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在某些特定情況之下,只有男人才能方便進去打聽消息而不被懷疑。
這樣才能更說得通一些。
畢竟不管怎么說,黃鶯就算現在混的級別再高,她也只是一個下屬。
她絕對不可能是那個最高決策人,不說以她的資歷服不了眾,又說也沒聽說過哪個真正的大boss需要自己出任務。
憑她參與的多項任務露臉次數來說,也不可能是大boss級人物。
一般boss級人物肯定都是藏在后面深藏不露的。
直到最后一刻揭開真面目,才讓眾人恍然大悟,哦,原來真正的大boss是他呀。
哪能像黃鶯這樣上竄下跳,時不時的在人眼前晃一晃的。
就憑這一點也不合常理。
所以沈安筠斷定了,黃鶯不過就是一個比較高級一點的執行人罷了。
而她的私人恩怨絕對不可能完全要靠特務組織替她來買單。
特務組織是為了某黨而服務的。
他們的宗旨是竊取破壞華國國家安全。
可不是什么私人性質的復仇組織。
若說這其中有黃鶯公報私仇,夾帶著對他的母親和弟弟下手倒是有可能。
特意安插一個人,五六年在他們家去做這件事,就顯得有些興師動眾。
而這個抓回來的徐家家假媳婦,或許能為沈安筠他們解密。
人他們扣下來有一陣子了,一直還沒來得及審。
一方面之前是因為有別的事兒拖了時間,另外一方面也是想晾一晾他。
對待特務,大多數生硬的手段未必管用。
問出來的也未必是真相,想要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必須要突破他們的心理防線,心理戰才是最難打的。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蕭明軒親自去審,沈安筠他們不合適在旁邊看著,只能在外面等。
畢竟這是國安的案子,沈安筠和五師兄李輝可以進行參與和配合,但是在某些時候還是需要回避的。
特別是這個案子,五師兄的手下倒了一片。
他并不適合旁聽審訊。
本來蕭明軒是想讓沈安筠回屋睡,后來想想現在的情況估計是安靜也睡不下,還是讓我師兄陪著他,兩個人在外面等會兒吧。
想來以他們現在掌握的情況,說不定很快就能拿下這個特務的心理防線。
就算今天全審不出來,也至少能問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蕭明軒帶著人進審訊室已經是下午3三點了。
沈安筠想想和師兄聊什么,他怕是都沒心思吧。
干脆找了一副棋子,兩個人下了會兒棋,也算讓五師兄心情平靜一下。
下午四點半經過一個半小時的突擊審訊,還是蕭明軒親自上陣,果然有所突破。
“他說了?”
沈安筠看著從臨時審訊室走出來的蕭明軒雖然沒什么表情,不過眼睛似乎有些笑意,看來應該是成了。
“和我們猜的差不多,他們確實是想要挖墳。
這個男扮女裝的徐家兒媳婦,原名叫吳秋。
他的任務就是配合特務行動。
而他卻并不是一個真正的特務組織成員。
這是拿錢辦事的一個家伙。”
說到這一點蕭明軒倒是有些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