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個廁所,她認真的檢查了一下這間囚室,里面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梁一一立馬進入了空間看了下早就被她放進空的手機,空間里的這只手機是二哥送的那一只,至于雷佳音的手機肯定是在綁架她的時候被那些人給搜走了,看了眼上面的時間,離中午她出事已經足足過去了十二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一點多鐘了。
她清楚的記得那塊手帕上的迷藥氣味,那只是一種名為‘罌粟之戀’的迷藥,這種迷藥對人體沒有什么大的傷害,但是吸入的量高的話十幾個小時是醒不過來的,很顯然,她能在十二個小時內清楚是因為空間的關系了。
想想當時她失蹤的情景,估計劉錦州和小白兩人估計都已經急瘋了,可是她現在還不能聯系他們,要不然這次的引蛇出洞就失去了意義!
從空間出來,她躺在床上側耳傾聽,在她的周圍還有其他人的呼吸之聲,而且不是一個,但是距離較遠。
她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了不打草驚蛇,只好躺在床上裝睡。
與此同時,下午已經被開著飛機過來的自家隊長驚了一把的劉錦州和小白,現在簡直是苦不堪言。
自從他們的隊長大人過來以后,這兩個就被他們隊長身上那強大的冷漠氣場凍的戰戰兢兢。
尤其是劉錦州,剛上去和自家隊長說了句請求處罰的話,便被武正良一個眼刀子掃過來,嚇的他接下來的話便被憋在了喉嚨里,再也說不出來了。
“罰你?罰了你人能回來嗎?”一句話讓劉錦州再也不敢吭聲了。
等隊長大人走進了交警大隊的監控室后,古冬偉悄悄的趴到劉錦州的耳邊說道:“我早就和你們說過,咱們隊長對梁一一的態度很不尋常你們偏不信,你們看看,一接到錦州的電話,他立馬通知了我們幾個,一刻不停的親自開著直升飛機跑到這兒來。
在飛機上他是一句多余的話都沒和我們說過,當時的神情我是形容不出來,只覺得仿佛他的天塌下來了似的,那種狀態只有在有人提到他的媽媽的時候才會出現,沒想到因為梁一一出事隊長也會緊張到這種地步。
哎,但愿梁一一千萬別出什么事兒,要不然等著咱們的還不得是人間煉獄呀!”
想想每次因為有人提到隊長的媽媽時,他們被自家隊長虐的那個慘樣,古冬偉身上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他可不想再被虐了,現在只有祈禱梁一一那小丫頭千萬不要出事了。
而劉錦州聽了這番話,早已經是面色慘白,他家隊長自從來到sh后,一口水都沒有喝過,更別提說吃口飯了。
臉上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再加上在京城時,他們問過自家隊長對梁一一到底是什么意思,武正良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可那表情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來,他是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的,至于為啥隊長不曾明說,估計是因為梁一一還未成年的緣故。
而如今梁一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他弄丟了,若真出了點什么事兒,他真的是不敢想象那個后果呀!
誰不知道他家隊長是從少林寺出來的,當初差點就真的皈依我佛了,在部隊這些年,追他的人不是沒有,就連南方軍區總司令宋正雄的閨女宋清雅對他芳心暗許他都不屑一顧。
那可是名揚三軍的一朵高嶺之花啊,身世就不必說了,出身軍人世家,父親是南方軍區總司令,這樣的家世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
宋清雅長相絕美,氣質高雅,更是多才多藝,當年她白裙翩躚,一曲仙塵古曲,那動人的舞姿,可是迷倒了一大片,軍營中但凡見過那一舞的,沒有幾個不被她的舞姿所傾倒。
如今剛剛二十五歲已經是文工團的團長了,誰不夸贊一句貌若仙女,年青有為,而且她還蟬聯了三年的軍花之稱,貌美多才之名更是響徹三軍。
可是他家隊長楞是沒多看過人家一眼,他們這些隊員曾私下里討論過,弄不好他們隊長這輩子還真的就準備清心寡欲的一個人過了。
可是哪想到隊長竟然喜歡上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兒,可如今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這世上有種人平時根本就不會動感情,因為任何人在他們眼里都是一樣的。
可是一旦對的那個人出現,那便是一輩子一輩子的相守,一輩子的忠貞,一輩子的不離不棄。
很顯然他們隊長就是這種人,不動心則已,一動心便是認定的一輩子。
想到這兒,劉錦州胸口微微發涼,漫天的無力感襲卷而來,他現在恨不得把那個綁架梁一一的人一槍給崩了。
可是,他們這些人查了這么長時間了,竟然一點頭緒都沒有查到,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他要到哪里去把那些人找出來給崩了。
“隊長,快看,這輛車不對勁。”馬景晨出聲說道。
武正良眸中瞬間有了一絲精氣神,他朝馬景晨問道:“哪里不對?”
“我看了來來往往的車輛,每輛車似乎都很正常,他們離開的時候也沒有可疑的地方,可只有這輛紅色的馬莎拉蒂不對勁。”
武正良趕緊把川菜館附近的攝像頭錄下來的資料又播放了一次,川菜館的對面是一家超市,為了防止有人偷東西,特地安裝了一套監控,這也是這條街上唯一一個能夠拍攝到當時出事地段的畫面的監控探頭。
馬景晨指著其中一段錄像說到,“因為角度關系,當時看熱鬧的人太多,我們并不能清楚的看到當時梁一一所站立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是當那位馬莎拉蒂的司機付過五萬塊錢之后,人群迅速散開,又加上下雨,大家都跑起來躲雨,會嚴重影響到錦州的視線。
我判斷綁匪肯定是在那一瞬間別人都不注意的情況下迷暈了梁一一,使她不能留下任何線索,當然也有可能線索被雨水沖掉了。
而那輛馬莎拉蒂在拐過街角的時候似乎是停頓了一下,而且車子有一個輕微的顫動,就像是有人坐進了車里似的,車子有一個輕微的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