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易緩緩舒了口氣,扶著丁漫舞的身體開始耕耘起來。
房間里的氣氛也逐漸升溫,從一開始如同微風暖陽般的溫柔,到最后烏云密布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丁漫舞口中止不住發出陣陣顫抖的聲音,五指緊緊撕扯著沙發。
身體卻是不由自主一點一點下壓想要遠離林小易,因為感覺快要頂不住了。
林小易自然不會“放過”她,她想撤退,自己就繼續前進,乘勝追擊。
最終導致,某一刻的丁漫舞直接和他拉開了二十厘米左右的距離,很干脆的脫離了他的控制癱在了沙發上:“真的不行了…等…等一會兒…”
林小易笑著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她額頭上的香汗。
“你現在…也太狠了,比那時候厲害多了…”丁漫舞止不住嬌喘著:“老實說,你這是玩過多少女人了啊…”
“沒多少,還不到咱們國家女性的千百萬分之一。”林小易解釋道。
丁漫舞:“…”
“別一直歇著啊!來!”林小易說著就杵到了她嘴邊。
“干嘛呀…”丁漫舞連忙晃了晃腦袋:“不行,太臟了…”
“還嫌自己身體里的東西臟?”林小易調笑道。
“不行,我真的不行…”丁漫舞擺著小手:“不騙你,要是可以我肯定給你弄的…這樣我真的受不了,除非待會兒你去洗個澡。”
“那好吧!現在就給它洗個澡。”林小易說著就攬著丁漫舞的腦袋,將她的腦袋拉了過來。
“我的天…唔…”丁漫舞頓時驚叫出聲,一邊想要去推林小易:“你個臭小子…真的不行…唔…嗯…”
幾分鐘過后,林小易輕吐了口氣:“差不多了,你躺下吧!”
丁漫舞才收回腦袋,有些羞赧地瞪了林小易一眼:“你個臭小子真的過分…我真恨不得把你咬斷!”
林小易笑著把丁漫舞推倒在了沙發上:“現在再給你個機會,來把我咬斷吧!”
“你…嗯…啊…”
良久…
良久…
林小易去廚房里開始準備午飯,這一番運動下來,還真的餓了。
丁漫舞則窩在沙發上,動都不想動一下,感覺這一會兒跟跑了場馬拉松似的。
過了一會兒,丁漫舞拄著胳膊起身,把身體整理干凈穿上了小內:“你到底行不行呀!我覺得還是我來吧!”
“你這么不相信我的廚藝嗎?”林小易笑道。
“不是不好意思讓你忙嘛!”丁漫舞來到廚房,一邊洗手一邊道:“到了我家,應該我招待你猜對。”
“那你過來,我做飯招待你,你跪下招待我吧!”
“…”丁漫舞無語了一瞬,跟著哼了一聲:“臭小子,我是你老師!你說話給我尊重一點!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你現在可能是老虎,但待會兒肯定又會變成病貓了。”
“你…”丁漫舞深吸了口氣,感覺拿他沒轍了,最后“惡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在陸平秋的配合下,紀詩總算讓老爸相信了自己的話。
“謝謝你了。”紀詩對電話里的陸平秋笑道。
“不用客氣。”陸平秋微笑道:“既然他已經給過你支援了,我就不摻和了,另外我要說一句可能讓你不開心的話。”
“你盡管說,我肯定沒什么的。”
“以后我就不會再支助你了,自己加油吧!”陸平秋輕聲道。
她深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如果讓紀詩對別人的支助形成了依賴,反而適得其反。
“我明白。”紀詩笑著點頭:“謝謝你,以后我一定好好努力!”
“嗯,咱們一起加油吧!”
“嘿嘿…”
簡單地聊了兩句后,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陸平秋自然已經知道了顧晨離世的消息。
因為他和姐姐的離婚手續還沒有正式辦理,兩人在法律上依然是夫妻關系,警察很快就通知了陸平夏。
他已經死了…就好像無論他生前做過什么,都應該被原諒。
只是陸平秋依然無法原諒顧晨,一想到他想要偷拍自己,對自己做這種骯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氣血上涌。
如果不是林小易,后果不堪設想。
不說那段視頻外泄出去了,哪怕只是顧晨一個人欣賞自己洗澡時的畫面,她都無法接受。
所以她對于顧晨的死,不想哀悼,也沒興趣幸災樂禍,甚至都沒有和任何人提起的意思,包括紀詩。
就這樣,結束了。
“詩詩。”紀詩正在廚房準備午飯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身后老爸的聲音。
“嗯?”
“我再問你一遍。”紀輝陽兩手負在身后,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你那筆錢,到底是怎么來的?”
看到老爸嚴肅且陰沉的表情,紀詩陡然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是跟你說了…是陸平秋給的。”紀詩有些心虛地道。
“那你跟我解釋一下,你包里放著的這個東西。”紀輝陽伸出背在身后的手。
看到老爸手中的東西,紀詩瞳孔猛然緊縮,呼吸陡然急了一些。
那是一個小小的透明塑料袋,里面裝著疊得方方正正的衛生紙,紙上是她的初夜血。
那是和林小易結束之后,她悄悄裝在包里收起來了。
然后…她就舍不得扔了。
“怎么這么巧呢!突然就有人愿意給你錢了!”紀輝陽一把將塑料袋憤怒地扔在了地上,臉上青筋暴起:“你到底做了什么!!”
林小易和丁漫舞正在邊吃邊聊的時候。
忽然,房門處傳來了動靜,是有人開門的聲音。
丁漫舞不由愣了一下:“呃…可能…是我姐姐來了。”
她話音剛落,房門便開了,一個女人笑著牽著個可愛的小蘿莉走了進來。
“小姨!”小蘿莉一進門便大喊了一聲,只是看到林小易后,小家伙呆了一下。
“呃…”丁漫舞的姐姐明顯也愣了下神。
“咳…”丁漫舞急忙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地對林小易道:“那個…這是我姐姐和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