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方圓、童文潔一家和季真也走動的多了,所以早已經知曉小區方位了。
在小區門口,季真已經等著了。
童文潔打開車門,將三個小孩子帶了出來。
“叔叔好。”
方朵朵三人都很有禮貌,背著書包走到季真面前就叫叔叔。雖然面上看上很開心,但季真心中有點無語。
他雖然在異世界度過了那么多年,但多虧九重煉界塔的時間固定,他外表其實依舊是23歲的年紀。
這么個年紀,被方朵朵他們十五歲的年紀叫叔叔,讓季真心中有點不自在。
“等急了吧!”童文潔說道。
季真搖搖頭,“我剛出來。走,姐,一起進去吧,琳菲飯菜都已經做好了。”
童文潔將方朵朵三人推過去,“我就不去了,我公司還有一攤子的事情,要連夜加班呢!”
“耽誤不了多少時間。這自己家人做的飯菜,總比那些外賣強。”
不過聽季真的邀請,方朵朵卻是沒有一臉希冀的看著自家的媽媽,而是和張曉宇三人提前進了小區,一路小跑著。
方朵朵已經來過幾次,當然記得路。
“慢點跑。”童文潔對著方朵朵三人的背影喊道,然后才對季真說,“真不用了,我公司那邊下面的人都等著我開會呢!”
見不是客套,而是真的有事,季真也就不再多留了。
“那朵朵她們就麻煩你的。”
“姐,瞧您說的,太客氣了。她是我侄女,我照顧她不都是應該的嗎?”
童文潔開著凱迪拉克回公司了,而季真也返回小區,回家。
“哇,這小區的風景真好!”
張曉宇的老爸身價幾十億,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第一次走進這小區,也是被這里面的風景所吸引了。
綠化做的非常好,每棟別墅占地面積都不小,根本不擔心擾民的問題。而在這小區中間,居然還有一個湖,是真正的湖,而不是那種人工挖出來的。
其中流淌的,乃是活水。
這種別墅小區,在燕京這個地方,不僅要錢,而且還要有地位,才能買得到。
畢竟,燕京首都有錢的人太多了!
“那當然了,這里面住的都是燕京大學的教授。”方朵朵隨口就說道。說的時候,頭抬的老高,顯得自己非常的驕傲。
季真在后面走著,他也沒有趕上方朵朵三人的想法,就讓她們小年輕自己聊天去吧。
正拐了一個彎,季真便碰到了同為燕京大學教授的地球與空間科學學院的方寒教授。
“唉,季教授,我正找你有事情呢?”
季真止住了步子,笑著說道:“您說,我能幫上忙的肯定幫您。”
“我有個課題,遇到了個困難,是數學方面的問題,找了老譚幫我看了看,依然沒看出問題出在哪里。”
方教授六十多歲,但頭發已經花白了,臉上也遍布皺紋,但一雙眼睛依然銳利,對科研鉆研極深,而且非常執著。
“老譚向我推薦了你,他們都說現在數學系,你已經勝過他們了。”
季真擺擺手,“承受不起,承受不起,都是教授們的抬愛。”
方寒是老一輩的學者,對于一些投機取巧者十分看不起,但對于真正有學識的人,卻是非常喜歡。而季真,無疑是后者。
他看著季真,臉上都露出歡愉的笑容,這是一種后繼有人的感覺。
“老譚他們幾個的性子,我還是知道的,況且你的論文我也看了,是真正的人才。”
“什么時候有時間,去研究院幫我去看看?”
季真點點頭,“您言重了,我哪有資格去給您看啊,一起研究研究。”
方寒笑容更盛了。
“你個小滑頭啊!不僅本事了得,這說話的藝術,也是不小啊!”
季真沒接這茬,“今天我侄女過來,明天我就去過去,您看怎么樣。”
他知道這些老研究者,對于科研的熱愛那是勝過一切的,所以恨不得現在就拉自己過去。但他家里來客人了,當然不能跟著過去。
所以,季真也就給了個最快的時間。
“行,明天早上我去找你,我們一起去學校。”
“好咧。”
拉了兩句家常之后,季真分別了方寒教授,朝著自己家走去。
“你怎么才回來啊!”許琳菲給季真開了門,幫他把外套脫下來掛在衣架之上。
季真脫下鞋子,一邊換上拖鞋,一邊說道。
“在半路之上正好遇到方寒教授,他課題遇到麻煩了,讓我幫他看看去。”
“現在啊?”許琳菲一愣。
“哪能啊,明天一早我過去。”
路過餐廳,季真便看到方朵朵三人已經坐在餐椅之上了,餐桌之上的飯菜已經擺好了。
“坐吧,就等你了。”
“行,我去洗個手。”
越過餐廳,在衛生間洗了個手,然后回到餐廳坐了下來。
菜肴很豐富,季真對金琴琴和張曉宇說道:“就當在自己家,不用客氣,想吃什么自己夾。”
許琳菲也是點點頭,附和著季真的話。
這種話只說一遍就可以了,不用多說,說的越多,對方越拘謹。
吃飯之余,有點尷尬,應該是還沒有熟悉的緣故。
一頓飯之后。
“我們去寫作業了。”
季真擺擺手,“回來,回來,剛吃飯會困的,寫什么作業啊!來,坐沙發上看會兒電視,聊會兒天。”
方朵朵和金琴琴兩人眼睛一亮,立馬扔掉了書包,跑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們兩人可都是被爸媽逼著學習的那種人,哪里會有時間看電視啊!
有這樣的機會,她們當然不會放棄。
至于張曉宇,雖然對電視無愛,但身為兩位女同志的死黨,當然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季真坐在方朵朵的身邊,將電視遙控遞給對方,問道:“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方朵朵也不客氣的接過遙控器,她應該是季真相處比較久了,所以知道季真的性子,也就沒那么拘束了。
“說什么啊?”方朵朵盯著電視屏幕,故作不知的話語從她口中蹦了出來。
“你平時可不會這么主動給我打電話,還拉上兩個同學給你壯聲勢,更不用說在我這里過夜了。”
“怎么回事啊?在學校受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