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晩是真的窮。
所以,現在哪怕他已經找到了突破的辦法,卻還是只能等著白小甜的拍賣結束。
否則他根本沒有本錢,開啟下一趟旅行。
世界是現成的,改變世界,激出天意的法子,封林晩也心有成竹。
但是問題的關鍵在于,捕捉天意,需要特定的法寶。
否則以封林晩的那點實力,即便是天意出現在他面前,他也沒轍。
封林晩看中的一款捕捉天意的法寶,喚作‘捕界網’。
這玩意看著和捕夢網差不多,而且還是一次性用品。用過之后,就只能用來裝填第一次捕捉的那道天意,無法反復利用。
但是價格卻絕對不低。
足足三千八百多萬源能點,足夠讓絕大多數的窮人望而卻步。
假如封林晩不是與白小甜有合作,他也只能看看。
即便如此,這價值接近四千萬的捕界網,還是只能用來捕捉小世界的天意。
當然,捕界網不是最便宜的捕捉天意類法寶。
比它價格更低的,還有不少。
最低甚至只有一百多萬。
但是這些個玩意,質量沒保障不說,還有著各種各樣的毛病,以及可能出現的風險。最關鍵在于,一旦把天意裝進法寶中,再想取用,十分麻煩。
而不像捕界網,天然的會將天意臨時分割為細小的一縷一縷,隨時方便取用。
而且捕界網還是楚氏集團的拳頭產品之一,基于楚氏集團的一貫好評,封林晩很信任他們的產品。
當然,別人不像封林晩,沒他那么瘋狂,竟然想要將天意融入自身的真氣之中,用來筑基。
大多數人捕捉天意,要么是用來參悟某種大道。要么就是煉入丹藥或者法寶中,增加法寶的威力。
當然,也有用一方世界的天意做詛咒符文,或者別的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這并不稀奇,各種文明的交匯,也就一定會催生數之不盡的腦洞。
而星河時代的強勢,也賦予了不少人,實現腦洞的能力。
暫時沒什么事的封林晩,再度約見了云浪還有王鈺等人。
費雪娜似乎是進入了某個比較麻煩的世界,一直沒有出來,短時間內倒是看不到她的人。
而通訊網絡上,費雪娜的頭像并沒有灰下去,也就說明了,她沒有發生什么意外。
聚會還是在云浪的私人虛擬空間。
王鈺不知為何,蓄起了小胡子,整個人看起來成熟了很多,身上的氣息也越來越詭異。明顯走的不是什么武道、仙道這樣常規的路子。
云浪倒是問了一下,王鈺只說是秘血巫師,卻沒有更具體的描述。
“你們猜猜···我現在練的是什么絕世神功?”云浪一臉的神秘,嘚瑟的表情浮現在那張大臉上,完全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澎湃與激動。
“你不是割以詠志了嗎?天人大道?男女合相?”王鈺開口調侃道。
新加入小圈子的王昊,一臉的好奇,卻并沒有開口問。
他和王鈺、封林晩有交情,但是和云浪還屬于陌生人。
當然···云浪并不介意和王昊搞好關系。
要知道,王昊可是千星之城的軍需官。
哪怕云浪沒有采購證書,不能明面上購買哪些強力軍火。
但是···通過王昊的關系,搞點‘報廢’裝備使一使,還是很不錯的。
關鍵時刻,高科高能的武器,還是很靠譜的,能夠保命···特別是修為不算特別強勁的時候。
云浪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然后得意洋洋道:“你們不懂!我修煉的是一門舉世無雙的大法,與移花接木、吸功大法這等法門,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卻又更加高明不知多少倍。實則是宇宙之中,獨一無二的絕世神功。”
“哦?”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了云浪身上,等待著他的下文。
涉及吞噬屬性的功法,在修行前期,屬于大熱門。
往往要是有人能得到這方面的傳承,那一定被譽為歐皇和天選之子。
不僅因為,這種法門,利于前期積累力量。更因為,吞噬的特性,可以有助于不同法門,不同體系之間的融合。
認真來講,封林晩的百層練氣,也有一定的吞噬特性,只不過內核不同。
封林晩屬于兼收并蓄,突出多樣多變。
就像現在,他的一身真氣,可以隨時化作天之龍氣,又或者巫氣,更凝聚了神通。而多數蘊含吞噬屬性的功法,只是將別的力量強行吸收,改變屬性,同樣變成吞噬的力量。
感受到了眾人的好奇,云浪一個轉身,竟然穿上了一身戎裝。
而在他的身上,還背著兩條古老的子彈袋。每一個單獨的小包中,都高高鼓起,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
兩條子彈袋相互交叉,組成一個大大的X,披在胸前,映襯著云浪那張臉,格外的猥瑣。
“我現在修煉的神功,喚作《易莖經》。”云浪得意道。
“易筋經?這不是老梗了嗎?不同世界,不同宇宙,不同文明···都有最少數千種不同的易筋經,有強有弱,不過大致上都差不多。消化異種之力,提高個人素質,有的還能凝練法相,有些夾雜魔道,佛魔一體,還有一些催生神通,演化佛門舍利···。你練的是哪一種?”封林晩問道。
云浪搖了搖手指道:“跟我念出來,莖···不是筋。”
拍了拍身上的子彈袋,云浪道:“知道里面裝的什么嗎?虎鞭、象鞭、猴鞭還有一根水蛟鞭,我可以任意的切換不同的品種,然后裝備在我身上,臨時獲得不同種族的血脈之力。同時我體內的真元,也會根據我的血脈不同,激發不同的特性。你們說六不六?”
“給我三千神diao,我能推平宇宙。什么屬性我都可以有,什么位置我都能打!能輸出能輔助,又當T又當奶,真正全能型的人才。”
“而且···你們無法想象,我在某些場所,縱橫捭闔,殺遍花街柳巷無敵手的寂寞。還記得那一日,煙花正好,月上柳梢,我一個人十幾條槍,從桂蘭巷殺到了永興坊,又從永興坊殺到了玉明河···滿地的殘花,講述著的,是我那英勇無敵的故事。那一刻···所有人,都會記住,被我云浪所支配的恐懼。”
王鈺聞言,抬頭一個冷笑:“長槍可換,腰子你可只有兩個···你這神功,有漏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