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知道即便告訴了媳婦,她也不會擔心害怕的。
但是,媳婦是治病救人,馬虎不得,絕對不能分心的。
所以,他決定這件事還是瞞下的好。
處理那些麻煩由他來就好,讓她心無旁貸的治病救人。
薛文宇雖然不是大夫,卻也知道,倘若她救治病患的時候,失敗一次,那就有可能影響她許久。
喜歡看她的自信滿滿,喜歡看她醫治好病患后的神采飛揚,所以,即便自己對行醫一竅不通,卻也要在自己能做的事情上,竭盡全力的去做,去幫她。
“哎?不對啊。”牧瑩寶忽然看著面前桌上的東西有些疑惑。
薛文宇立馬緊張的站起來,到她身邊,看著桌上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手下拿著的,進養心殿的時候才到他的手上,中間并未曾經別人的手。
“怎么?”他沒看出來,就問。
“王小妹給的那盒山楂球呢?”牧瑩寶指著桌上的東西告訴著。
山楂球?薛文宇很是認真的想了下;“好像是林川那小子拿著來著,可是,進院的時候,他們手上的東西都給我了啊。那小子手上空了啊。”
“對了,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咱在街上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他們幾個在吃山楂球來著。”薛文宇這么一說,牧瑩寶也想起來了。
薛文宇看著媳婦說完這話后,笑著又坐下了。
剛剛一驚一乍的,就是因為發現少了東西而已?而不是因為桌上的東西不對勁?
他不知道是該怪自己太笨,還是該怪媳婦的反應才引起自己的誤解!
“這幾個小子是越發的不像話了。”薛文宇咬牙切齒的邊說,邊坐了下來。
不是此時已經很晚了,只想上床摟著媳婦睡覺的話,他真的很想立馬就去收拾那幾個不像話的手下去。
薛牧瑩一聽,就抬頭瞅著他;“你不會是認真的吧?我跟你說,別那樣做哈。他們會如此的隨意,可并沒有半點不尊重你,不把你當主子的意思。
你別告訴我,你不喜歡跟他們現在的這種關系啊。”
別以為她沒看出來,他的手下們還有東珠她們,現在跟他的相處模式,他可是很受用呢。
他本就不是一個絕情的人,卻被那樣一家子人傷了心,其實他是很渴望擁有親情的。
“再不敲打敲打他們,用不了多久,一個個都要爬我頭上踩了。”薛文宇被媳婦說中,卻仍舊口是心非的說到。
牧瑩寶知道他嘴硬,輕輕的推了他一下;“行了,時候不早了,洗洗睡吧。”
洗洗睡,嗯,這個他喜歡。
“小牧啊,若是明天楊家那閨女同意醫治了,那就定在明天么?”上床后,薛文宇顯得很是安份的摟著她問。
牧瑩寶把自己的長發撥了撥,一頭長發是挺好看,可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太礙事兒,若是一個人睡倒沒什么。
跟他一起,弄不好就被他壓到頭發,尤其跟他親熱的時候,正沉迷其中呢,疼得嘶的一聲。
每次那個時候,她都想把這一頭礙事的長頭發剪掉得了。
現在睡著前,她都事先把頭發歸攏好。
所以,現在分心的隨口回應到;“不會啊,雖然她的情況沒有那小不點的麻煩,也還是要做些準備的,最快也要后天。”
說罷,就對上他一雙冒著小火苗的眼睛,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想改口都來不及了,人都已經欺身壓了上來。
一番后,牧瑩寶渾身酸軟的躺在被窩里,看著他精神抖擻的下床,披著袍子去弄洗身子的水去了。
做這個,他是很積極的。
知道她怕難為情,都不叫那幾個丫頭在外面候著伺候,所以,就都是他的事兒了。
其實,這也是薛文宇自己琢磨出的經驗。
有一次倆人溫存后,她就說啊,這事兒啥都好,就是一樣不好,恩愛之后本來就挺乏了,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可是不清洗一下的話,身體不清爽睡著也不舒服啊。
于是,他就記在心上了。
幾乎是每一次恩愛后,都是他去準備洗的水。
之所以做這樣的事,理由有好幾個,其一呢,是心疼媳婦。其二呢,恩愛之后身心愉悅,心情超好。
還有一個原因,他才不會說是為了巴結她,方便以后行事兒呢!
這會兒看著他返回床邊,牧瑩寶坐起身,由他抱著進了洗浴間。
牧瑩寶一點沒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不好,自己的丈夫心疼自己,心安理得的接受就好了啊!
但是到現在她還是沒辦法做到,每次天亮心安理得的由著東珠她們過來清洗弄臟的床單。
所以呢,她自己專門準備了幾條棉巾,倆人親熱的時候鋪著,第二天她自己洗掉。
這一覺睡得香甜,連夢都沒做,睜眼就到天亮。
早飯還沒吃好,就有人來稟報,說方氏在宮門外等著呢。
牧瑩寶一聽,人還沒見呢,就知道了結果,讓把人領進來。
在小客廳見了方氏,薛文宇跟輝哥一起上朝去了。
“你那女婿挺厲害的。”方氏還沒開口,牧瑩寶就笑著對她說。
方氏連連點頭;“夫人說得極是,真是多虧了他。夫人您不知道,昨個我回去跟女兒說起的時候,她竟然對我說,決定好了,要去落發為尼。
夫人您是不知道啊,我到現在還后怕呢,若不是夫人記掛著婉瑩,這再耽擱幾天的話,一切可就都來不及了。”
牧瑩寶沒多說廢話,既然決定醫治了,就在紙上寫了手術前要注意的事項。
牧瑩寶一聽,人還沒見呢,就知道了結果,讓把人領進來。
在小客廳見了方氏,薛文宇跟輝哥一起上朝去了。
“你那女婿挺厲害的。”方氏還沒開口,牧瑩寶就笑著對她說。
方氏連連點頭;“夫人說得極是,真是多虧了他。夫人您不知道,昨個我回去跟女兒說起的時候,她竟然對我說,決定好了,要去落發為尼。
方氏連連點頭;“夫人說得極是,真是多虧了他。夫人您不知道,昨個我回去跟女兒說起的時候,她竟然對我說,決定好了,要去落發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