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馬上就要突破的內力,梁一一略微有些興奮,要知道她的內力只要再進一步,便不用每天在月亮出來的時候打坐吸收精華了。
而且一旦能夠內力外放,她就不用再接觸對手的身體便可以做出一些攻擊。
就好比點穴,現在她點別人的穴道,還要接觸人家的身體才能達到目的。
可內力外放之后不用身體接觸便可以點穴了,這可比槍好用多了,簡直能讓人防不勝防!
要知道你拿著一把槍去對付人,人家肯定有警覺心的,可是赤手空拳去,卻絕對不會有人放在心上的。
梁一一正心花怒放,走廊里兩道腳步聲傳來,不用想肯定是胡江,胡海兩兄弟過來了。
梁一一也不想多做什么,照例把二人催眠了一番,便把他們打發走了。
反正在這里也沒什么事兒,她干脆躺在床上睡大覺。
養足了精神,看看晚上能不能找個地方吸收月光去。
別和她說什么這里都是鎖出不去什么的,就憑她現在的本事,進出兩趟白宮也不是什么問題。
區區幾把鎖根本難不倒她,而且如果關副獄長知道她從監獄里消失,估計得能笑瘋。
因為梁一一現在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大麻煩,若是她能自己離開,可是讓他少了一件麻煩事了!
不過,相信白天她傷人的事情這個時候也應該傳出去了,她就不信那個陰險小人能還不把她弄走,畢竟這監獄可不是他家開的!
梁一一這一覺睡的時間有點長,醒過來的時候胡江胡海兩兄弟又過來了。
想到晚上她要出去練功,梁一一給他們下了心理暗示,他們的打針任務已經結束了,因此這兩兄弟暫時不會過來。
兩人走后,她直接進了空間,反正里面什么家伙什都有,她干脆自己做了一餐飯,米飯,素炒小白菜,蘑菇頓野雞,外加一碗紫菜蛋花湯。
吃的梁一一是心滿意足。
從空間里呆到十二點,梁一一這才出來。
她打開了囚室的鎖,悄悄的走了出去。
白天打架的操場就不錯,地方大還敞亮,最適合她練功了。
走廊上本來還有好幾道門,門都該是上了鎖的,可是她只開了兩道鎖,前方的第三道門怎么會是開著的呢?
在那道門前猶豫了一下,她剛要往外走,便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響。
那聲音似是有重物倒地時發出來的,然后有人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里頭反正也沒什么好人,她也不是同情泛濫的爛好人,因此并沒有什么好奇心。
可是很快有一道聲音讓她停下了腳步。
“我沒想到,姓金的都把我弄到監獄里來了,竟然還不打算放過我。”
“本來少爺沒打算動你的,誰知道你媽昨天竟然從醫院里死了,唯一能要脅你的東西沒了,你說少爺能放得得下心嗎?”
“你說什么?我媽,她怎么會死?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害死了我媽?”
“張奇,你是不是傻?你覺得是留著你媽的命要脅你省事,還是先弄死你媽,再弄死你省事?
說實話我還挺希望她能長命百歲的,要不然我也不用來這兒走一趟不是?
不過可惜了,你媽到死也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這還真是老天不開眼!”
他這話一說出口,便傳出了張奇嗚嗚的哭聲,自己的媽媽去世,他這個唯一的兒子卻不能去送她最后一程,心中的悲痛的可想而知。
最可氣的是,他們怕他在獄中知道他母親去世會反口,竟然這么快就派人來殺人滅口來了。
張奇現在真的是后悔死了,后悔自己進了那個公司,后悔他自己的多事,干嘛要去查那些帳目,害得他媽媽早早的去世,還要搭上自己的一條性命。
“可是我從沒做過對公司對金董不利的事情,他們為什么就不能給我留條活路呢?”
“嘿,這你還沒看明白嗎?知道太多的人,從來都是活不長的!誰讓你多事呢!你呀,就認命吧!”
話聲到這里就戛然而止。、
走廊里一片寂靜。
金董事長?少爺?公司?
這幾個詞加起來,讓梁一一有種強烈的預感,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那么這個叫張奇的男人,還就真的不能死了,怎么樣她都要插上一腳。
于是她迅速的朝著剛才說話的那間囚室奔了過去。
那間囚室離這道門的距離并不遠,只隔了二十多米。
所以也只是一瞬,梁一一便到了囚室門前。
里面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妙。
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正在掐著身著囚服的男人的脖了。
囚室的門只是從里面掩上了,并沒有上鎖。
梁一一推開門大步的跨了進去。
門里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她便一掌劈向了那身穿警服的男人的后頸。
男人登時暈了過去。
手上的力道自然也就松了下來。
被他壓在身下的張奇,這才緩過來一口氣。
若梁一一再晚來幾秒,說不定他還真有可能就一命歸西了。
“咳咳咳,咳,咳咳…”
還好,他沒死,他被人救了,能活著真好。
咳了好半晌,張奇才看向了眼前的人。
屋子里很黑,他只能看見一個大至的輪廓。
眼前的人看上去個子不高,身形也有些瘦弱。
“你叫張奇?”
一道輕脆的女聲傳進大腦。
張奇一驚,好不容易緩解下來的咳嗽聲又響了起來。
片刻后,張奇終于停止了咳嗽,“你是白天在操場打架的那位姑娘?”
“很明顯。”
“謝…謝謝,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剛才我真的已經沒命了。”他沒想到白天的時候他還想著要找機會接近她,晚上人家就救了他一命。
“剛才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
想起剛才男人的話,張奇心中一陣冰涼,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已經去世了,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去送她老人家最后一程。
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
若不是他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說不定他的媽媽還會活的好好的,哪會像現在這樣年紀輕輕的人就沒了。
可他現在必須要好好的活著,他要報仇,他要讓那對父子受到應有的懲罰。
“您,能再幫我一次嗎?”
梁一一看著眼前這個叫張奇的男人,眼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