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次喝多了跑到我們女知情住的地方鬧。
說我看不上他是因為他家窮,又沒本事回不了城。寧可嫁給一個農村的莊稼漢也不嫁給他。
還說了一堆瘋言瘋語的。
我當時挺生氣的,但是第二天他來道歉說自己是喝多了亂說的。
我們那些知青都知道這件事情,大家怕我婆家因為這個事情對我有看法,所以就瞞了下來。
村里沒什么人知道。
我丈夫應該也不知道,這也不算是什么過節吧。“
蔣楠想了想,都這個時候了,只要是能證明她清白的,沒什么不能說的了。
“看來之前是我想岔了。殺你丈夫的不一定就僅僅是和他一個人有仇的。
說不定是你們兩夫妻的仇家。
有的時候一點小事也說不定能引起殺機。
對了你丈夫體格如何,這個張彪又如何。“
沈安筠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張彪可能真的會是破案的關鍵。
“我丈夫從小力氣就挺大,在村里是一把莊稼好手,如果說張彪要對我丈夫下手,兩人面對面打斗,按理說張彪肯定不會贏的。”
蔣楠猜到沈安筠想到了什么。
“那如果張彪真的和這個案子有關系,你丈夫的頭是被他打傷的,張彪肯定也受了傷,就先找人查查25號到26號張彪人在哪里,有沒有受傷。”
沈安筠覺得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天了,再不查就難查出線索了。
“我也覺得這是個思路。那就麻煩你了筠筠。”
被沈安筠這么一說,大家都覺得這個張彪可能有嫌疑。
剛好蔣楠走的時候遇到他,沒得這么巧的。
無論他是對蔣楠丈夫娶了自己喜歡的姑娘懷恨在心,還是覺得蔣楠看不起他,想要報復蔣楠。
這個張彪都有足夠的動機。
沈安筠不敢耽擱,跑了一趟男生宿舍,找了一下蕭子義,讓他給他大哥去傳一下話,說是她們這邊想到了蔣楠同村知青有一個叫張彪的人和蔣楠夫妻兩個可能有過節,蔣楠離家當天還碰上過他。
希望蕭子禮能想辦法讓當地警方查一下這個張彪有沒有作案的嫌疑和時間。
蕭子義不敢耽擱直接聽完沈安筠要傳的話,就去找他大哥了。
當夜在蕭子禮的幫忙之下,警察對張彪就展開了調查。
張彪開始拒不承認見過蔣楠,他以為說自己沒有見過蔣楠警察就不會再查了。
他沒有想到,正是這個小謊讓警察更加深了對他的懷疑。
同時聽張彪同屋所住知青所說,張彪25號夜里兩三點才回來的。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發現張彪臉上和胳膊等位置有明顯淤青,張彪當時解釋說是夜路回來沒看好路,自己摔的。
警察覺得張彪有重大作案嫌疑,直接把他帶回警局,連夜審訊。
不到兩個小時的功夫,張彪就什么都說了。
原來張彪從和蔣楠一起被派下鄉,他就注意到蔣楠這個小姑娘了。
當時蔣楠才3歲,張彪倒是也沒什么其他心思。
后來蔣楠一天天大了,一天天也長得好看標致了。
張彪覺得這個姑娘不錯,但是聽說她家庭成分不好,所以也一直沒敢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