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斯、諾里斯,紅房高管,紅房子高層的三巨頭自會議室出來,身后還跟著幾個黑色緊身皮夾的女性特工。
招待大廳里的凱爾見狀,瞥了一下時鐘的時間,淡然笑著說:“還剩下十秒鐘。看來,你們已經討論做出決定了。”
“凱爾先生,我們希望盡可能的化解彼此之間的矛盾,畢竟在這動起手對我們雙方都不利——你也不想好不容易恢復和平的世界,再度燃起戰火。”塔拉斯率先開口說。
“這只是我和你們紅房的事,與美帝無關,我相信蘇聯高層不會因為你們紅房,而貿然的與我為敵。”凱爾聳聳肩,自信不失霸氣的說。
他現在還掌握有關蘇聯在核試驗的訊息情報,把柄和依仗實在太多了,加上實力的巨大懸殊下,紅房子根本沒法和凱爾站在同一線上談條件。
“我們會付出相對的代價,作為妥協的籌碼。”塔拉斯低頭了,略感恥辱的捏緊雙拳,這讓羅根旁側半昏迷半清醒躺著的娜塔莎眉頭都跳了跳。
這還是紅房子首次妥協,凱爾的面子簡直大得嚇人。
“同意給我超級特工試劑的方程么?”
凱爾似笑非笑的看著三名高層,一向在他人身上吸血的紅房,這次肯迫于壓力的在自身上拔毛了?
“我們同意交出娜塔莎,并用另外一樣物品,代替超級特工試劑方程。”塔拉斯沉聲說,輕輕的拍掌示意,身后一個女性特工當即拿著一支試劑管走上前,恭敬的遞到凱爾面前。
“這個是?”凱爾問著,目光落在那支試劑管上,相關的物品卡資料瞬息呈現出來。
無限配方:能阻緩身體各項機能老化速度的試劑。藍色物品卡。
可使注射者擁有極長的壽命和巔峰的體能,必須持續使用,每過三年需要注射一支,一旦停止注射,身體將會快速老化。
“無限配方,與超級特工試劑同等價值的試劑,不用經過長時間的非人鍛煉,不存在排斥或副作用。只需注射即可發揮延長壽命、停止身體機能老化的神奇功效。”塔拉斯解釋說,話語卻簡約的隱藏了許多訊息,例如無限配方需要持續注射等。
不過看過卡牌訊息的凱爾早已了然,他輕點下頭,拿起無限配方藥劑放入了皮衣口袋。
超級特工,只要有娜塔莎在手,就能夠通過抽卡,花費時間無限的復制賦予能力。
無限配方,注射使用也不歸納為能力卡范疇,但可作為實驗藥劑交給霍華德研究,破解的得以大量生產。
在他眼里,無限配方絕對比超級特工試劑重要十倍不止!
“合作愉快,從現在起我們之間的矛盾就化解了。”
凱爾溫和的笑著,起身打了個響指,羅根會意的扛上娜塔莎,雨瞳也從腳底夠不著地板的沙發椅上跳下。
“塔拉斯,送三位客人離開。”諾里斯和紅房高管暗松口氣,忙讓塔拉斯去陪同的送別這不速之客。
紅房子基地的正門處。
于塔拉斯殷切的送別下,凱爾等人在武裝士兵詫異的目光下,一路通行無阻的抵達基地門口。
“凱爾先生,我就送到這里了。”塔拉斯擠出一縷難看的笑容,朝著凱爾說。
“塔拉斯,你還真是一個好客熱情的人,下次我再來蘇聯,一定過來好好的看望你。”
凱爾親切的拍了下塔拉斯的肩膀,這讓塔拉斯臉容劇變,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
“開玩笑,開玩笑。你們不得罪我,我哪有那么多時間特意上門。”凱爾說的理直氣壯。
塔拉斯聞言,一臉鐵青,像吃了啞巴虧加坨大便一樣難受。
“那我走了。”凱爾揮揮手,帶著羅根和雨瞳踏出大門,就在此時,一道人影毫無征兆的從士兵群中沖出,快速的撲擊過去。
“小心!”
雨瞳眼眸微微閃爍銀光,還未來得及動用念力,那人影就近突到凱爾跟前,幽冷的機械手臂迅猛揮落,拳端攜帶著獵獵的風壓。
凱爾側身閃避,下巴只被機械手臂擦出細微的傷口,而后機械手臂落空的擊在地上,水泥地立即在超強的沖擊力下龜裂塌陷。
這下子,眾人都看清了那人影的真面貌——
分明是個高大健壯的歐美青年,衣著為勁酷的黑色夾克,披頭散發的棕色長發披肩,更令人矚目的是他的左手為純機械手臂,染涂有紅色五星的標記。
“好可怕的力量。”看著地面那半徑半米龜裂而開的地板,羅根瞳孔微縮,由于扛著娜塔莎不方便參與戰斗,只能看著那發起突襲的青年,繼續冷漠的朝凱爾展開攻勢。
“你竟敢攻擊老大?!”雨瞳眼眸的銀色瞳光高亮煥發,周圍十米內的武裝士兵驚呼出聲,卻是自身身上的槍械統統在念力操控下起飛,數十把槍支槍口密密麻麻的對準敵方青年。
“不要出手。”凱爾突然出聲制止,他看著眼前熟悉的青年,略微驚喜的打招呼:“巴基?你是巴基·巴恩斯么?”
青年的動作微微一滯,他用散亂發絲間的眼睛直視凱爾,眸子泛起略微的情緒波瀾,又很快恢復毫無情感的冷漠。
他繼續突身靠近,鍥而不舍的攻擊凱爾。
“你忘記我了么?我們曾是戰友!”凱爾出聲,言語間夾含著怒氣,并非針對巴基,而是將他洗腦成這戰爭機器的紅房子。
巴基像是沒聽到似的,以完全淪為金屬質地的左臂發動攻擊,在機械性能的助力下,拳擊輕易就突破上噸沖擊力。
“給我清醒過來!”凱爾挑眉,這次不再閃避,而是正面蓄力的擊出右拳。
拳拳相交,振金護臂對機械手臂!
兩人誰都沒后退半步,巨大沉悶的聲響下,掀起塵浪的往身外蕩開。
“還沒清醒?那我就打醒你!”凱爾冷聲說著,另一只手握拳的擊在巴基胸膛上,將對方沙包般的擊飛出去。
巴基撞塌了基地圍墻,從一堆碎石塵埃中渾然沒事的爬起,漠然的看著凱爾。
沒人給身為冬兵的自己發指令,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出手攻擊這看起來非常熟悉的金發青年。
僅存的記憶與人性在提醒冬兵,只有攻擊凱爾,才有機會離開這束縛自我的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