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這個想法不錯,請繼續。”
沈安筠一邊收拾好東西,一邊往外走。
她現在已經懶得理那個奇主任了。
要知道你是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的。
現在眼前這位就是,他認死了是沈安筠的錯。
沈安筠就是再浪費再多的口舌,也和他掰扯不清楚。
干脆也不用談了。
他愛怎么想怎么想去,愛怎么說怎么說去。
“你現在應該為你之前的做法向我道歉。”
奇主任看著沈安筠的要躲,以為她是慫了,就想著再接再勵找回場子。
“哈?讓我向你道歉,你腦子沒毛病吧?”
本來沈安筠是已經懶得跟他搭話了。
但是這個也似乎好像還是有點搞不清楚現在什么狀況。
自我感覺良好的以為沈安筠是怕了他了。
“對,你應該向我道歉。
并且要向大家公開說明,你根本就沒有行醫資格。
連帶剛才的這一句,女孩子這么粗魯以后估計連個婆家都找不上。
你要是向我道歉了,說不定我還能寬容大度的原諒你。”
奇主任真的是腦子有坑。
他也不想想,這種事情本來就錯不在沈安筠。
又不是她主動去搶病人的,現在要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不僅要道歉,還要什么公開說明。
還說她粗魯,沈安筠都想爆出口了好么?
這是個什么奇葩?
還關心她找不找的上婆家。
關他什么事。
他自己腦子有坑,就不要帶著別人一塊兒胡鬧好嗎?
“我再說一次,我沒有錯不需要道歉,如果你再糾纏我的話,我會直接喊警衛把你趕出去的。”
既然對方腦子都不清醒,沈安筠也沒有必要再和他客氣。
“還想把我趕出去?
你以為你是個軍長的女兒就了不起了。
在帝都你這種都算不上,有什么好囂張的。”
這話有點言過其實了。
就算帝都領導干部多,這軍長也不算小的好么?
沈安筠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已經忍無可忍了。
她都一再忍讓,不想和奇主任發生沖突,結果沒想到自己倒是成了囂張的那一個。
無需再忍,直接懟。
“我就是囂張怎么了?
我爸就是一個小地方的軍長,是比不上您是大醫院的主任。
可是這事兒是非黑白,已經說的清清楚楚,大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要是不把你的學生喊過來當面問問。
到底是我搶了他的病人,還是他自己當時沒有能力給病人看病。
你是認識不少大人物。
那你認不認識姜生,認不認識蕭德么?
姜生是我師父,蕭德是我未婚夫的父親。
要不你給他們講講我是怎么搶了你學生病人的這件事?
另外說一句,這次我要給病人用的藥是帝都百草堂安家送來的,你如果覺得我用藥有問題,可以直接把我和安家一起給告了。
沈安筠不介意把安家也一起拉上,反正有蕭明軒呢。
這位不是喜歡拿身份地位壓人么?
那就比比他認識的大人物到底能不能將她趕出帝都,能不能讓他的那些顛倒是非黑白的理論站的住腳?
“你少嚇唬人了。
姜生誰不知道,都沒有女徒弟的。
蕭家兒子都有媳婦了,你才多大,人家都多大了…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奇主任不僅消息不靈通,還挺自以為是。
他覺得沈安筠就是在嚇唬他呢。
他覺得要是沈安筠說了別的人名也就算了。
還能有點可信度。
這一提就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
姜生那還是個帝都圈子里的傳奇人物。
大概這小姑娘也是不知道從哪聽說了兩個大人物名字。
也不考慮考慮自己能不能跟人家掛上鉤,拿出來就用,還想讓人信她,真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