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武圣,把你師兄叫出來吧,否則別怪我把你這里全拆了。”葉凡掃了一眼金武圣,冷冷的說道。
金武圣在看到葉凡的時候,就心知不好,尤其是童祿居然跟在其身邊,更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震撼,其實,上次童祿的出現就已經讓他意識到了幾分不好,心中已經打算息事寧人。
雖然這次立威失敗對于極道跆拳道館的打擊很大,可人的忘性是很大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淡忘,到時候再重新選個人立威,照樣能把牌子豎起來。
可沒想到,他的師兄知道他失敗后,突然駕到,并且直接上門找上唐果,將其擊傷,等他知道后,已經晚了,心中甚至隱隱有幾分不好的預感。
所以當他看到葉凡之后,就已經明白,麻煩終究還是來了,對于葉凡的那種進步,連他都感到心驚,而更關鍵的是,他居然又看到了童祿,當初既然邀請江百川跟童祿出席,他自然也就對童祿的身份有所了解。
可現在,看童祿的模樣,似乎還是以葉凡為主,他的心頓時咯噔一聲,那種不好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金武圣眉頭一皺,卻也沒有立即發作,實在是形勢比人強,單單一個葉凡,就讓他難以應付,更何況還有童祿這尊大神在。
“誤會?我師姐是你的人打傷的吧?把人交出來一切都好說,不然我不介意讓你那位師父親自來領人。”葉凡冷冷的說道,這話以前他不敢說,但現在,絕對有足夠的底氣。
童祿可是筑基境的修行者,就算吊打宗師都沒問題,更何況眼下只是來砸個場子,而且就算金武圣那位師兄,也不過只是登堂入室頂峰,還差的遠呢。
最近幾次事情,也漸漸讓葉凡的心境有所蛻變,哪怕只是個冒牌真人,可當久了,自然也有一股威勢,更何況他還有自己的底氣在那里。
“讓我師父來領人?好大的口氣。”
這時,一個拽著別扭普通話的男子從外面走進來,看到葉凡更是毫不客氣的說道:“就算唐榮來了也不敢說這種話,你算什么東西?”
葉凡看著來人,不過三十多歲,頭發梳的明亮,這大熱天還穿一身騷包的白色西裝,臉上帶著倨傲,一副斜眼看人的模樣,顯然,他并不認識童祿,更沒有把葉凡看在眼里。
而且他也不是傻子,早在找上門的時候就已經打聽清楚,形意拳館那邊,最厲害的是唐果的父親,一個登堂入室頂峰的大師,但如今年紀有些大了,他并不害怕,甚至還有意跟對方比比。
至于唐果,在他眼里,資質很好,但太年輕,也不足為慮,而葉凡,他也只是掃了一眼就不再關注,因為沒這個必要。
當然,他之所以如此囂張,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的師父,乃是一名宗師。
“童老,這人嘴巴太臭了,你幫我好好教教他怎么說話,而且他是怎么傷的我師姐,也給我加倍討回來。”葉凡陰陰一笑,已經明白來人的身份。
不過他可不會親自上,畢竟能夠打傷唐果可不簡單,至少對方有自傲的本錢,只是跟童祿比,他就沒啥好驕傲的了。
聽到葉凡的話,童祿自然二話不說,身子一晃,就沖那人而去,對方雖然一副瞧不起葉凡的模樣,卻不是傻子,眼力勁也是有的。
所以當他看到童祿出手后,頭皮就一陣發麻,心中警兆大起,直接實力全開,那身整齊的白色西裝一掙,扣子紛飛,身上隨之涌出一股強大的勢。
如果是個普通人,這會甚至已經大腦一片空白,任人宰割,但偏偏這次他踢到了鐵板上。
童祿作為筑基境的修行者,或許拳法一類的沒有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可周身靈氣一生,哪怕宗師的勢,也難以壓制他,這就跟狂風吹到了鐵板上一樣,登時粉碎。
只見童祿三兩步就已經來到對方面前,輕飄飄一掌打掉了對方的拳頭,順勢拍在他的胸口,只聽見砰的一聲,那人便倒飛出去,胸口的衣服更是化為蝴蝶,翩翩起舞。
接著童祿手掌白光一閃,不等旁人看清,就已經甩在了那人的臉頰上。
“啪!”
對方倒飛的身子猛然折了個方向,同時張嘴吐出一口銀牙,伴隨著鮮血,煞是好看。
“手下饒人。”
在葉凡指使童祿動手的時候,金武圣就心知不好,只是沒料到童祿的速度會那么快,自己這個師兄會敗的這么慘。
宗師!
這是金武圣冒出來的想法,然后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只是這可能嗎?雖然他早就知道童祿的身份不簡單,可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宗師級別的高手,別說他的師兄,就算再加上他,上去也只有被虐的份。
等他脫口而出的時候,卻已經遲了,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師兄身份不簡單,要是真在江城出了什么事情,就算他也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本能的想上前勸阻,可他剛一動,眼角便閃過一抹黑影。
作為高手的本能,讓他選擇了躲避,但那暴起的寒光,仍舊超出了他的想象,等他駭然退開,才感覺到胸口有些發涼,低頭一看,心臟也差點跳出來。
只見他胸口的衣服被整齊的劃開,卻沒有傷及皮肉,他當然不覺得這是自己躲閃的快,更多的是人家手下留情,否則這一下就能讓他開膛破肚。
想到這里,他才朝那黑影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只踮著腳走路的黑貓,再看了一眼背負著雙手,面帶寒霜的葉凡,他已然明白,今天恐怕是無法善了了。
而另一邊,童祿毫不打折的完成了葉凡的吩咐,畢竟在他眼里,天大地大,真人最大,一個棒子就敢這么囂張,不好好教訓教訓,實在是不足以平民憤。
當然,最本質的目的還是為了拍馬屁,他得表現出自己的價值來才行,這點小事難不成還讓真人親自出手?那也未免太瞧得起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