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見梁燕麗的表(情qíng),便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她也不想繼續待在這里了,她拿出兩根在路上的攤子順手買的木簪給了她們兩人。
“這是我照著攤子里買來的木簪親手雕的,很像對吧?俗話說得好:禮輕(情qíng)意重,兩位可別嫌棄啊。我在學院里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本來她是想花上幾文錢買兩根木簪來看戲的,現在覺得木簪都算買貴了!應該買一個饅頭來堵住梁燕麗的嘴的!
藍月:憑自己和睿安縣主的關系,這破木簪她怎么送得出手?她拿自己的那個荷包都夠買十幾個這些木簪了!她真是虧大了!
梁燕麗:原來睿安縣主本就是個不要臉的,這種破爛也拿得出手。六皇子是眼瞎了才將這種人捧在手心如珠如寶般疼(愛ài)!
傅然慧見狀也讓丫鬟拿出兩個丫鬟們繡的荷包,分別給了她們兩人,然后站了起來:“我學院里也有事,告辭了!曉兒咱們一起過去吧!”
狄君雅,黎若晴等人見狀也紛紛告辭。
許多人都是沖著長公主之女傅然慧來的,現在見她要走,其它人亦紛紛告辭了。
大皇子的親事很快就過去半個月,卻依然被人津津樂道。
首先是大皇子妃的嫁妝,窮酸得只有三十二抬。
而大皇子側妃的嫁妝則有七十六抬。
其次是大皇子妃在閨房里等到天亮都沒有等來大皇子,然后她一大早便去側妃的院子,將還光著(身shēn)子的側妃直接從被窩里拉下了(床床),暴打了一頓。
一個側妃的嫁妝比正妃還要多而且大皇子新婚之夜還棄正妃不顧卻和側妃洞房花燭,這兩事被言官彈駭他寵妾滅妻。
這些都不算什么!大皇子的婚事真的一切從簡,親王世子的婚事亦要比他的隆重,此事過后,百官算是徹底明白了皇上對大皇子的態度了。
最后大皇子不得不以(身shēn)體抱養為由,不再過問政事,過起了深居簡出的(日rì)子。
他這是想要韜光養晦。
今年科舉考試開始了,景睿經過深思熟慮后決定暫時不參加了鄉試。
“睿兒年紀還輕,這舉人再過三年才考也沒有什么的。”沈承耀有些贊同沈景睿再過三年后參加鄉試。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兒子能考中,而是覺得自己的兒子絕對能考中!
但是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睿兒既然有把握為什么不考?”劉氏這次卻是不同意了。
她想自己的兒子早點中舉,然后她給他說親也多一份依仗!
“娘,我想要當狀元!我想娘親有一個當狀元的兒子!”景睿覺得自己中舉是一定的,但他的心更貪一些,他想連中三元。
連中三元對現在他來說還是力不能及的。
他沒有什么為人處世的經驗。他想用這三年時間學習打理家中的生意,還有跟在上官大哥的(身shēn)邊學習如何處理一些政事。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qíng)練達即文章!他缺少的是對世事的洞察力和對人(情qíng)世故的把握。
上官玄逸也是建議他先不著急考舉人,一考便應該考到最好!這樣對他們家來說才能真正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
劉氏聽了這話既欣慰又感動,她想著要是三年后兒子能中狀元,那樣便更多女子隨他挑了,所以她便欣然點頭同意了。
這(日rì)景睿,狄紹維和上官玄逸去鄰縣辦完事回來的路上,天空烏云密布,狂風巨作。
三人騎著馬飛速往有人煙的地方趕去。
很快豆大的雨點便往下掉,夏(日rì)的暴雨,猶如傾盆之水,眨眼間便將三人(身shēn)上的衣裳都淋得濕透了。
“雨太大了,咱們先找個地方避避雨吧!”狄紹維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大聲道。
“我記得前面有間破畝,咱們去那里避避!”上官玄逸聽了便說道。
天空中電閃雷鳴,遠處時不時便有一道閃電落下。
很快他們便看見前面有一輛馬車正一顛一簸的前進著。
狄紹維一馬當先,正想讓馬兒加快速度超過馬車。
前方一道閃電下來,劈中了一棵樹,緊接著一根大樹杈掉了下來正好砸中馬車的車夫!
馬兒受了驚嚇,瘋狂地跑了起來。
“吁!”狄紹維趕緊勒緊馬韁。
靠!只差一點砸中的就是自己了!狄紹維忍不住拍了拍(胸胸)口。
景睿和上官玄逸也趕緊讓馬慢下來。
“那好像是明府的馬車。”景睿也些不確定地道。
雨太大了,模糊了視線,他也看得不太清楚。
“走,追上去看看。”上官玄逸瞇著眼,這樣能看得更清。
狄紹維聽了這話又一夾馬腹讓馬跑了起來。
遠遠的,他們看見那匹馬像瘋了一樣,拉著馬車拼命向前跑。
馬車里 明靜雅坐在馬車里被撞得頭暈眼花。
好不容易她捉緊了馬車壁,穩住(身shēn)體。
丫鬟這時也爬了起來,她掀開了馬車簾子,只見車夫讓樹枝砸中了腦袋,生死未卜,馬兒嚇得像瘋了一樣亂跑。
“小姐,錢伯被樹枝砸中腦袋了!馬兒嚇得發瘋了。”丫鬟回過頭來對明靜雅說。
“你試試讓馬停下來。我將錢伯拖進來,免得他掉下馬車了。”
“好!”丫鬟應了一聲又將頭探出簾子外。
“啊!小姐,錢伯滾下馬車了!”
“快想辦法讓馬停下來!”明靜雅聽了這話急了。
“哦!”丫鬟又掀開簾子,將(身shēn)子探出去。
但是前面的景物卻讓她大驚失色!
“小姐快跳下馬車,前面是懸崖啊!”
明靜雅聽了這話趕緊爬到馬車后面往外跳。
追上來的狄紹維見一個(身shēn)影從馬車里跳出來,他立馬從馬上直接飛(身shēn)過去,將人接住,然后雙雙跌落地面,抱作一團滾了好幾圈。
停下來的時候,狄紹維正好趴在明靜雅的(身shēn)上,他的唇同樣正好壓在她的唇上。
上官玄逸在狄紹維施展輕功飛也出去接人的同時,他也施展輕功飛了出去,落在馬車的騎車位置,緊緊勒住馬韁,在懸崖邊險險讓馬兒停了下來。
景睿則在車夫錢伯(身shēn)邊停了下來,跳下馬,走到他(身shēn)邊查看他的(情qíng)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