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的一頓飯,將林夕的錢全部都花光,甚至還在店里賒了不少。
老板知道林夕是小林鐵匠鋪家的女兒,也不怕她跑了,便答應將帳記上了。
林夕嘆口氣,這頓為了拉進友誼的飯,還真是奢侈啊。
“你接下來做什么去?”
“修煉。”
“需要我陪你修煉嗎?”
“你要當試驗品嗎?”
林夕笑容僵了僵,“那還是算了吧。我的毒抗不高。”
林恩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那個…等一下。”
“你還真麻煩,又有什么話,趕緊放!”
“你們畢竟是兄妹,他看起來也不是那種不管不顧的人,希望你能夠跟他好好地談一談。”
“你…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林恩冷聲說道,“不過我不覺得他會喜歡一個長著自己的妹妹臉的家伙。”
“不,當然不是。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你也應該知道,就是音忍村的那個…我只是站在朋友角度上,不希望你們就此誤會彼此。有的時候溝通真的很重要,如果你不想,在未來的人生中,都為現在的選擇而后悔的話…”
“你是在威脅我?”
“怎么可能?”林夕說道。
林恩還像說些很過分的話,但是看到林夕那副真的在關心他們的表情之后,就也罵不出來了。
“總之,我們兄妹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扔下一句話,閃身離開。
林夕嘆口氣,愣在原地想了想。然后罵了一句…
“我剛才是奸嗎?管人家的事兒做什么?”
林恩可是下毒控制烏索普的家伙,她怎么一見到林恩,就跟中了幻術一樣。
“我特么的有病吧…”
林恩走在回旅館的路上,腦袋里,全部都是剛才林夕的話。
冷靜下來想想,其實沒有什么不對的。
羅南不是那種會拋棄她不管的人,如果知道自己之后過了那種生活,一定會奮不顧身地找過來。
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就因為這個而記恨他,哥哥也未免太過可憐了。
而且說起來…
她之前的話會不會太過分了?
之前羅南在考試的時候,曾經找過她。
而她呢?
只是一味將自己痛苦的曾經丟在了他的臉上,但是她卻完全沒有問過哥哥這幾年是怎樣過的。
而這之后,羅南的表情顯得陰沉悲憤,那場跟我愛羅的戰斗,也跟豁出了性命一樣,如果不是烏索普及時阻止,恐怕他的性命就沒有了。
說來…
這半個月…
羅南一次都沒有找過她。
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林恩很像去找他,但是卻也無從下手,更何況,她這邊還有著任務。
她想了想,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手帕。
這個手帕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略有破舊。
她小心翼翼地將手帕展開,里面是一枚白玉色的戒指。
指環宛若羽翼般展開,銜著中心的紅色心形寶石。
而在戒指的內側,有著“LLL”的字樣。
這戒指看起來很貴,但實際上摸起來,卻像是棉花糖的一樣軟嫩,像軟糖一樣Q彈。
心形寶石倒是硬的,但是舔起來,卻有一種甜甜的感覺。
這看起來就像是小孩子用糖果做的玩具。
但是林恩卻一直保存到現在。
很是奇跡,就算包裹它的手帕都掉色了,但是戒指卻一如既往,好像新鮮出鍋的糖果。
在羅南的手中也有一枚戒指,款式造型上一樣,
兩只放在一起,就有很明顯的對比,林恩的女式,而羅南的是男式。
還有一點不同,羅南的指環是水晶糖。
里面還有小泡泡。
放在陽光下,映在臉上,是七彩的影子。
林恩不由得笑起來了。
在孤兒院的日子雖然清貧,但是很開心。
而這對戒指,據說是父母拋棄他們,給他們留下的東西。
她有好幾次哭著將戒指丟掉,但還是哭著撿回來了。
因為這個戒指還是他們兄妹之間的羈絆。
“哥哥…”
林恩不自覺出聲,心中也有些擔憂起來。
總算是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林夕準備下午好好修煉。
她不能總是仗著自己的經驗吃飯,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呢。
可是當林夕一來到跟白表哥約好的修煉場,卻發現那里多了一個家伙。
佐助。
“已經等你很久了,你終于來了。”
他說。
林夕一臉的嫌棄。
“你來這里做什么?”
“還用問嗎?當然是修煉。”佐助冷冷地說道。
就算他因為之前的失誤,而被取消了最終考試的資格,但不代表著他就要就此止步。
“如果修煉的話,去找卡卡西老師啊。那家伙的雷切可是特別厲害,但是一般人無法駕馭,只有擁有寫輪眼的人才能使用,簡直就是為你們宇智波家族特別定制的。”林夕說道。
當然,林夕的話落在別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趕他走。
“林夕,都是同伴。佐助也是個很溫柔的孩子啊。”白勸說道。
“溫柔啊…”林夕滿臉寫著不相信。
“嘁,誰稀罕跟你們一起修煉。”佐助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若是以往,佐助一定會死纏爛打。
他可不管什么臉面問題,只要能夠變強,什么都好說。
而剛才林夕說的話…
也許是個好方法。
“白表哥,我們繼續上次的修煉吧。”林夕笑著說道。
白無奈笑了一聲,“距離你上次修煉可有一段時日了,我先考考你,有沒有忘記吧。”
林夕應了一聲,擺出結印的姿態。
次日。
林夕和白的修煉地。
林夕的眉頭挑動。
“你這家伙…”
往前一看,佐助竟然在這里等他們。
“怎么這么慢,不過既然你們來了,就趕緊開始修煉吧。”
“你沒去找卡卡西?”
“說是在培訓特別上忍。”佐助說道,“好了,今天怎么修煉?還是以碰到你的衣角為主嗎?”
林夕黑著臉,“我也有我的訓練。幫不了你。”
“是嗎?那我就在這里看著好了。”佐助的態度不依不饒。
林夕和白自顧自的開始修煉,但是卻總能夠感受到那邊扎人的視線。
她就不知道了,自己到底是怎么被這個祖宗盯上了。
“我輸了。”林夕說道,“我可以教你,但只有體術。”
她擅長的,也就是這個。
“哼,行吧。”佐助還是那種勉強同意的表情,“體術是最基本的,如果我連這個都學不會,那也沒必要去學忍術和幻術了。”
“你這家伙…真令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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