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陶伯知道牧瑩寶是想確保他安全,可是,那這樣的話也不太好啊。
要么,就先別收了人家的銀票啊!
“廉兒,送人出府吧,既然你能把自己的生死交于這位老人家,那也沒必要再那樣做了。”男子的父親見兒子沒反應,就開口了。
男子看著牧瑩寶,沉默片刻;“好,那就依老人家的,請吧。”
“行了,你什么都別了,先回客棧等著吧,若是閑著無聊的話,四處轉轉。”牧瑩寶見陶伯站著不動,還不想走,就擺出一副長者的威嚴命令著。
“是,就聽牧爺您的。”陶伯聽著這語氣,也不得不恭敬的應道。
“嗯,這還差不多,若是不聽老夫的管教,下次就不帶你出來耍了。”牧瑩寶很是欣慰的,開口威脅。
就好像大人對孩童那樣,你不聽話,不帶你出去玩了!
陶伯這個無奈啊,但是又不能當眾揭穿她,只能依附乖乖聽話輩的模樣。
大家一起出了屋子,到了大門口,牧瑩寶自覺的就停下了腳步,看著還磨磨蹭蹭不放心的陶伯,很是不耐的揮揮手。
陶伯知道,這丫頭決定了的事,他也沒辦法勸她改主意,無奈的搖搖頭,嘆口氣大步邁出門檻。
站到了門外,他沒有立即離開,還轉身看向那男子;“人我是留在這了,若是她少掉一根頭發,你們知道后果的。”
放完狠話,再次看了牧瑩寶一眼,這才頭也不回的離開。
牧瑩寶也沒多停留,男子一家沒人催她,自覺的轉身往回走。
邊走邊叮囑,盡快備齊她需要的東西。還讓男子給她騰一間書房,不許人進去打攪。
當晚,男子就命人請她去查看準備的如何。
牧瑩寶一看,相當的滿意。
“對了,我一個手下之前多有得罪,他現在也得到了懲罰,老人家是否看在下的薄面,饒他一回?”男子到。
牧瑩寶一聽,哎呀,怎么把這茬忘記了?
連忙點了頭,摸出一粒藥丸拋給他,讓那子服用。
“你的手下不錯啊,能挺到現在。”順便好奇的問了下。
因為她知道自己那藥的效果,過了這么多時辰,那人沒撞墻死掉還真是意外。
“不怕老人家笑話,不是命人捆了他還塞了嘴動不得的話,恐怕昨個就尋了短見。”男子現在對牧瑩寶的態度跟剛見面時完全相反了。
他的生死都交于了這位,心態自然就兩樣了。
“在下姓孔,名孔廉。”男子忽然想起什么,抱拳對著牧瑩寶一本正經的自我介紹。
現在,對這位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孔廉?嗯,行了,老夫記住了。老夫姓牧,牧贏寶。贏是輸贏的贏,寶是寶貝的寶。”牧瑩寶也告訴了對方。
也不算騙人家,只不過音同字不同而已。
“對了,老夫行事喜歡低調,所以…。”她話沒完。
“在下明白,老先生的名諱絕對不會對外出去的。”男子慎重的表態。
他之前覺得這位老大夫身份有些神秘,畢竟,能讓江湖人稱鬼見愁的陶清源跟隨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現在,孔廉對這位身份神秘的老大夫就更加好奇了,處事低調卻又極為貪財!
“既然你信任老夫,那就別多想了,晚上早點休息,明天咱就做手術。記得明早要空腹,要洗我給你的藥包浴。另外,手術的時候不能被打攪,記得安排穩妥靠譜的守著。”牧瑩寶再次叮囑著。
“在下會按老人家的叮囑。”孔廉完,扯掉了臉上的布。
牧瑩寶立馬就怔住了,老天爺什么意思啊,知道她是顏值控,給她安排的患者,一個兩個三個的都長得這么妖孽?
洛逸是那種帶著英武之氣的帥、卞家那別扭子,是一種冷冷的俊酷,曲家子是那種書生氣的俊雅、而這位,好像把之前那三個帥鍋的有點都占了些。
“老人家?”看著自己扯掉蒙面后,這老大夫的反應,孔廉有些不解。
“啊?什么?”牧瑩寶回過神來,有些心虛的問。
“老人家是詫異在下的年紀么?父母老年得子,所以。”孔廉有些不自然的解釋著,
跟父母出門,遇到不認識的,都誤會是祖孫關系,讓他覺得很尷尬,后來大些了,獨掌一面就很少跟父母一起出門了。
“哦,是啊,那老夫多問一句,你家三代單傳,到了你這呢?還是子嗣單薄么?”牧瑩寶轉移話題,掩飾自己的心虛。
他這個年紀,應該早就娶妻納妾了。
“咳咳,不瞞老人家,在下成親雖早,但是常年不在府中,妻妾倒是都有,就是還不曾有所出。而近三年因為身體有異,也沒了別的心思。
所以,在下想賭一回,就算不能徹底診治,好歹讓在下多茍延殘喘幾年,給我廉家留個后,也算對得起他們,報答他們生養之恩了。”孔廉有些黯然的到。
聽了這番話,牧瑩寶義氣轟轟往外冒,拍著胸脯;“你且莫要如此悲觀,若是明個胸腔病患醫治成功,老夫自然有能力,讓你兒女成群的。”
聞言孔廉也是一愣,隨即抱拳施禮;“那就有勞老人家了。”
若是這位有本事保住自己的命,那么,能讓自己有兒有女的,又怎么能算難事。
第二天,牧瑩寶天不亮就起床,在那三個水嫩丫頭的伺候下,洗漱好,用了早餐精神抖擻的去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的院子外面,孔廉父母還有幾個年長者也都忐忑的等在那里,那老太太卻是不見人影。
牧瑩寶跟他們微笑點頭打過招呼,就示意孔廉跟自己進手術室,視線叮囑要的幫忙人也跟了進去。手術室的門關了,院內,十幾個身帶兵刃的,面朝外把房子圍住,警惕的看向四周。
屋內,牧瑩寶讓幫忙那人穿上她帶來的手術服,示意孔廉喝下安睡的藥躺到床板搭起的手術臺。
在牧瑩寶準備開始做這個開胸腔的手術時,離此地不是很遠的忘憂谷,改名薛欣笙的薛儀院內,來了幾個客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