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這些古董首飾太珍貴了,也太少見了,甚至可能連博物館里都未必有。
賣到國外去不可能,在國內賣了肯定會引起人的注意。
另一方面,這東西沈安筠解釋不清楚。
她說自己當時在古墓里沒有拿,可現在東西就出現在她手里,這事不好解釋。
她說自己這東西是岑老爺子送給她的新婚禮物。
可是這么就這么湊巧呢?
能剛好她們前不久才在北疆古墓里面見過這東西,她就收到了這件東西當禮物。
最最關鍵的還是當初沈安筠還收了三個盜墓賊。
這事就更難解釋了。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東西雖然沈安筠收下了,但是還不能賣了換錢去做慈善,也不能捐給博古館,
拿出來捐了人家還以為她手里還有其他的東西。
除了好好收藏起來好像也還真的沒有別的方式處理了。
不過這事除了和六師兄說一下,還得和師父、大師兄以及蕭明軒都說一聲。
免得將來有人去追這次盜墓流失的西域王古墓里流出來的東西,查到她頭上,她還得再解釋。
她這么說一下,也是為了讓大家心里都有個數。
至于這妝匣為什么別人打不開,到了她手里就打開了,沈安筠也不會再費勁心思去想這事了。
西域王都能算到一千多年是自己去了古墓,也能算到是她第一次沒有帶這個妝匣出來,還寫信第二次勸說她。
那這事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了。
或許是西域王找了會巫術的人在上面施了什么魔法,或許是因為她真的和這個盒子有什么特殊的緣分,反正這事沈安筠也沒心思去追究了。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對方也不算是對她有惡意就是了。
既然如此,何必如此執著要刨根問底呢。
本多少事情其實是沒辦法追根溯源的,太過執著只會給自己找困擾。
晚上回到家,李蘭芳問起沈安筠那套家具,沈安筠簡單的說了一下,是套不錯的家具,至于它的價值和里面的這個妝匣,她是一句都沒提過的。
媽媽要是知道她收了這么貴重第一套家具,價值百萬,估計今晚都睡不著覺了。
沈安筠雖然有個很有錢的師父,可她父母說白了也都是普通人家出來的。
雖然她爸是個軍長,但是也是個清廉的官啊。
這么多錢他們以前可是別說見過了,聽都沒聽過的。
沈安筠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不如不說。
說了別說是她媽媽了,就是爸爸估計也得整夜睡不著想辦法將這套貴重的家具送回去的。
很多事情不能告訴他們,就是因為不太方便。
所以沈安筠一個是為了省事,另一個是為了免得再有其他的東西需要解釋。
一個謊言需要另一個謊言去掩蓋,一條條的去想著解釋或者謊言,其實也是挺考驗的,沈安筠覺得腦細胞不該都用在這種地方。
干脆什么都不說,省事。
對她對家里人都是好的。
沈安筠簡單一說,李蘭芳簡單一聽。
所以也還好,很容易就過關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安筠就和媽媽一塊去接爸爸了。
沈安筠少請了一會兒假,晚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