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天晚上?別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啊。我怎么不記得。”林夕白了一眼約修亞說道。
“那天不是你準備幫我準備生日蛋糕,但是全部都做壞了,從外面買了一個,然后說自己做的嗎?”約修亞說道。
林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件事啊,你早就知道了啊…其實我真的很不擅長料理,打架還行。”
緊跟著,羅冷冷地對約修亞說了一句,“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歡生日蛋糕,我給你做也可以,但不保證吃完之后會怎樣。”
“不用了,就算你做,我也絕對不會吃的。”約修亞說道。
“哦,是嗎?那我倒是省心了。”羅說道,然后撩過林夕的耳邊發,“林夕,還有五個月就是你的生日了吧?到時候我給你做,想吃什么的?”
“還有五個月呢…而且,我生日和你生日不是就差幾天么?要不,就合到一天過吧,省事。”
“那就合到你生日的那天吧。”
約修亞手摸在了劍柄上,他想,只要林夕的心在他那邊…和這貨斗嘴就是一個愚蠢的行為。因為永遠都不可能獲勝。
不單單約修亞生氣,一旁的萬琳見到這一幕也是怒火中生。
特拉法爾加羅可是她看好的獵物,為什么那樣貨色也能夠獲得他的寵愛!
滿格的好感度?還是灰色的不可更改?
為什么她就沒有!
“想知道林夕為什么沒有石龍教的身份嗎?”萬琳看向約修亞,說道,“既然你能夠確定她也是袁青和,但是上面寫著的,卻是偽裝名…那是因為,她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自己的這個身份。或許在她心里,都不想承認自己身為袁青和時,擁有的記憶吧…”
約修亞回頭愣愣地看著林夕,他似乎是聽信了萬琳的話。
“就你會說話是吧?”林夕冷著臉,“只是你的能力局限,目前只能夠顯示出最重要的身份而已。我還有作家的身份,筆名是夢道人…我不可能連這個身份都不承認吧?”
林夕是對萬琳在說話,但視線卻是看向約修亞的。
“而且…我是的確是不承認我袁青和的身份,可約修亞也不承認自己姓袁。我們否決的只是袁玉眉和整個令海螺島陷入地獄的石龍教,但我們從來否認過彼此。對于和認識約修亞一家…我很榮幸。”
她的笑容再一次刻進了少年的心中。
剛才一瞬間的疑惑,煙消云散。
“林夕,其實你可以說的絕情一點。”羅不滿地說道,“比如根本就不想遇見這個小子,遇上他就是倒了八輩子霉之類的。”
“大叔!別在這里破壞氣氛好嗎?”約修亞怒瞪某人。
“大叔?連變聲期都沒過的毛頭小子在這里說什么呢?”羅說道。
話不到兩句,兩人又吵了起來。
哐——
一聲巨響,令正在爭吵的兩人靜止,像那邊看去。
當飛揚的灰土漸漸沉淀下來,只見林夕手里捏著嘴角吐血的萬琳,帶著和善的笑容看向他們。
“沒事了,我只是教訓一下嘴欠的家伙而已。”
不知道為什么,羅和約修亞都覺得自己身后有冷風吹過。
林夕笑著看向萬琳,說道。
“親愛的,你若是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的舌頭剪成漂亮的流蘇。懂?”
萬琳點點頭,想要張嘴,卻噴出來一口血。
可是林夕卻提前閃了過去,一滴都沒落在她身上。
“現在你的任務,把這里的那些有果實能力和厲害的頭目都寫在這里,少一個,丟一個手指。”林夕說道,眼神一變,冷冽寒骨,“羅賓,麻煩你去打聽一下我們要處理的人在哪里,稍后就滅了這里。”
“給我五分鐘。”羅賓說道,轉身離開。
駐扎在此地的教徒很少,一百人左右。因為他們不覺得這里是什么重要的地方需要保護,因此只是象征性的派了一些人馬。
就因為象征性,使得林夕他們方便不少。
除此之外,還有算上羅賓在內的十名研究人員。而現在已經倒了三個。
但是林夕和羅他們將這些人藏的很好,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所以他們至今還沒有發覺他們出了問題。
至于剩下的,就是戰斗人員。
最初奉命留守在這里的,是八教徒之一的千里行鄧飛,吃的果實是火鼠果實。
而和他現在在一起喝酒的,是跟著萬琳來的,獨眼狼顧四,果實能力是酒蟲果實。
然后是青蛙果實的蘇恩,和音音果實的方知羽。
兩人比萬琳來到這里的時間更早,并帶來了研究人員。
他們目前在不死鳥之門附近,蘇恩似乎覺得這個門在吸引著自己,因此表現出了比研究人員還濃厚的興趣。
短暫的商量過后,四人兵分兩路。
這個地方分為東區和西區。
東區是大部分教徒的居住地,而鄧飛和顧四現在就在那里把酒言歡。
羅利用能力,切斷東西兩區的所有可能的通訊設備,最主要的就是電話蟲,然后和率先前往東區的約修亞匯合,而他們最終的目的,便是鄧飛和顧四。
西區是研究人員、小部分教徒居住地,帽子屋和不死鳥之門就在這里的中心。
林夕和羅賓押著萬琳,麻醉研究人員將他們藏到隱蔽安全的地方,然后去不死鳥之門附近,找蘇恩和方知羽。
因為有萬琳,多少會令他們放松警惕。
至于那些教徒…
只要他們通知不了外界,來多少,都沒用。
林夕則已經用電話蟲通知李昭元,告訴他派駐一隊人馬,前往鎖云沙漠中心偏東北處,來接手不死鳥之門。最近的一隊皇城司兵馬會在三個時辰后趕來。
雪櫻島,監獄地下五層,星紀區。
監獄門內,是囚徒。
監獄門外,是披著深藍斗篷的女人。
兩人通過囚門半掌寬的空隙,竊竊私語。
半響,女人輕聲回應。
“是的,教主大人,屬下這就去查。”
說罷,女人轉身離開,兜帽下露出了一雙瑩綠色的雙瞳,輕身呢喃著。
“袁青和么?一個十六的丫頭到底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