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了?你們一直這么罵我?”
蔣瑤覺得自己很是委屈,但是看今天這意思,沒人向著她了,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和后媽硬頂著來了。
“你在學校做了什么好事,讓人家抓到警察局,學校還開除了你。
這才幾天的事,你就忘了個干凈?“
鳳姨看著蔣瑤諷刺道。
“我是惹了事,那也是那個賤人”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打斷了蔣瑤的話。
“你個孽障,還敢攀扯別人。
你干的好事我們是從頭到尾原原本本都知道了。
你還怪別人。那姑娘和劉江一點關系都沒有。
人家背景大著呢,豈是你能攀扯的了的?
我看你是進去了一趟還沒清醒。“
蔣瑤的父親簡直是快給氣死了。
“是不是沈安筠又使什么壞了?我去找她去,我要問問她到底要做什么?”
蔣瑤確實是腦子還沒想明白。
“問?你問誰去?人家是蔣家的人誰都不見。
也有人傳了話,以后你要是再敢出現在她面前,我們全家都得跟著你倒霉。
為了你一個,你爸和我的都被調到東北的農場去了。
農場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要去開荒的!
你姐姐也因為你沒了工作。
你還看不明白么?
你若是有能力攀高枝我們也不攔你。
既沒有那能力,就別妄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不僅是你得罪的那姑娘找我們的事,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劉家少爺,也派人來警告過我們了。
蔣瑤,你說說我們是怎么對不起你了,你要這么害我們?“
鳳姨說完,就開始哭了起來。
她是為自己,也為自己的女兒哭。
“我就不信了,你們不離開帝都,他們能把我們家怎么樣?
你們怎么這么聽話,說讓走就走?”
蔣瑤倒是還能硬氣的起來。
“姐,你是正式招工進的紡織廠,他們憑什么不讓你干了?”
蔣瑤覺得家里這幾個太沒用了。
“憑什么不讓我干了?人家說我是因為有帝都戶口才有資格招工。
而我們家當初是從爺爺那一輩逃難來的帝都,根本就不是帝都本地人。
這后落的戶口就是有問題。
現在查出來了,讓我走人,我能怎么辦?
人家明白著就是找個理由讓我走,妹妹呀,你這次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咱們這小老百姓根本惹不起他們,你說你怎么就不省點心呢。“
蔣環現在也對妹妹有了怨念,再不像之前站在蔣瑤那邊了。
“他們說是就是了?我”
“你什么你?
當初時,我舉報了我師父的事情,也被人查出來了。
當年我師父自殺了,廠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是誰舉報的他。
那事情要是被說出去,我們全家在這兒也沒好日子過。
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收拾收拾東西,后天一早出發去東邊吧。“
蔣瑤父親把煙頭往地上一扔,做了最后總結。
“我不能走,我憑什么走我”
蔣瑤還想犟,她爸一把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要是不走,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咱們全家說不定都得給你陪葬了。
你小妹已經因為你連學都沒得上了。
全家人被你害的這么慘了,索性我干脆直接掐死你,然后抵命算了。
這樣你姐姐妹妹還能有個好日子過。“
老頭真的是發狠了。
他沒說的是,當年蔣瑤兩姐妹的媽媽的死其實也和他有關系,若是他們這一家子不走,他說不定得背個殺人罪。
這死丫頭是要害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