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一番瘋狂操作后。
房間里滾燙的溫度終于也到達了一個頂峰。
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花康柔才慢慢從大腦空白的狀態中緩了過來。
“口真渴,可惜你這也沒奶喝。”林小易感慨了一聲,下床準備拿水喝。
“我懷孕了你就有奶喝了。”花康柔笑道:“不過你敢讓我懷孕嗎?”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爸媽總不能因為這個找我麻煩吧!”
“那你可說不準,以我媽媽的脾氣,說不定一生氣要把始作俑者的基兒給割了!”花康柔忍不住笑了起來。
林小易微微抽搐了下嘴角。
“誒你說…”花康柔忽然道:“我要是用懷孕向爸媽逼婚…就是我懷孕了,我說我只能和孩子爸爸在一起,這樣成功的概率有多大呢?”
“那首先要看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誰。”林小易說道。
“如果就是你呢?”花康柔笑道。
“我的話…”林小易想了一下:“阿姨都能暴躁到要把我割了…那我覺得,以她的性格,大概率會讓你把孩子流掉。”
“是哦…”花康柔輕輕吐了口氣:“這是很顯然的事情嘛…我還在想什么呢!”
“你要喝什么?”
“椰汁。”
林小易點了下頭,而后出去冰箱里拿了兩瓶飲料,把椰汁打開了才遞給花康柔。
“剛剛我媽拿了兩對大閘蟹,待會兒你拿一對走吧!”花康柔喝了口椰汁后道。
“那多不好意思,你自己留著慢慢吃吧!”
“拿去補補身體嘛!看把你累的。”花康柔拋著白眼笑道。
“真要補身體,我覺得你請我吃鮑魚更好。”林小易似笑非笑:“你說呢?”
花康柔抿著嘴低了下頭,而后又努力揚了起來,微紅著臉佯裝無所謂的樣子:“反正都隨你呀!只要你不嫌臟什么的,我都沒關系。”
“臟得問題倒還好吧!”林小易一本正經地道:“在上面灑點鹽,再用牙刷使勁刷一會兒就行了啊!”
“…”花康柔下意識夾住了雙腿,想想都覺得那酸爽是頂不住的呀!
“你這是什么表情?”林小易調笑道:“怎么感覺你好像很疼的樣子?”
“我不想理你了。”花康柔哼了一聲,蒙著被子假裝睡覺:“你不可能有鮑魚吃了,這輩子都沒有!”
她明白林小易是在有意調戲自己。
這家伙本來指得肯定是那個,但說出口他就不承認了,故意讓自己“難堪”呢!
“沒有鮑魚吃。”林小易笑著鉆進了被窩里:“那喝點純奶補補身體總行吧!”
“不行,不給!你給我下去…嗯…哦”
良久。
梅開二度之后,林小易穿上衣服下床了。
花康柔身上也裹了件浴袍,把身上的重要部位都遮住了。
這樣至少切斷了林小易的視覺刺激,免得他看一會兒又把持不住上來懟了。
“這蟹你拿一對回去。”花康柔跑到大廳里道。
“我又不是吃貨。”林小易搖了搖頭:“就不跟你搶了,你自己留著慢慢吃吧!我真不拿了。”
這種9兩的公蟹和7.5兩的母蟹,如果是正宗陽澄湖產的。
少說也得幾千塊一只,貴了幾萬塊一只也不算奇怪。
反正有錢人心情好了,什么都有可能,多花些錢也是高興。
畢竟物以稀為貴,普通的陽澄湖大閘蟹通常在3兩左右,像這四只體格的大閘蟹是很罕見的,還真不是想買就能有。
“媽媽這本來就是給的拿的呀!”花康柔輕聲笑道:“她說給我男朋友,雖然你并不是我男朋友,但她指得那個人也只能是你。”
林小易想了一下,最后還是點頭應下了。
他想到了夏凝,拿回家給這個小吃貨嘗嘗唄!
“你回去盡快吃,可別等它們死了。”花康柔叮囑道。
“我知道。”林小易點了點頭。
螃蟹要是死了,體內的組氧酸就會分解產生組胺,這一種有毒的物質。
隨著死亡時間的延長,蟹體積累的組胺越來越多,毒素越來越大。
所以死了的螃蟹,最好就不要吃了,免得出問題。
隨后花康柔就去找了個方便袋,拿了一公一母兩只蟹出來。
因為蟹都是繩子捆著的,她也不會擔心手被夾。
“那我就先走了,晚安。”
“路上小心。”花康柔笑著揮了下手:“我的車就不借你用了,萬一被人認出了可能有點麻煩,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說得都對;如果你說錯了,那就參考第一句話。”林小易認真地道。
花康柔忍不住笑了一聲:“你嘴上的功夫我是已經領教過了,確實挺厲害。”
“是不是都讓你花心怒放了?”
“你…”花康柔紅著臉憋笑,拎起枕頭就朝林小易身上招呼起來。
“別這么激動,晚安了。”林小易丟下這句話就往外跑。
“等一下。”花康柔忽然又叫了一聲:“明天晚上名秋山有賽車,你去不去玩?”
“明天…還不確定,到時候再說吧!”
“哦…那拜拜!”
回到公寓。
林小易意外的發現,大廳里不只夏凝一個人,還有慕爾蘭。
這倆人正窩在沙發上聊天看劇。
看到林小易回來,慕爾蘭連忙放棄躺尸般的葛優躺,趕緊保持了一個頗為淑女的坐姿。
“你怎么來了?”林小易微微皺了下眉頭。
瞧見林小易那表情,慕爾蘭不由撇了撇嘴:“你要不要把“不歡迎”三個字寫在臉上啊?”
“不寫臉上寫哪兒?寫屁股上你也看不到啊!”
“…”慕爾蘭頓時無語,然后轉頭向夏凝告狀:“你看看他喲!對一個淑女就說這么粗俗的話。”
林小易也無語了,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淑女!
老子這輩子就沒見過故意張開大腿給人看裙底的淑女!
“習慣就好,這家伙仗著長得好看就覺得自己能為所欲為了。”夏凝搖頭晃腦,一副無奈的表情。
“夏凝這話確實一針見血!”林小易馬上接道:“希望有些人心里能有點逼數!”
“什…什么?!”慕爾蘭當下不依了:“夏凝說得明明是你,你還要把臟水潑我身上?”
“我只記得某人有一次在酒吧里穿著小短裙為所欲為,結果被三個癡漢尾隨,還是我幫忙解圍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