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當時黨還有自己的考慮,這件事就這樣被壓下來,甚至當做沒發生一樣不了了之了,他們既沒有證據針對霓虹國提出要求賠償。
又沒有大張旗鼓的再去尋找當時能夠得到數據的兩方人員。
所以這件事就當做一個傳言慢慢的被大家所遺忘了。
畢竟真正被抓去當實驗品的人,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逃出來了。
死人自然是沒有辦法開口的。
而逃出來的人也比未必都活著。即便有幸存者也都對這件事情閉口不提。
畢竟是接受過病毒實驗的,誰能保證自己被注射過病毒之后會產生什么病毒反應,或者傳染給其他人。
若是他們將自己的遭遇說出去。
很有可能會被當做怪物一樣。
別說沾得上邊兒的人了,就是自己的親朋好友,都得像躲瘟疫一樣躲著他們。
死里逃生,并不是想當作病毒一樣。
他們也渴望過著平常人的生活。
所以出于私心,他們悄悄地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
那個年代被霓虹隊抓去,當偽軍做苦工,或者是以其他理由抓走的人特別多。
霓虹國戰敗了之后,不僅僅是病毒實驗所,逃出了這一批人,在其他地方也逃出了不少人。
逃出來的人,當然是想盡一切辦法回到自己原來的地方。
這些人無論原來是做過什么的,都對他們曾經被抓走的那一段經歷閉口不提。
不管是這段經歷讓他們害怕或者是帶來傷痛。
總之沒有人愿意去回憶,這已經成為了當時大家的一種默契。
作為親屬來講。
原本已經失蹤了好幾年的人,能夠活著回來,就是比什么都強的事情。
他們既然不愿意說,也不會有人,非要強迫他們將那段經歷如實講出。
就這樣那些曾經被當作實驗,有可能注射過病毒的目標對象,也混跡在這些人群之中隱匿了下來。
郭教授大致的講了一下那段。
前大半部分都是他走訪收集來的資料。
最后一小段,應該算是他個人的一個猜測吧。
就是他的這一個猜測,讓沈安筠他們眼前一亮。
“您是說當初參加實驗的實驗對象很有可能活下來了?”
沈安筠猜想或許這是一個突破口。
“我也是聽當時實驗基地被抓住的偽軍說的。
從那個實驗基地逃出來大約有100人以上,我想著怎么也還能活幾個吧。
畢竟有的人是剛被抓去沒幾天。
聽說有一批人只是被注射了一次藥物。
如果藥物反應不明顯的話,是很有可能活下來的。
只不過可能會活不久,按照年齡算起來,現在應該未必還活著吧?”
郭教授把自己的猜想簡單的說了一下。
“那照這么說來,現在x城那個孤兒院是后來建成的了?”
沈安筠有點想不明白孤兒院為什么要建在那個地方?
難道建造之前不清楚哪兒原來是一個病毒實驗基地嗎?
“那是建國以前黨建造的孤兒院。
新華國成立以后,因為孤兒院里面還有很多孩子就還將他們安排在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