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源混元的混元通道節點附近,自然也都有衛隊看守。
衛隊的軍士見來者是景言大帝,都恭敬的見禮問候。至于景言身邊的巨斧大帝身份,他們并未多問。
沒有停留,景言帶著巨斧大帝前往焦源盟主的居所,也就是玉闕宮。
“看來前哨的戰事,確實比較激烈了。”景言心中暗道。
在焦源混元,景言感覺到了比在第二景言混元更為緊張的氣氛。前往玉闕宮的路上,景言還遇到了一支新組建的軍隊,這支軍隊正準備通過混元通道前往前往前哨戰場。領頭的人景言還認識,是焦源混元內的一名混元大帝。
“城主。”
“你所在的聯盟,各混元空間的修行者,實力似乎不是很強啊!”巨斧大帝對景言說道。
“嗯,確實…不算強!一些混元空間的混元之主,都沒達到小圓滿層次。”景言點頭,并不否認這一點。
聯盟疆域各個混元空間,整體實力,確實算不得多強。便是整體實力最強的焦源混元,相比那些真正強大的混元空間,也差得很遠。
當年鹿笙混元來了兩個人抓捕邊愈大帝,焦源盟主根本就無法反對,甚至還得出力協助他們。
由此可見,混元空間之間的差距何等之大。那鹿笙混元,顯然是極強的混元空間。
“嘿!若是那位盟主能力不足,不如城主你來擔任聯盟的盟主。”巨斧大帝瞇著眼睛,咧嘴說道。
“焦源盟主做得很好,若不是他,可能聯盟疆域早就被毀掉了。我對盟主之位,也沒什么興趣。”景言搖搖頭道。
兩人瞬移趕路,不久后便是抵達了玉闕宮附近。
越接近玉闕宮,守衛便越是森嚴。
在以前戰事沒有升級的時候,玉闕宮的守衛力量并不像現在這么嚴密。
景言大帝要去玉闕宮,那些守衛自是不會阻攔。
玉闕宮之內,焦源盟主坐在上首的座位之上。大殿中,各個混元的混元之主和一些重要的成員聚集。每個人的臉上,神色都很嚴峻。他們在玉闕宮的議事,已持續了數百年的時間。
從前哨戰場不斷有消息傳來,這些消息…令每個人的心頭都非常沉重。
這個時候的焦源盟主,已經知道了景言大帝進入焦源混元。
焦源盟主也有些意外,他是知道景言前往萬寂之地的。所以,他沒想到景言大帝這么快就能回來。在他想來,景言大帝應該是在半路上就返回了。
“諸位!”
“前哨戰場的戰事,對我們聯盟愈發不利了。聯盟的損失,極為巨大。”
“我們需要派遣更多的軍隊,拿出更多的資源,支援前哨戰場。如果我們失去了前哨戰場,那我們聯盟疆域,將直接被打開。到時候,化天大魔神,便可率領麾下的大軍,長驅直入。”
“一旦如此,我們聯盟內所有的疆域,都無法獨善其身。”
焦源盟主低沉的聲音緩緩說道。
“盟主,我們已經竭盡全力的調動軍隊和資源了。聯盟疆域內,十四座混元空間,都想獲得戰勝的勝利。十四座混元空間,都在以最快的速度集結軍隊和資源。”火陽大帝出聲說道。
“呵呵?十四座混元空間?”
“火陽大帝,那景言混元可是沒出什么力。”詹烏大帝斜眼說道。
“景言混元畢竟尚未成熟,資源有限,修行者實力相對也差了一些。景言混元,已經組建了一支能夠組建起來的最強軍隊開赴前哨戰場了。而第二景言混元,更是調集了海量的資源支援前哨戰場。”火陽大帝說道。
“哼,肆烺混元又不是景言自己的混元空間!”詹烏大帝冷哼了一聲。
永恒大帝和東宇大帝,都臉色陰沉。
因為景言大帝不在,他們二位在此參加議事,確實是受人欺壓。好在,還有火陽大帝等幾位混元之主幫忙說話。只是,詹烏大帝和蒼幕大帝這兩位混元之主太強勢,很多時候連火陽大帝等人都受排擠。
而在這種緊要的關頭,焦源盟主也不敢壓制詹烏混元和蒼幕混元。
“永恒大帝,景言混元必須拿出更多的資源,我說的是景言大帝自己的混元空間而不是肆烺混元。”詹烏大帝看向永恒大帝說道。
“我認同詹烏大帝的意見,到目前為止,景言混元付出的實在是太少了。與其他混元空間相比,景言混元投入到戰爭中的資源簡直不值一提。”蒼幕大帝低垂著眼皮出聲說道。
“盟主,我們要共同抵擋化天大魔神以及其麾下的大軍。景言混元,也不能例外。這十萬年來,可是有不計其數的資源,從肆烺混元被轉移到景言混元。也是時候,讓景言混元對聯盟做出一些貢獻了!”坤焱大帝凝聲說道。
焦源盟主眉頭緊鎖。
“盟主!”永恒大帝站起身。
“前哨戰場,我們聯盟一方,愈發的吃力。照此發展,前哨戰場失守恐怕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我們,需要額外的力量。”永恒大帝站起身,對焦源盟主躬身,口中說道。
“永恒大帝的意思是?”焦源盟主看向永恒大帝。
“在我們聯盟疆域之內,還有一支強大的力量存在。若是他們能夠出手,我想…或許能夠改變前哨戰場的頹勢。”永恒大帝眼神一凝說道。
聽到永恒大帝的這句話,焦源盟主氣息微微一變。大殿內的其他人,表情也都各有變化。
眾人都知道永恒大帝所說的力量是什么!
沒錯,就是畢尚混元內的鈕家!
鈕家五祖的實力就不用說了,而鈕家所積累的資源財富,也是無法想象的數字。
“永恒大帝,你以為我們都沒想到這一點嗎?呵呵,那鈕家可不是你讓他們出手,他們就會出手的。就算是盟主親自出面,鈕家也不會聽。他們不愿意出手,你能奈何?”詹烏大帝冷笑了一聲說道。
“唉,我早就對鈕家傳訊過,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焦源盟主嘆息了一聲,無奈的說道。