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弗蘭肯斯坦帶著他的實驗成果一個勁的就只知道往前跑,并沒有掩蓋逃跑蹤跡的想法。
所以,沒花費多長的時間,季真便看到了兩人。
而此時的兩人的逃跑方式,卻是讓季真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無他,此時乃是那具成功復活的尸體背著維克托在跑。
只見那一具高大的‘尸體’步伐飛快,雖然好似因為尸體拼接而成使得他走起路來一瘸一拐,但是他的步伐跨度卻是非常大。
一步之下,可以跨越一米的距離!
不過對方雖快,但卻沒有季真靈巧。不一會兒,對方兩人便被季真給追上了。
“快走,快走,伯爵估計在后面追著。”
這森林之中,落葉頻繁,又有動物穿行,雨露潮濕而落,雖然可以掩蓋不少的穿行痕跡。
但對于血族吸血鬼這種魔幻生物來說,季真也不知曉對方是否有著更為奇幻的追蹤之法。
比如說憑借著氣味、或者是那完全變身之后的視力,又或者是蝙蝠所擁有的超聲波定位。
如此,季真只能催促對方兩人繼續快速前進。
說話之時,季真已經一把將維克托拉到了自己的背上。他所為的就是這個科學家,可再不能讓對方出什么問題了。
況且,在季真的身上,也能更快的逃離。
“你到底是什么人?”
維克托見季真,倒也不害怕,若是有不良企圖,剛才就不會救下他了。
季真言道:“你就當我是獵魔人吧。”
“伯爵死了嗎?”說這句的話的時候,季真能感受到了維克托身上心臟的跳動。
季真搖搖頭,背著維克托就邁開步子飛奔,腳步輕盈,遇到崎嶇坎坷之地,也能順力改變方向,宛如一只猿猴。
“如果伯爵死了,那我們就不用逃了。黑暗生物哪有那么容易死,銀劍都殺不死,我就那一根木棍,當然更不可能了。”
···
事情果然如同季真所言,往著不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他們直往山脈森林深處而行,但血族伯爵卻是從天空追了而來。
他那良好的視力,宛如鷹隼一般,黑夜之中,放著紅光,自上而下,透過迷霧,而看到了季真三人。
然后,追擊而來,季真應對。
如此,循環往復,這一擊一逃之間,季真也不知曉他們跑到哪里去了。
反正,他只感覺到自己身心疲憊。肌肉已經開始酸痛了起來。
并不是受傷而造成的疼痛,而是多次阻擋伯爵而用力過度的疼痛。
伯爵無限精力,而且殺之不死。
而季真乃是普通肉體,雖然練就了一身外道功法,但還未大成,勁力不可能循環呼應而生。
所以,他總有力竭之時。
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已經翻山越嶺,來到了一處平原之地!
就在此時。
維克托大聲呼喊了起來,那呼喊之中,有著極為明顯的歡愉情緒,夾雜著興奮,夾雜著解脫。
“約翰,我們安全了,我們安全了!”維克托對著季真喊道。
這約翰一詞,乃是季真給自己取的名字。一番于伯爵的追擊之中,季真和維克托之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自古以來,同患難,便是見真情之時。若是男女共難,那就是一段良緣!
電影之中,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季真受維克托這么一聲喊,頓時提了一點精神,順著維克托所指的方向望過去。
那是一座城,一座非常雄偉的城,豎立在遠方。
不過,季真對于維克托所指的安全,完全不解其意。
“約翰,那里是城,是真正的大城。而只要是大城,里面肯定會有教堂。有教堂,我們就可以尋得教堂的庇佑,那吸血鬼是不敢踏入教堂范圍的。”
光明與黑暗,在西方時代之中,只有相克之時,從未有所相生之時。
教堂所立之城,黑暗無所遁形。
季真露出了微笑,心神一松,然后徹底的昏了過去。
···
季真是被餓醒的,他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實在是抵抗不住胃中的那種饑餓之感。
捂著自己的肚子,季真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時,他才發覺自己住在一棟小屋之中。說是小屋,其實壓根算不上,有點類似于帳篷。
在這帳篷之中,還有其他的生活用品。只是這房間之中的一切,都讓季真感到陌生。
他從未去西方生活過,都只是在電影之中看到過,但那也是現代西方人的生活。
但此時房中這種陳設,讓季真一下子感到了18世紀的那種西方歷史。
搖搖頭,對這種歐洲歷史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只想吃東西。
在房間之中一搜索,季真還真發現了一點吃的,黑面包,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季真也不客氣,拿起來便是一通吃。然后又灌了幾口水,總算是將那疼痛難忍的胃止住了。
頓時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帳篷的簾子突然被拉開,維克托突然走了進來。
“你終于醒了。怎么樣,什么沒事吧?”
季真點頭,“還好,就是有點餓。”
“放心,盡管吃,我們到城中來了,已經安全了。”
在城中待了一段時間,季真也算摸清楚了一些信息。這座城名叫萊斯城,乃是萊斯王國的王城。
這個年代,四處征戰,每一個手中有權,有軍隊的人,都各自占山為王。
所以,歐洲之地,一時間很多王國聳立而起。萊斯王國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真正能夠持久的,并沒有多少。
“維克托,杰克,你們以后有什么打算?”季真問道。
弗蘭肯斯坦是維克托的姓,維克托為名。而被維克托復活的怪人,也被維克托取了一個名,為杰克。
全名為杰克·弗蘭肯斯坦。
此時的杰克,雖然身形高大,面目猙獰,但是心地卻是極為善良,有著和他面向相反的性格。
維克托看了看杰克,說道:“約翰,我打算帶著杰克會倫敦。你呢?”
季真沒有回答維克托的話,因為他想知道維克托更后的打算。
“回倫敦之后呢?繼續做實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