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r國的隱身術可是十分的神秘的,您說,我們要是把他們這門不傳之術學會了,那以后的任務,能省多少的事?”
武正良瞬間眼前一亮,他心里明白,梁一一所謂的能省多少事,可不是簡單的字面上的意思。
到時去別的國家執行任務,裝作是r國人,誰能看得出來那是他們偽裝的?
關鍵是,就算說出他們不是r國人,到時候也沒人能信哪!
“那就讓這個三十二,把他們的訓練方法寫下來。
即使不能完全學會,能了解一下忍者是如何做到完全隱身的,也絕對是有益無害!”
梁一一見隊長同意,便讓三十二把他所知的全部寫出來,劉錦州就在這間石室里,看著三十二“默書”。
而三十二也是乖乖的,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所知完全寫了下來。
梁一一不知道就是她腦子一轉做了這么小小的一件事,便使得幾年之后麒麟有了一只強大的集刺殺,偵查,隱匿于一體的高能力特殊作戰小組,為國家獲得了許多的機密情報,當然這都是后話,這里暫且不提。
單說梁一一和武正良出了石室,梁一一詢問起了有關那張銀行卡事情的進展情況。
武正良答道:“銀行卡的事情比較難查,辦卡時用的身份證是早就已經丟失的,而且卡里的資金全部匯入到了一個瑞士銀行的賬戶里,我們通過特殊的手段得到了那個賬號的信息。
查到的結果是,辦卡人名叫尹三江,是原來富達地產公司的保安。
這人早在你大哥被綁架的那件事出來以后就死了,死因心肌梗塞!
另外我們查了他的所有往來賬戶,和手機號碼,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我估計他是用了其他的號碼和人聯系!”
“富達地產?”聽到這個名字時,梁一一楞了一下。
“沒錯!就是那個被涼田信二插了一腳的富達地產!”
梁一一眨了眨眼,
“那他的家人呢?”
“他一直是孤身一人!”
“這就更不正常了!他做這些事肯定是有所圖,但是連個家人都沒有,那么他賺的錢是留給誰花的?”
武正良看了她一眼后笑道:“這句話很有道理,我賺的錢將來都留給你和我們的孩子花!”
梁一一被他這話說得臉一紅,瞪他一眼后道:“說正事兒呢!能別這么不正經嗎?”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聽起來怪別扭的!
武正良一臉無辜的道:“我說的怎么不正經了?
不給自己的老婆孩子花,難道要給外人花嗎?給外人…花…”
武正良突然眼前一亮,“也許尹三江的錢還真就是給外人花了!
我馬上讓他們再去查一次這個尹三江!”
說完,武正良一把扯過梁一一,摟進懷里便使勁的“吧嘰”了一口,“我家一一就是聰明!”
梁一一:…這又關她什么事兒了?
扒開男人摟著她的胳膊,梁一一正色問道:“向教授的那件事兒查的怎么樣了?”
自家女朋友不給抱,武正良有點小郁悶。
不過對于梁一一的提問,武正良還是答道:“那個海關的傅紅軍那兒倒是交待了。
他之所以會把裝著向教授的貨柜放行,是因為他受到了威脅。
他去酒吧找女人的事情被人錄了下來,那些人以此為要挾,
讓他保證那個貨柜能夠順利上船,并答應事成之后會給他一大筆錢,他才答應的!
錢是當時給他的現金,他用那筆錢把兒子送出了國。
至于威脅他的那個人,我們通過他的描述做了一個模擬畫像。
那人長相十分普通,但是他說話就是京城口音,而且他的右手沒有小拇指!”
梁一一笑道:“隊長,我怎么感覺這一大堆的事情查下來,你都要把警察該做的事兒都給做了?”
武正良無奈道:“那有什么辦法?總司令說這件事交給別人辦他不放心,生怕有人走露了消息,也就只能讓我們悄悄的查了!”
“對了,剛才三十二的這件事我差點忘了說了,我確定在r國我絕對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讓他們能查到我身上。
回國之后,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有限!
r國那邊能夠這么快就得到消息,這個與他們勾結的人可是能量不小!”
武正良道:“不僅如此,他們竟然還會對你二哥動手,我就在想,這個人會不是和你們梁家本來就有仇?”
梁一一沒想到他的感覺竟然會如此的敏銳,于是說道:“一開始涼田信二那件事出來之后,我們家老爺子也以為是他得罪了什么人,使得人家千方百計的想要報復我們。
可是他把他活這么大歲數的事兒從頭到尾想了一遍,也沒想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爸爸也是,想了半天依然一無所獲,所以,這件事情也只能我們在背地里慢慢的查了!”
武正良拉住她的手,滿是鄭重的說道:“你放心,我會幫你,直到把那些藏在暗處害人的人,一個一個全部都揪出來!
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你的未來我已經預定了,我不允許你有任何的僥幸心理。
到什么時候你的安全都是第一位的,千萬不要仗著自己的能力做出一些冒險的事兒來!”
梁一一望著他的眼睛,那雙眼里滿含柔情與真摯,于是她緩緩的點了點頭,同樣用極為鄭重的口氣說道:“我答應你,絕不做讓你擔心的事!”
武正良聽到她的保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卻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梁一一不解,便直接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還突然不高興了?”
武正良有些憋屈的說道:“早知道我會喜歡上你,當初說什么也不會讓你加入麒麟…”
“傻瓜!要是不進麒麟,我們倆個又怎么會在一起?
這世上的事兒,總是有失才有得!
再者說了,我們兩個在一起還能有個照應。
要不然你每次去執行任務,我還要提心吊膽的掂記著,那樣的日子豈不是更難受?”
兩個人正說的真情流露,那頭劉錦州從石室里走了出來,“咳,隊長,那個三十二全都寫完了,您要不要看看?”
“麻煩錦州大哥,把那些東西給我復制一份,我也想學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