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瑩寶知道,自家男人雖然一些小事上越來越幼稚,但是要緊的大事上絲毫不馬虎。
雖然他人現在都不怎么上朝,可他卻也不是真多久什么都撒手不管不顧。
他安排了人,密切注意著這京城里的人和事,京城外那身份特殊的,也有人專門負責盯著。
可是,牧瑩寶覺得,自打自己跟孔廉正式認了兄妹后,他應該不會再安排人盯孔廉那邊了。
孔廉現在也算是家人了,盯這家人就等于是不信任。
可是,那大哥那邊的這個詳細的內幕消息,誰傳遞回來的?
大哥家鄉到京城的距離,算算時間的話,這個消息可以說絕對是最新最快的。
“你猜。”薛文宇笑嘻嘻的逗媳婦,同時也是真的想看看她是否能夠想得到。
牧瑩寶卻沒有這個猜謎的興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自己都覺得性格有點不穩定,就比如現在,忽然沒了耐心。
“我不猜,你說不說?跟我賣關子的話,你去冬暖閣睡吧。”邊說,就準備用腳踹了。
都快當爹的人了,怎么卻越來越沒個正經了!
雖然她也不是很喜歡最開始見到時的那個他,可是,現在的他變化也太大,太出乎意外了。
腳丫剛抬起就被人家反應極快的給用腿壓住了;“好好好,說說說,是你的人啊。”薛文宇趕緊的告訴著,不然就要被趕出去了,那可不行。
夜夜煎熬,剛有點習慣,承受得住了,被趕走豈不是很冤枉?
“我的人?”牧瑩寶重復著,忽然反應了過來;“你是說,無影門?”
薛文宇笑著點頭,移開壓著媳婦的腿,還伸手在被窩里一撈,把媳婦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輕柔的給她捏小腿。
他在外面可是聽那些有妻妾的男人們說過,女人懷孕了,就會變得很嬌氣,會喜歡撒嬌。
走幾步,腰酸了,背痛了,腿乏了什么的。
可是,自家媳婦怎么就沒這些反應呢?媳婦就是食量更大了,更喜歡午睡了而已。
牧瑩寶此刻,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我也沒讓他們這么做啊,他們這算不算自作主張?”想了好一會兒,她來了句。
薛文宇一聽,就先笑了。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笑他們不把我當回事兒么?”牧瑩寶很是不爽的問。
“好,不笑不笑,那我問你,你有正式的又或者明確的答應人家做這個門主了么?既然沒有的話,怎么能說他們是自作主張呢?照我看來,他們之所以會如此做,原因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討好你而已。”薛文宇現在對那無影門的人,好感是越來對多了。
他們不在意她的性別,在用了各種方式,確認了她就是他們苦等的人之后,就一門心思的只想著怎么讓她答應做門主。
最最關鍵的,從那大長老的話里話外,都不曾聽到過一絲關于做這個門主,所需要怎么做。
也就是說,只要她答應做這個門主,就行了。
薛文宇的話,讓牧瑩寶想起來,是啊,自己就沒明確答應做這個門主,人家做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啊,她有什么權利和資格管他們?
“他們能一百多年群龍無首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存在著,就足以能說明很不一般了。你真做了這個門主,我覺得也不用很操心,他們會很讓你省心的。”薛文宇知道媳婦其實心里還有些糾結猶豫。
“那行吧,你明個叫人給他們帶個話,就說我同意了。”牧瑩寶也不想再拖著人家了。
薛文宇應著;“好啊,估計他們聽到這個消息,會很興奮的。”
媳婦不做這個門主,沒什么損失,做了,就如虎添翼,反正不論媳婦怎么決定,他都支持。
“哎,你干嘛去?”牧瑩寶終于說出了決定,心里忽然感覺敞亮了些,卻見身邊這位忽然要起床,就隨口一問。
薛文宇笑得有些不自然;“不干什么,去沖個涼。”
“沖什么涼沖涼,今晚你不是洗過了?”牧瑩寶話一出口后,忽然停住,然后才注意到他漲紅的臉。
“那什么,我估計是那個廚子在菜里放了什么不該放的,明個好好審審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夫妻相處久了,薛文宇也學會了信口開河的胡謅八扯。
剛剛明明只是心疼媳婦,給她揉捏小腿肚的,可是天知道怎么,捏著揉著手就往上移去了,然后,就不對勁兒了,他得去滅火。
看著他窘迫的表情,牧瑩寶心里一軟一暖,伸手拽了他中衣;“想沖涼,那是不是得先出身汗啊?”
嗯?什么意思啊?
薛文宇不敢相信的看著媳婦,自己真的沒誤會么?沒會錯意么?
“能行?寶啊,你別逗我,也別可憐我啊,我真的沒事兒,再忍幾個月,哪怕是要忍到孩子生了,也沒關系的。”薛文宇眼睛瞄過媳婦裸露的頸下,露出的渾圓讓他感到有些眩暈,他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口是心非道。
真若是讓他熬那么許久,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已經廢了,說不定不用閹就已經成太監了。
“真的沒關系?那行,你去沖涼吧。”牧瑩寶邊說邊松了手。
給你機會了,居然還不要?那就成全你繼續煎熬當好漢吧。
一聽這話,薛文宇不但沒起身,反而小心翼翼的跟她確認;“寶啊,真的可以么?”
“嗯,只要你稍微溫柔些就沒什么大礙。”算算日子,夫妻可以同房了,可是想到每次那啥的時候都跟一頭即便天天吃,都吃不飽的大野豬似的他,又禁欲了這么長時間,她的心里也是打怵的。
“溫柔些,好啊,為夫哪一次不都是很溫柔的么。”薛文宇邊說著,邊坐起身開始脫自己身上的中衣。
嘴上答應的很痛快,可是他那猶如餓了很久的餓狼,忽然見到獵物時的眼神,還有那與其說是脫還不如用撕扯更貼切的動作,讓牧瑩寶忽然想反悔了。
丫的,哪一次不都是很溫柔?這不是睜著眼睛胡說么?
哪一次的溫柔,不是他得逞了心滿意足了之后啊!
溫柔的看著她,著她,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去洗浴,輕手輕腳無比愛憐的幫她洗,完了還體貼的用棉毯包了她回床上。
就好像是一個山地賽車手,駕車在賽道上的時候,只享受著比賽的瘋狂、刺激,哪里還顧得上自己的愛車在遭受著什么傷害。待到完成了比賽,才會無比心疼的保養愛車。
是的,牧瑩寶覺得自己這樣比喻,一點都不夸張。
盡管,他帶給她的不是傷害,而是帶著她一起達到愉悅的巔峰。
牧瑩寶看著眼前瞬間就光溜溜的他,看著他雖然動作很慢伸過來的魔爪,還有他那往外冒火苗的眼神兒,她想逃,可是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