新聞結束之后,師傅則回過頭來對我和慕容言開口道:
“現在的地府,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好上很多吧?”
“是要現代化一些,沒那么古板。”我笑著開口。
“可不是,我下來的時候,也給驚得一愣一愣的。現在嘛!也就習慣了。”
獨道長也附喝了一句。
師傅則站起了身子,然后繼續對著我和慕容言說道:
“好了,宵禁也該解除了,我和老獨先離開這里。
小凡、小言,你們先休息一些,恢復魂力。
等外面的情況完全穩定之后,我們在一起去酆都博物館,到時候在看看能不能聯系麒麟前輩幫忙!”
聽師傅這么一說,我也沒留他。
畢竟師傅在地府,是有工作的。
不可能一直在這里陪著我和慕容言,所以我直接答應道:
“那好師傅、獨前輩,我就不送你們!”
而慕容言則在一邊,起身相送。
隨后,師傅和獨道長,便告別了我們,離開了小旅館。
而我和慕容言,又單獨的留在了房間之中。
我靠在床上,看著慕容言關上門,不免有些壞壞的想法。
便開口對慕容言說道:“,你看咱們這些日子奔波得,也夠累的。要么過來休息休息?”
說完,我還往旁邊挪了挪。
慕容言看著我,愣了一下。
然后就很是爽朗的開口回答道:“好啊!”
說完,就那么笑瞇瞇的對著我走了過來。
甚至在這個過程中,她將外套都給脫了。
看到這里,我整個人都緊張了。
難道、難道我這隨口一說,就要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了嗎?
我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整個人感覺充滿了力量,心頭好似還有野獸在咆哮。
而慕容言,也一步一步的靠近。
最后真的就坐在了床上,然后往我旁邊躺了下來。
見到這兒,要是我不做點什么,我感覺真對不起自己。
可誰知道我剛一動,慕容言一腳就踹了上來。
我只感覺腹部一疼,哎喲叫了一聲。
然后整個人,直接就摔到了床下。
而躺在床上的始作俑者慕容言,看我那狼狽的樣子,卻是“噗呲”笑了出來。
然后收起笑容,佯裝一臉憤怒的樣子說道:“哼!死渣男,還想占我便宜。你睡床下,我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