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琳你又有什么事?”
羅班長一看到朱琳琳就覺得要犯頭疼。
中午吃飯的時候,幾個軍訓的教官在一起吃飯。
有人開玩笑說,羅班長以前訓兵的時候那叫一個鐵面無私。
今天給女兵軍訓的時候有些大失水準。
那個叫朱琳琳的女生,站個軍姿都不成樣子,他居然還能放過她,沒有讓她加練到合格為止,是不是有些憐香惜玉了。
羅班長真的是有口難言。
他這在軍訓之前,根本不知道要給女兵軍訓。
這訓男兵和訓女兵能一樣么?他一個大男人,訓的厲害了還怕被告呢。
羅班長看著平時和自己不錯的幾個兄弟們都取笑他,他也只好回敬一句,憐香惜玉他這種粗人做不來,他們誰會,誰和他換換,他巴不得有人來替他呢。
大家笑笑說這種美差還是留給羅班長自己吧。
這下午剛訓練了二十分鐘,朱琳琳就又有事了,羅班長都已經猜到了旁邊有不少等著看熱鬧的人了。
“班長我要請假。”
朱琳琳直接說了自己的訴求。
“為什么要請假?”
羅班長也是納悶了,這姑娘又想什么招偷懶呢。
“我生病了,需要請假,請班長批假。”
朱琳琳也好意思說,就她那紅撲撲的臉蛋,誰都看出來她這說生病是再說謊。“
“生病了需要請假這個可以,但是你生了什么病?我怎么看不出來。”
“女人的病,我得了女人的病,所以我要請假。”
朱琳琳可以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直接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了。
何月一臉驚訝,她沒聽說朱琳琳來情況啊,中午一起上廁所也沒看到啊。
她這是說慌呢吧,還真是臉皮夠厚,用這種事情當借口。
想偷懶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朱琳琳看何月看自己,怕何月拆穿她,就瞪了回去。
“怎么?你也和我一樣了?”
朱琳琳故意問她。
何月臉皮薄,不好意思說,沒吭聲,也沒再看她。
“女人的病是什么病?這病還分男女呢?
你要是生病了可以到校醫室去開假條,我只認校醫的假條,其他再多理由也沒用。”
羅班長還沒結婚,還真不知道朱琳琳說的這個女人病是什么玩意。
八零年代可不像沈安筠重生回來之前那會兒。
沒有網絡沒有生理衛生課,男孩子們不知道女孩子的事情也很正常。
“這個假我看校醫是批不了的。”
羅班長話音剛落,身后就有人插話。
大家都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很英俊的年輕男人。
“副團長!”
羅班長趕緊敬禮。
“學校已經給校醫室打過招呼了,除了需要入院治療的重大病情,軍訓期間一律不得準病假。
我看你現在還能說話這么有氣有力,想來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繼續訓練吧。”
男人看了一眼朱琳琳面無表情的就走到羅班長面前。
“訓練情況怎么樣?”
這個被羅班長叫副團長的男人,一邊問羅班長軍訓情況,一邊狀似無意的看了沈安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