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筠第一天走馬上任,和魯兵不同。
魯兵和大家已經相處了一個月了,她是新加入的,如果太過嚴厲就有立威的嫌疑。
不如還是用實力慢慢的征服他們吧。
魯兵看到沈安筠沖他微笑,嚴肅著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收到。
好在魯兵臉黑看不出來,其實他剛才雖然表情很嚴肅,但是他那是用來掩蓋臉紅的。
沈安筠的微笑,威力還是挺大的,只是她自己不自知而已。
沈安筠大學的第一節課就是新聞學,她很期待。
她終于踏在了完成夢想的路上了。
穿上軍裝到成為一名真正的女兵,其實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而大學四年的學習,會為沈安筠未來完成夢想,成為一名優秀的女兵提供最基礎的東西。
她一定更要好好學習,不能荒廢了這四年的時光。
就在沈安筠看著新聞學課本憧憬著未來的時候,門口一位出現了一位穿軍裝的老者。
大家本來還打算猜測他是什么人的時候,就見他直接走上了講臺開口道:“同學們,你們好,我是你們的新聞學教授——費清。”
刷刷刷的直接在黑板上寫出了自己的名字。
這個開場介紹干脆利落。
寫完老者身轉過身之后向大家敬了個軍禮。
沈安筠趕緊反應過來:“起立,敬禮!”
全體學生齊刷刷的向老教授回以軍禮。
這個見面讓很多人直到很多年后,都記憶猶新。
白發蒼蒼的老者,站在三尺講臺上,向他們這些新生敬禮,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覺。
“同學們請坐。”
費教授放下敬禮的手,對大家笑了笑,揮手示意讓他們坐下。
很整齊的,所有人立刻坐下了。看來這一個月的軍訓還是有點效果的。
“我剛才的軍禮,是在向我們新的軍隊新聞人致敬。歡迎你們,青年們。”
老教授這話說的很是感性,看來教授本人應該也是個比較感性的人了。
看大家有點不明白他的做法,他開始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第一天成為軍隊新聞人的時候,我的老班長向我這般致敬過,我把這個傳統給延續了下來。”
費教授是天生說話自帶微笑的那種人,看著不是很嚴肅。
如果不是身著軍裝,此刻應該和普通高校的教授一樣了。
費教授講了一下,他是怎么從一個學子穿上軍裝,進了部隊當了軍隊新聞人的。
這是他的習慣。
并非是想要炫耀他出身燕大的身份,而是想通過他的故事告訴大家,新聞人其實很重要。
軍隊的新聞人和軍隊里的其他崗位工作一樣重要。
費清教授原先是燕大的畢業生,后留在學校任教。
后戰爭爆發,他打算棄筆從戎。
等穿上了軍裝當了兵,他被分去寫材料出軍報。
開始他還覺得有些不滿,為什么不讓他扛槍去打仗。
后來是他的老班長告訴他,部隊不僅需要能抗槍打仗的,也需要他們這樣寫新聞的人。
慢慢的他就明白了老班長這句話的真正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