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離開了,終于只剩下沈家幾口和沈興成的公務員,反正都是自己人了。
“媽呀,感覺跟做夢似的。
咱們今天這到底是做什么來的?“
李蘭芳剛才一直端著勁,盡量想表現出自己是個大方得體的軍長夫人的樣子。
不過總歸有點累。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媽你是不是有點想發出這樣的三問感慨一下?”
沈安筠一句話就把氣氛變的很是輕松了不少。
“對啊,本來就是去給筠筠買個生日禮物。
誰能想到還能碰上這種事情。
想想我要是老爺子也是覺得挺鬧心的。
亞洲首富,那得有多少錢啊。居然被個銷售貨冤枉是小偷,為什么我有點想笑?“
李蘭芳終于可以做回自己了,她可是憋了半天了。
當時在華僑商店的時候,她還有點云里霧里不知道岑老爺子的具體身份呢。
她心里還想呢,港城姓岑有什么了不起啊。
怎么筠筠他們一下子就變了反應。
原來那是亞洲首富啊。還不是全國是亞洲的首富。
怪不得老爺子說自己錢多,根本不在乎那兩萬塊錢呢。
“媽,你想笑就笑唄。
雖然這是個悲傷的故事,可聽起來確實挺像個笑話的。”
沈安筠說的很認真,李蘭芳一下子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啊…岑老爺子要是知道你這么皮,不知道會不會心酸。
你好歹還收了人家的禮物呢。”
沈興成也是一臉笑意,但是該說還是要說兩句的。
“爸,你自己都笑了,還不讓我們說笑。
再說了禮物又不是我要收的,你們讓我收的。
這個鍋我不背。”
沈安筠故意如此說道。
“好好,我的錯,笑吧笑吧。
咱能走遠點再笑么?好歹別被人家看到嘛。”
沈興成摸了摸女兒的短發,他的小女兒也長大了啊。
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她幫著抓小偷。沈興成都不敢相信女兒這么厲害了。
做事情果決有判斷力。對情勢預估做的也不錯。
“我有個疑問。
你們怎么知道表在哪個黑人身上?
他不是一直都沒說過話么?
而且那兩個外國人居然都會說華語,他們是怎么露餡的?”
沈興成的公務員,憋了半天終于問出來心中的疑問。
“我來回答吧。”
沈安國替妹妹說道。
“當我們說要用金屬探測儀的時候,真的小偷一定會有些慌張。
而買表的那個外國男人,一定接觸過手表。
岑老爺子說他走到柜臺的時候只有三塊手表。
而他說有四塊。
兩人其中一定有一個在說謊。
老爺子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們也認出了他。
那如果他真的是亞洲首富岑炳銘的話,他在這件事情上說謊的幾率就非常小了。
后來楚隊長讓人去調查過入境記錄,確實有岑炳銘的記錄。
所以我們基本上就可把說謊的人,確定為那個買了表的外國人了。
那個外國人從一開始是就在用各種方法引起大家的注意。
這丟了的表可能在他身上,或者說他可能就是在替他人轉移視線了。
我們只要盯緊他和另一個表現特別‘突出’的年輕人,看他們和誰接觸,或者他們不自覺地想要看誰。
那這個人保管一定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