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何矜夏從體育館回到了洞庭湖苑,來到電梯處給盛衍發了條訊息。
不一會兒,盛衍回了條短信,只有簡短的兩個字:上來。
何矜夏猶豫了一下,在自己家的樓層和盛衍所在的樓層看了看,最終抵不過心里頭的思念,按了下盛衍的樓層。
一出門,就發現盛衍已經在電梯口處等待了。
他戴著一頂黑色帽子,穿著灰色調的運動服,短袖,手臂帶著的是何矜夏贈送給他的運動手腕,正仰頭喝著水。
瓶子里的水晶瑩透徹,順著的他的喉嚨往下咽,凸出的喉結一伸一縮,將男人獨有的體征展露出來。
可能是剛運動完的緣故,他脖子處還有點點汗水,何矜夏看著,一時之間有些怔住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莫名覺得盛衍的喉結,有些性感…
何矜夏轉過身子,默默捂臉,心里一個勁兒地念著清心咒。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臂就被人給抓住,一個用力,她被往后一帶,倒在了男人寬厚的胸膛上。
何矜夏還在為剛才想法而感到羞愧,別過頭去不看向盛衍:“臭死了。”
盛衍動作一頓,眼里劃過一抹興味,不退反進,將頭都擱在何矜夏的脖子里使勁兒蹭著,就像一只小奶狗。
但怎么可能是小奶狗呢,披著奶狗皮的大灰狼還差不多!
他道:“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我不嫌棄你。”
何矜夏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數落他:“還不是因為你,你怎么能這樣啊!”
盛衍看著她,挑眉:“我加班加點的趕回來,你的第一句話就是嫌棄我,我怎么不能這樣做嗎?”
何矜夏忍不住捂臉,這人心里還較真了!
腦海這時靈光一閃,她迅速蹦出了一句:“打是親罵是愛。”
盛衍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嗯,知道你愛我。”
何矜夏心跳的飛快,臉也迅速紅了起來,手把臉捂的更嚴實了,她這個傻子!
盛衍將她緊緊攬在懷里,輕聲哄著她把手放開,他要看看她,說他好久都沒看她了。
都說久別勝新婚,二十天沒見,兩人都掛念的緊,連門都來不及進,就在過道里濃情蜜意的講話。
講著講著,盛衍就動起了嘴來,又動起了手來,。
何矜夏瞬間就被他的熱情給淹沒,還是男人微涼的手弄醒了她的神志,她軟綿綿的推拒著,喃喃道:“不要在這…”
盛衍深吸一口氣,拽著她的手疾步往公寓里走。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關上,屋內沒有開燈,黑暗中更加刺激著感官。
何矜夏感覺整個人的魂都要被盛衍給吸了進去,吻了好久,她實在憋不住了,捶了下他的肩膀,盛衍這才放過了她。
他一手將她壁咚在門上,另一只手攬著她腰,將頭埋在她的脖子處:“怎么這么久了都學不會換氣?”
聲音啞啞的,帶著股情.欲.的味道。
何矜夏不理他,只仰頭大口呼吸著空氣,這人…太過熱情了。
盛衍抬頭看著她,無聲地勾了勾嘴角,黑暗里那眼睛就像是只狼一樣,會發光。
何矜夏只是看了一眼,身體就忍不住顫了下,低垂著頭,小聲說:“盛衍,我該回去了。”
盛衍沒說話,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拒絕,再次俯身吻了她,手往衣襟里伸。
何矜夏眼眸一片水潤,被他扯入了一個茫然失神又漂浮的世界。
恍如來到了伊甸園。
何矜夏回到家時,何母還在大廳里坐著,等著她回來,兩母女也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
何母奇怪地問:“矜夏,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喝了酒嗎?”
何矜夏伸手在臉上揮了揮,心跳如鼓,面上卻鎮定自若道:“很紅嗎,我沒喝酒,可能是覺得有點熱了。”
何母沒懷疑,說:“就要來到十一月份了,快降溫了,現在是還有點熱,但很快就要添多幾件衣服,你要注意保暖。”
何矜夏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頭。
何母還想說些什么,只是見時間不早,而何矜夏又跑通告跑了一天,便止住了嘮叨,讓她趕緊洗漱好去睡覺。
草草洗完澡躺在床上的何矜夏,伸手撫摸了下胸口,還感覺心跳仍快速跳動著,平靜不下來。
恍神間,她又想起了剛剛在盛衍家里干的荒唐事,手上溫軟的觸感在這一刻都變得有些灼人。
這個地方,被盛衍狠狠撫摸過了一把,具體感覺她說不清楚,只覺得有些又慌又飄又癢。
何矜夏翻了個身子,將腦袋埋在了枕頭里,暗暗啐了一口:臭流氓!
心里又羞又躁的,真是荒唐啊 比起何矜夏這邊的春心浮動,盛衍那邊可謂是春風得意,格外的好說話。
就拿李導而言,就感覺盛衍這幾天跑宣傳挺賣力的,很有干勁兒。
他私底下就跟盛衍說,這一波宣傳攻勢打出去了,預售的票房也已經突破了二十億大關,一定能有個順利的開門紅,到時候給他發個大紅包。
盛衍所在的桐華娛樂也有投資李導的這部電影,紅包再大,也比不上實打實的票房分成。
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說:“我很期待。”
這個回話讓李導更是嘖嘖稱奇,上下掃了他一眼:“盛衍,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怎么忽然變得這么有禮貌了,之前的高冷呢?”
盛衍淡笑不語。
李導見撬不開盛衍的嘴,也就不再問了,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站在一旁的張明忍了忍,終究是忍不住,湊在他跟前低聲道:“你悠著點啊,記得做好知道嗎?”
盛衍臉色微變,冷厲地覷了他一眼。
張明伸手摸了摸鼻子,也覺得有些尷尬,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他最近又結婚了,所以說起這些來還是很輕車熟路的。
“我老婆跟我說了,吃藥傷身體,最好別吃藥,而且男人,戴套那是愛女人的表現,心疼自家女人的身體,不只為了自己爽快,要不我推薦幾個牌子給你試試?”
盛衍像是看智障那樣的看著他。
他臉色一片陰沉,略有些咬牙切齒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需要這些東西了!”
張明眼里劃過一抹茫然,心直口快地說:“難道你不行?”
盛衍:“…”
開!除!
必須要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