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突然逃走,讓我們都感覺到可惜。
今晚所做的,全都白費了。
可是最氣人的是,這死孩子逃回枯井之后,竟然放話威脅我們,想想都讓人不爽。
“鬼嬰已經記仇了,留他不得,這幾天之內一定要鏟除他!一旦等他真的真大,我們每人是他對手。”風雪寒皺著眉,冷冷的開口。
心里雖然抱怨,可是風雪寒說得一點沒錯。
這鬼嬰一旦長大,我們再不是他對手。
所以我重重的一點頭,但卻不知如從下手。
一旁的楊雪也是深吸口氣兒,隨即開口道:“話雖如此,可是想要再次將其引出來,恐怕得從長計議!”
我見大家都還拿不定注意,便對著二人開口道:“今晚就這樣吧!楊雪,你先扶竹竹回屋里休息,我再想想其它辦法!要是實在不行,就只能下井了!”
至于下井,這個辦法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用。
那地兒是鬼嬰形成的地方,幽暗狹小,非常危險。
恐怕還沒落地,就會被那鬼嬰給咬了脖子。
接下來,我們離開了窗戶口,回到了沙發上坐下。
楊雪已經喚醒竹竹,并且扶她回房間休息去了。
因為之前的恐懼,讓竹竹這個時候精神有些刺激,整個人的狀態都很差。
如果再讓她用同樣的辦法,主動去喚死孩子出來,效果肯定不大。
而且很可能,讓竹竹徹底的精神崩潰。
我抽著煙,好一陣子沒說話。
不過風雪寒卻突然開口道:“等到了明日,我們去找一只大黃雞。把它拴在井口,說不準可以引它再次現身!”
聽“大黃雞”,我不由的皺了皺眉,這東西的確對那些陰煞之物有著天生的吸引力,只是不知道對鬼嬰有沒有效果。
可現在也沒辦法,死馬當作活馬醫,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所以我對著風雪寒直接就點了點頭:“行!但除了這個,咱們還得有一手準備。畢竟這死孩子的長得速度太快,拖得越久,他就越危險。如果黃雞不成功,或者像今晚一般,再次讓那東西給逃了!那又得耽擱一天。”
我想得很詳細,不想在出紕漏。
可話音剛落,楊雪便從里面的屋子里走了出來。
同時聽她開口道:“我到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一旦那鬼嬰中計,絕無逃脫可能。只是需要你們其中一個冒險,不知道你們誰敢!”
我和風雪寒當場就楞了一下,隨即我追問道:“什么辦法?”
楊雪也不賣關子,直接來到我們面前。
“鬼嬰雖然兇戾,而且還可以不斷成長。可如今不過孩子心性,除了親生母親對她有吸引力外,糖果和玩具對他也有著不可抗拒的吸引力,用黃雞不如用糖果和玩具更有效果。”
聽楊雪這般分析,說得很有道理,我和風雪寒都忍不住的對視了一眼,感覺沒錯。
這鬼嬰的確孩子心性,只要好好利用這一點,的確可以將那死孩子置于死地。
糖果和玩具到好找,到處都能買到,至于怎么個冒險法,我還不清楚。
便對著楊雪繼續開口道:“楊雪,怎么個冒險法?”
楊雪露出一絲苦笑,隨即開口道:“得有人在井口演戲,吃糖果和玩兒玩具,以此引誘他出現,而且不可提前動手。”
聽到這里,我和風雪寒也大概明白了楊雪的想法。
如果還想引誘他出現,就需要一些比較新奇,能徹底勾起他心性的東西。
對于孩子還說,玩具和糖果無疑是最好的,至少比大黃雞的效果要好上幾倍。
想到這里,我根本就沒有猶豫,直接對著楊雪道:“這種事兒讓我來吧!”
旁邊的楊雪聽我開口,看了一眼高冷的風雪寒,也不由的一笑:“其實也只能你來,風雪寒冰冰涼的,也演不出那種興奮勁兒來!”
說完,楊雪語氣一轉,再次開口道:“我們之前低估了鬼嬰,等到了明晚,我在布置一套梅花烙陣,只要能引那鬼嬰入陣,到時候他插翅難飛!”
楊雪說得信誓旦旦,很是堅定。
而我的臉色卻是“唰”的一聲大變,露出驚訝之色。
沒想到楊雪除了符咒術外,竟然還精通陣法。
陣法,原至奇門遁甲全篇,以數術排列組合,符咒陣紋等等疊加后產生的一種威力巨大的陣圖道法。
而奇門遁甲分三篇,奇、門、遁甲,門門深奧晦澀,一般人別說精通,就算看懂,就絕非常人。
而且沒個十年八年的侵淫,都難以獨自擺陣。
可眼前的楊雪,不過和我一般年紀,竟然會陣法。
而且要擺的陣法還不是入門級的簡單法陣,而是比較厲害的梅花烙陣,怎能不讓我驚訝?
此時別說是我了,就算是一向高冷的風雪寒,這會兒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你還會陣、陣法?”
楊雪卻是淡然一笑:“會一點!不算太多!”
我和風雪寒聽到這句,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會梅花烙陣還叫會一點?
正當我和風雪寒一陣無語的時候,楊雪再次開口道:“好了,說正緊的!明天我擺好陣法,丁凡你負責玩玩具,引那鬼嬰出井,在進入陣法前,絕對不能提前動手,且一定要注意安全。”
“風雪寒,你找個蓋子,躲在枯井的另外一段,一旦我們這邊動手,你就第一時間蓋上枯井,貼上符咒,以免再次出現紕漏!”
楊雪這個時候一字一句的安排著,并和我們不斷商量著明天行動的細節等等。
從話語之中,我們便可以看出,楊雪是這方面的老手。
其經驗一點都不比風雪寒差,而且她更加的全面。
咱們一直商量了近三個小時,這才敲定了計劃。
這會兒已是深夜,死孩子也消停了,便躺在沙發上睡覺。
等養足了精神,明天才能繼續下一步計劃。
可剛睡下沒一會兒,便感覺一股涼氣往身體灌。
那感覺很是冰冷,本就睡得模模糊糊,不算太沉。
因為職業本能,和這段時間接觸的關系。
這股涼氣剛出現,腦子里第一時間便出現了兩個字“陰氣”。
一想到這兒,心里當場便是“咯噔”一聲,這么濃的陰氣,暗道不好,是不是那死孩子去而復返,又跳出枯井了?
雙眼猛的一睜,身子“蹭”的一聲就坐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的腦袋順著陰氣涌來的方向就望了過去。
結果這一望,正好就看到不遠處的窗戶口。
不過此時的破窗戶前,卻不是什么死孩子,而是站著一名臉色蒼白的白衣女人。
她瞪大了雙眼,這會兒就這么一動不動,直勾勾的盯盯著我,甚至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