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怎么忘記這茬了!
自己就算是他名義上的夫人,但是還得跟他住。
而且,就算輝哥當了皇上,大臣們應該也不會同意,薛文宇住在宮中的。
畢竟,他不是輝哥的親生父親!
你還能住哪,當然是跟本座一起住了!
想得美,我睡大街都不跟你一起住。
倆人光用眼神交鋒了,卻沒注意到,輝哥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
這次遇襲的半個月后,薛文宇接到京城錦衣衛送來的白旨!
皇上下的旨是黃顏色的,白旨是御宗堂專用的。
旨上寫的明明白白,責令急速薛文宇與商小虎護送周云輝入京。
入京干嘛呢,先調查清楚輝哥的真實身份。
然后,跟朝中各路大臣推選的王侯,一起公平競爭那把龍椅。
但看上面寫的內容,貌似很公平!
輝哥和牧瑩寶都明白,這一天終于到來了,娘倆在馬車里待了整整一天,連午飯都沒做也沒吃。
把個商小虎緊張的夠嗆,生怕馬車內的娘倆又起什么幺蛾子。
洛逸其實也是有些擔心的,他知道,那個女子根本不在意輝哥是否能坐上那把龍椅,她在乎的是孩子是否安全,開不開心。
這種關鍵時候,但凡那孩子有一絲的退縮之意,她肯定是站在孩子的立場上,支持他走還是留。
傍晚,眾人盯了一下午的馬車上,終于打開車門,下來人了。
牧瑩寶沒有做晚飯的意思,去跟小圖不知道說了什么,那小子就騎馬跑了。
很快的,去而復返的他,身后馱了只羊回來,還有一口袋不知道什么東西。
陶清源拎著刀就迎過去了,利索的宰了羊,輝哥這邊領著人在馬車上卸下燒烤架,生了果木炭,找出早就備好的竹簽。
很快的,圍觀的就明白了,這是打算烤肉吃啊,之前就見他們烤過的。
牧瑩寶很大方的讓陶清源去招呼商小虎,還有洛逸他們都過來吃,可惜,一個都沒叫來。
“平時不叫他們吧,眼巴巴的瞅著,今個叫了卻還擺上譜了。”牧瑩寶不樂意的嘀咕著。
“這怪他們么?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呢。上次你帳篷里請吃烤羊肉的事,你不記得,可不代表別人不記得。”邊上坐著等吃的薛文宇慢悠悠的告訴著。
牧瑩寶一聽,再一想,好像真是啊,那次可不是也吃烤羊肉么!
噗嗤的就笑了問“那你這次膽子怎么這么大,不怕再來一回了?”
“有膽子你就試試看。”薛文宇直盯著牧瑩寶的眼睛,冷笑著說。
“試試就試試,當我不敢啊,原本沒往那上面想,現在謝謝你的提醒,等下給你吃的肉串上,拌個半斤迷粉進去,讓你一覺睡半年,再睜開眼時,延國已經改朝換代了。”牧瑩寶也是冷笑著說的。
“好啊,你最好多下點迷藥,讓我一輩子都別醒,否則的話。”薛文宇挑挑眉頭笑著說。
“否則怎么樣,你當我嚇大的。”牧瑩寶不服氣的回敬。
薛文宇就笑著視線從她臉上慢慢往下移,移到她胸部的位置時停著不動了。
牧瑩寶低頭一看,立馬炸毛了“下流胚子,我這回不止要給你下迷藥,還要給你下陽痿早泄不舉的藥。我讓你不用閹割,也能讓御宗堂的人放心同意你住進宮內去,正好能晝夜貼身保護孩子。”
一旁的輝哥聽著手一抖,竹簽差點戳到手,陶清源也弄掉一塊肉。
這一老一小的都以為,完了,今個這烤肉怕是不能好好的吃了。
那成想,那被詛咒成不了男人的人,不但沒怒反而笑了“沒關系啊,反正你是我的夫人,我不能人道,也是你丈夫。”
“誰要陪著你當活寡婦啊,我兒子到時候是萬人之上的君主,對我又孝順,到時候延國年年選一次美男什么的,那日子,想想都美啊。”牧瑩寶說完,還夸張的一副很陶醉的模樣。
“嗯,想法很好,到時候我會請旨幫你選美男。”薛文宇很是大度的表態。
“誰要你幫忙,到時候你使壞,俊俏的都給剔除了,再給我弄回一些歪瓜裂棗來。”
“說你們女人膚淺,你肯定不服氣。歪瓜裂棗怎么了,那樣的瓜和棗子更甜更好吃你信不信?”
“我當然知道了,不過這能跟人比么?你都知道美女好看,你認識的這么深刻,讓你娶個貌丑有才賢淑的女子,你肯么?你看看身邊幾個伺候的丫頭吧,就知道你也是個以貌取人的。”
“哦?那你不是以貌取人的,怎么還讓輝哥幫你選美男?”
“你年紀大了老年癡呆了是不是,我什么時候說不在意相貌了?我就是顏值控,就是喜歡模樣英俊的啊,我從來沒否認過啊。”
“你,說你皮厚,還真是沒有委屈了你。”
“哼,反正我不像某些人,至少我不虛偽。哎,我說你怎么回事兒,大家都在忙,就你干坐著等吃,你好意思么?趕緊的幫忙去捧壇酒來。”牧瑩寶忽然想起來,現在不抓住機會支使他干點啥,以后進了京豈不是更沒機會了。
薛文宇想都沒想就站起身往馬車那邊走去,皇室子嗣都在那穿肉串呢,他跟她計較個做什么啊。
“別捧錯了,系著紅綢帶子的那壇。”牧瑩寶見他沒跟自己擺譜,心情不錯的扭頭叮囑的喊到。
她低頭繼續調配等下肉串的蘸料,芝麻啊、鹽啊、孜然了、辣椒粉什么的。
沒有注意到一旁的一老一小瞠目結舌的,下巴都快掉了。
剛剛怎么了?這倆不是明明了么?怎么吵著吵著,就變成了斗嘴?然后完全沒事兒了???
小的不解的看向老的,老的攤攤手,表示他也理解不了了。
不過,倆人都知道,不管如何,這應該算是一種好現象吧!
難不成還希望這兩位真的干起來,再回到之前那種水火不相容的關系?
晚上的烤肉如期進行,因為商小虎那邊的謹慎小心,吃烤肉的人也就是多了薛文宇的手下們。
這次烤羊肉其實跟上次也不同,上次是整只羊烤,這次是穿成串的烤。
這種吃法,薛文宇的手下們只見夫人他們吃過,現在終于也有機會了。
“兒子,以后不管我和他吵成成么樣,你都無需擔心,在你的問題上,我倆是一致的。”坐在毛毯上的桌邊,看著陶老頭教圖子他們烤肉串時,牧瑩寶笑著對輝哥說。
輝哥抬頭朝父親看去,見他也笑著點頭,心里這才猶如吃了一粒定心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牧瑩寶總覺得這姓薛的好像有話要跟自己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關于和離的事。
所以,當輝哥起身去拿酒盞的時候,她就開口問了“說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